?但是林谕呆在外头一刻,他的心就悬着一刻。得赶紧把事情处理完赶紧回去才好。
马车沿着来时的路折返,回到之前经过的几个点,找了些人问话。
林谕听不懂当地的方言,想打听民情还得箕伯居中翻译。
这些老百姓见林谕白白净净,长得漂亮,说话又温柔;箕伯呢,孔武有力,威严十足。于是一改平日嘴巴不干不净,态度粗野不堪的毛病,对待林谕的问题回答得是中规中矩,看不出什么毛病,但也了解不了多少信息。
但话里行间还是林谕还是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中土的知识晦涩难懂,要这些在原野里野惯了的汉子坐下来本来就有够苦难了。偏偏这些晦涩的知识,看起来还一点用都没有;有一些学说还跟他们长辈世代通过口述传授给他们的知识相触。那些讲习的老师酸腐可笑,对他们还一脸鄙夷。
可以说,在这样的情况下,如果工作能够开展得顺利,那才真正是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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