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箕伯还是知道他问什么。他说,“这是自然。”
到了晚上,箕伯给林谕放下了床帘,熄了烛火,正准备退出去的时候,林谕突然喊了他一声。
“夫人,还有什么吩咐?”
林谕却又不说话了。等了很久,带着几分犹豫和小心翼翼的声音才自帘帐那头响起。
他只说了一句话:“箕伯,你不会害我的,是吗?”
好像是一个问句,又好像不是。
隔着一张薄薄的帘帐,黑暗中,两人谁也看不见谁,谁也猜不透谁的心思。平时明明看起来那么亲近,这一刻却才猛然发现,原来彼此竟陌生至此。
沉默在黑暗中被无限放大,虽然林谕觉得隔了很久,其实也就是几秒钟的时间。
箕伯还是那冰冷生硬的声音,他说:“不会。”
然后,不等林谕有任何吩咐,径直把门合上,然后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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