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啊?这就是撇下我去看日出的报应,哼!”
荷雨把暄搂在怀里,她一摸李暄的额头,烫到不行!荷雨自责道:“他应该发高烧了吧?瞧我这脑子,怎么不关心关心他。”
慕容开着李暄的车子,继续吐槽:“知不知道我是多难才避开姜叔姜婶的目光来接你们的呀。你现在一句好话都不对我说,魂都放在李暄身上了,哼!”
“你猪呀?每句话后面都加个‘哼’。”
李暄虽然高烧,但耳边仍能“嗡嗡”得听见两人的对话。虚弱得说道:“真是给你们……咳咳,添麻烦了。把我送到公司吧。”话语夹杂着几声咳嗽声,令荷雨心疼不已。
“说什么呢?事业再怎么重要,身子可不能不顾啊。慕容,快开去XX医院。”
*……*
李暄从睡梦中醒来,一声接着一声地咳嗽起来,在不大的病房里引起了回音。荷雨听见了,立即跑过来:“李暄,哪里不舒服?喝点水吧!” 她将李暄扶起来,轻轻拍他的背。
“好……啊!”李暄吞吞吐吐地回答,咳得连话都说不出来。慕容端来一杯热开水。荷雨接过,自己先尝了一口,试了试水温,然后一面喂着李暄,一面还轻轻地拍着他的后背。
“喝了热水,我感觉舒服多了。咳咳……”李暄看向旁边的钟,已是八点多了。“这两小时……咳!”
慕容接过话茬,“你一送来医院,荷雨又是帮你挂急诊的,又是守着你看着你的,我都吃醋了。”慕容又强调得说了一句,“两小时啊,就这么傻呆呆的守在你旁边。”
李暄腼腆得笑笑,“谢谢你啊,荷雨。下次,下次陪你看日出的美景。”
荷雨点点头,“嗯。等你养好了病一定要守承诺哦!”她边说边挤湿毛巾,放在李暄额头上。
久违的感动使得李暄眼角闪泛泪光。
高跟鞋的声调越来越响。“儿子啊——”只听门外传来一声高喊,然后大门“嘭”得一声被推开。
金夏薇直奔躺在病床上的李暄,“儿子儿子没事吧你,你说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我……”
“啊呸呸呸!我没什么大事,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吗?咳咳。”
仁娜紧随着而来,意外见到荷雨和一个陌生男人也在病房里,向两人礼貌得打招呼道:“荷雨你也在啊,这位是……”
荷雨忙介绍道:“慕容天,我一死党。”
金夏薇缓过神来,扭头看过去,“呦,你是荷雨吧?刚才就是你打电话通知仁娜的吧?”
荷雨点点头,“嗯”了一声。内疚得说道:“都是因为我,弄得李暄淋了身子发高烧了。”
“是荷雨!都是荷雨!”李暄开着玩笑说道,“我发高烧昏迷了,是荷雨帮我挂的急诊,是荷雨这几个小时一直守在我身旁照顾着我,是荷雨帮我挤的毛巾……咳,什么都是她做的。”
荷雨被夸得直害羞,垂下了头。“怎、怎么被你说的我这么好呢?”
慕容瞅了她一眼,眼看着李暄的心慢慢、慢慢得被荷雨所俘获,祈祷在这时候可千万别出现什么障碍。好似爱情:眼前对李暄的感觉,之前所讲的一宇。这些看似美味的调味品,如果加入了复仇中,味道就不言而知了。
*……*
“儿、儿子……”杜言颤颤抖抖得快步走向一宇跟前,握住她的手。
一宇愤恨的看着李勋,“妈,我们走。”
杜言强扯着,“不、不走。”
李勋拄着拐杖,一步一步缓缓走来,“小宇啊,你妈是我接回来的,我是想……”
未等李勋说完,一宇一声咆哮:“够了!”他那犀利的眼神令人战栗,“当年你怎么做的?现在呢?你七老八十了,想着快死了想在阳间积点阴德是不是啊?我妈她就是因为当年艰苦的环境弄成现在得了抑郁症!你要是真想……”
“啪!”杜言一气之下,一巴掌扇过去。
“妈——”一宇的语气里充满了无奈。强忍的泪水终于落了下来。
李勋心疼得想抬手为一宇擦拭泪水,却换来一宇挡着手愤恨的一句“别碰我!”
“儿、儿子啊,你爸他是有苦衷的……”杜言轻轻抚摸着儿子的脸,“疼、疼吗?”
李勋吩咐保姆珊姐道:“珊姐,快拿个白煮蛋来。”他垂下眼,一直无意得逃避着一宇的眼神,解释道:“我接你妈来,一是我已经询问过了,医生说和熟人待在一块儿修养的会更好;二呢,更是想弥补这些年来我犯下的错。你看,现在二楼还有一个房间,这……”李勋等待着一宇的回答。
杜言紧紧拉着一宇的袖口,好像在可怜着祈求他别走。
珊姐刚想回厨房,大门的门铃就响个不停。“开门呐,珊姐、珊姐——”
珊姐匆匆赶过去,打开门,笑脸迎去:“太太,少爷回来了啊。”仁娜小姐,您也来了啊。额……这两位是?”
金夏薇爽气的回道:“李暄他女朋友,叫荷雨。还有她一朋友,慕容。”
一宇听闻“荷雨”二字,立即转过头看去,刚刚那女人说……弟弟的女朋友……他一时间惊愕的说不出话来。
金夏薇瞧见了杜言,瞪大了眼睛,指着杜言就喊道:“你这个女人!你、你还没走啊?”
仁娜见一宇在这儿,脸色大变。
惊慌的,还有荷雨和慕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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