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准备向空间站补给,轮换科研人员。多哥这次可不敢造次,他知道发射卫星的危险性,悄悄地变成工作人员,混入了宇航员的更衣室,变成了一双太空手套,静静地与太空服躺在桌子上。过了一会,两名黄头发、高鼻梁、蓝眼睛的宇航员走进了更衣室,他们分别叫尼尔-A-阿姆斯特朗和戴维-R思考特。换好了太空服,尼尔-A-阿姆斯特朗将多哥变的手套戴在了手上。他们互相替对方检查了装备。戴维-R思考特见更衣室里还有一双太空手套,惊奇地问同伴:“你忘了戴手套吗?”尼尔-A-阿姆斯特朗看着自己手上的手套,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戴着手套,其实那是多哥。戴维看着桌上的手套,对尼尔说:“尼尔,我左眼皮老跳,这次行动不会有什么意外吧?”尼尔冲戴维笑一笑,拍拍他的肩膀:“没事的!”
“10、9、8、7、6、5、4、3、2、1、0……fire!”一小时后,飞船在发射塔升空,在火箭强有力的推力下,穿破大气层,顺利地进入了预定轨道。多哥好奇地盯着飞船外面,一切是那么的静谧、安逸,时间、空间好像在一瞬间凝固了,地球像一个蔚蓝色的玻璃球,中间夹杂着片片绿丝带。多哥一下子明白了人类为什么甘愿冒着生命危险进行星际探索,他对宇航员是疯子的观点正在被他们献身于探索真理、实践真理的精神所融化,理想一次在多哥脑中一晃而过。看够了静谧的外太空,多哥将目光转向舱内,观察这艘“双子星座”联盟级飞船的内部结构,这是一个直径为2。3米的密封载人舱球体。到处是按钮:用于空气更新、废水处理和再生、通风、温度和湿度控制等的环境控制和生命保障系统、报话通信系统、仪表和照明系统、航天服、载人机动装置和逃生系统……看得多哥眼花缭乱。
一切都很顺利,飞船进入太空,准备与空间站进行对接。双方通过通话系统,不停地调整着位置、速度,慢慢地在接近。突然,尼尔-A-阿姆斯特朗发现飞船损伤系统突然失灵,他们不得不进行紧急着陆处理。
原定的对接计划取消,飞船着陆在了月球表面。两名宇航员开始检修飞船故障。为了便于操作,尼尔-A-阿姆斯特朗脱下了手套,多哥趁他们不注意,溜出了飞船。他一纵身,没想到一下子就飘到了100米的高空,原来月球没有引力。多哥急忙下降,围绕着月球以光速行进,他想找到玉兔、吴刚、或是嫦娥,打探如意金箍棒的下落。结果,除了高山、荒漠、沟谷,什么也没有。多哥失望而归,他开始相信太平洋舰队司令的话,或许,世上根本就没有如意金箍棒。
回到飞船内,尼尔-A-阿姆斯特朗和同伴已经排除了故障,他正在寻找自己的手套。多哥重新变为手套,插在了尼尔的后口袋里。戴维-R思考特一抬头见尼尔的手套在他屁股兜里,冲尼尔叫道:“嗨,老伙计,手套在你后面!”尼尔用手一摸,果然是,“真见鬼!”他嘀咕了一句。
飞船重新启动,缓缓离开月球,尼尔开始用语音系统再次联系跟空间站对接。在第8圈绕地飞行之后,飞船跟空间站对接成功。尼尔、戴维将食物、水送进空间站,短暂的停留之后,准备返回。刚刚脱离空间站不久,飞船12个辅助小型火箭助推器中的一个突然爆炸起飞,原因不明。尼尔-A-阿姆斯特朗将情况报告给地面,准备迫降,大致地点是白令海峡一带。地面回复已经做好准备,可以在白令海峡迫降。
飞船的降落精准度本来就不高,误差在几千米内都数正常。这次迫降最终没能按计划降在白令海峡,落到了西伯利亚荒原上,离预计迫降点十万八千里远。零下50度的低温天气增加了搜救的难度,地面人员在一周之后才在冰原上的一个地洞里找到了两名被冻得奄奄一息的宇航员。地面人员发现宇航员距离载人舱有200米远,并且尼尔手上没有手套。四下搜寻,一无所获,最终发射中兴传来消息,宇航员更衣室有一双手套,地面人员询问苏醒后的尼尔为什么忘戴手套,尼尔与戴维异口同声说戴了手套。两人还说飞船迫降之后一只猴子救了他们。这事成为了一个谜团,俄罗斯宇航局将此高度保密,展开了长达两年的调查,但始终没有任何进展。最后有人提出,这一举动可能是外星人所为——没有比这更合适的解释了。
如果不是多哥暗中帮助,尼尔-A-阿姆斯特朗和戴维-R思考特两个人早就彻底冬眠了。飞船由于动力不足,迫降时速度过快,两人没能来及打开迫降伞,载人舱就重重撞击到了地面上。多哥也被撞的头昏眼花,两眼冒了半天金星。休息片刻,他打开舱门,将两名宇航员拖出载人舱,将他们安置在了200米以外的一个地洞里,并且不断地发出求救信号,直到地面搜救人员赶来,他才离开了荒原。
多哥化作一只雪兔,一蹦一跳地行进在荒原之上。几匹西伯利亚荒原狼盯上了他,大摇大摆地冲过来,其中一只张口就咬向多哥的喉咙,只听“嘎本”一声,那匹狼的尖牙俐齿居然自个儿断了,疼的那狼嗷嗷直叫。其他几匹狼不死心,也来咬多哥的喉咙,结果下场一样。多哥身形一晃,变为人形,吓得那几匹狼咧着嘴拔腿就窜。多哥说声“哪里走!”念个定身的口诀,用指头扫了群狼一圈,几头狼就傻傻地站在了那里。多哥远远地看见有人驾着狗拉的雪橇在飞速的前进,他也来了兴趣,照葫芦画瓢,变了一个雪橇,让那几匹狼驾着,径直向东来到了中国东北边境。几匹狼站住脚,死活再不肯前走,原来,国有国界,兽有守域,再往前,就是蒙古狼的地盘了。
多哥放了那几匹狼,化作一只麻雀晃晃悠悠飞到到了东海边,他落在一颗树头,望着海水自言自语:“如意金箍棒啊,你到底在哪啊?可找的多哥我好苦!”不远处,突然传来一声鹰啸,多哥循声望去,却是一只苍鹰在抓捕一只黑色的小鸟。那小鸟左转右转,前冲后突,苍蝇却始终如影随形,眼看看就要抓住那小鸟。多哥再定睛一看,发现那只苍鹰居然是前些时候在自己头上拉粪便的那只,气不打一处来,一个筋斗,就骑在了苍鹰背上。苍鹰的利爪眼看就要逮住小鸟了,没想到,忽然背上骑了个东西,一惊之下,失了准头,低空俯冲,差点掉进海水。急忙展翅冲上高空,扭头一看,吓得魂飞魄散,背上骑的,不是那颗‘松树’是谁?苍鹰心里一惊,翅膀居然忘记了挥动,直直地就往下坠去。多哥在苍鹰脑门上一个巴掌上去:“嗨,伙计,好好开车!”苍鹰急忙振翅重新飞起,落到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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