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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介石日记揭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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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1926年(二十六)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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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月22日】

    上午,赴中央政治会议,报告军事、党务及外交毕,参加航空处开幕礼。

    电知胡谦,已派营连长來惠。

    电何应钦付闽敌方略。

    电复惠为人民代表大会,已令胡师长痛剿。

    附蒋介石电知胡谦

    惠州,胡师长勋鉴:中已定有日出发,兄有见商处,盼早电告。营长派伍文涛、谢翰周,连长派陈选普、张权、田戟龙、全济安、谭侃,已嘱令即日來惠矣。中正。养。

    附蒋介石电何应钦应

    汕头何军长勋鉴:中定有日出发,兄有见商处,希速电告。闽方态度未明了以前,兄宜坐镇潮梅,妥筹应付,必确知其不至來犯,方可來省。对于北兵之防御战,以手榴弹与迫击炮为利器,应通令各团营练习手榴弹施用方法,迫击炮亦须分发重要各部练习为盼。中正。养。

    附蒋介石电复惠州人民代表大会

    惠州人民代表大会鉴:皓电悉。已令国民革命军第十八师胡师长,限日克复淡水,并痛剿平山等处匪徒矣。特复。蒋中正。养。印。

    【7月23日】

    上午,电令胡谦,注意李克成部行动。

    复陈铭枢,饷款已电汇衢州。

    下午,鲍罗廷就谈革命方略及政治,甚以我言为然,独谓不应缓提土地问題。

    晚,宴沪商代表王晓籁等。

    附蒋介石电令胡谦

    惠州胡师长勋鉴:李克成部集中石龙必编,前已电属保护,仍须注意该部沿途行动,郑重处理为盼。中正。梗。印。

    附蒋介石复陈铭枢

    仁化。陈师长铭枢鉴:元电悉。前方将士劳苦力战,艰辛备尝,时以为念。值此财政困难,不得充分接济之际,犹能忍饥奋斗,足征〔证〕爱国爱党之切,深堪嘉慰。饷款已于今日电汇衡州,并饬兵站部照解矣。中定有日由省出发,并闻。中正。漾。

    【7月24日】

    复张继书,表明护党苦衷。

    电令胡谦,专任惠州防务。

    电任何应钦为潮梅惊〔警〕备司令。

    下午,与张、谦二主席谈政治方针。

    调解总工会与工人代表会哄争。

    附蒋介石复张继书

    溥兄先生惠鉴:日前奉读手教,至深惆怅,人事猬集,未即裁答。兹以出发在迩,所怀未吐,若鲠在喉。且惧兄不责其疏慢,而疑其有他意,获咎滋重,拨冗奉布,幸赐省察。本党与共产党合作,为总理与〈仲恺兄〉在日所确定,革命势力必求团结,共产党主义虽与本党有别,其致力革命则人所共认。本党今日策略,既与其他革命势力合作,而仍欲排除,岂非矛盾。今日吾人所以与共产党合作者,断定国民党决非共产党所能篡窃而代之也。前提决议,则无论共产党有否谋代国民党之计划,而弟以为必无可能之事,此弟所敢自信也。故本党所尚须讨论者,非与共产党应否合作之原则,而在与共产党如何合作之方法。闻近有以卖国卖党诋弟者,弟谓今日无卖党与卖国之问題,只有败党与亡国问題。谁为败亡,唯不努力革命,只惴惴焉惧人之食,此党国败亡之所以不能复振耳。本党如能自强,无论他人有何阴谋,皆不能消灭本党。能使本党消灭者,其唯本党同志自己不革命,而猜忌其他之革命势力,弟之所以兢兢自勉,并愿与诸同志共勉者,唯此不败党而已。且证以事实,汝为在此时,苏俄同志、有为军事上之政务官者,今且无之矣。5月15以前,跨党同志有为中央党部部长者,今亦无之矣。是否卖党,弟无庸自辩也。至责弟对于旧同志太过冷酷,不及总理之宽大,则尤有说。弟既主团结革命势力,则凡属革命同志,皆极盼望其合作。岂对于久共患难之旧交,反有歧视?唯既以革命为前提,则与革命功〔工〕作有妨碍者,又岂能多所顾惜?汝为不离粤,南路叛将无从消除,财政统一无从实现。锦帆不禁锢,不将东征有后顾之忧,亦何以使勾通叛逆者知所儆惧?铁城则于廖案发生时,有纵逃凶犯之嫌疑。〈本年5月复运动黄埔学生,煽动金融风潮,以图颠覆政府。〉梯云谋向英人缔结一万万元之大借款,与帝国主义者妥协,吴留原稿为“吴囚”。而伍自去,皆非得已。弟认为在革命进行上,不得不暂牺牲个人交谊者,唯此数君而已。精卫、汉民二兄,弟但有苦留,而彼倏然远行,咎岂在我。去年之西山会议,今年之上海大会,弟皆表示反对,此则党纪所在,无可通融也。弟以为欲革命成功,必须彻底做去,不妥协,不姑息。总理革命四十年而未成功,其原因甚多,然亦未始非一般老同志从旁掣肘,使总理不能径行其志之所致。本党每有一最负责任之同志,不避劳怨,出任艰巨,即为一般老同志所不喜。英士、执信、仲恺今皆死矣,方其在时,皆对于总理最负责任,而一般老同志,皆抱忌嫉态度。弟每念及,辄为心碎。弟今愿为英士、执信、仲恺之续,而决不敢师法沽名钓誉之流,稍存一毫畏难图安之计也。今总理亦已逝世,弟追念总理最后之付托与今日革命之环境,不论如何艰难困阻,皆不敢稍弃其责任。成败利钝,既所不计,毁誉荣辱,更何容心。如弟为个人计,正可藉灰心或高蹈为名,乘机休养,则谁不以我明哲保身为得策,然而于国家与革命前途,将为何如耶。弟今愿对党完全负责,不稍存观望与推诿之念,他日本党有成,固为党员人人之义务,万一不幸而致败亡,则弟个人独负其责也。唯本党之覆辙,实不忍明知再蹈。且自本党改组以來,严振党纪,总理亦已改其往昔之态度,――此观于冯自由之处分而可知者――使总理今日尚在,而弟得亲承其训示,则其不妥协不姑息之处置,或视弟更为彻底亦未可知。博宽大之美名,而误革命之大计,非弟所忍为也。如邹海滨、章太炎等,放言高论,以反对革命势力之巩固与发展者,尤不愿同志为之也。区区之意,尚需团结国内军人与同胞,以对抗帝国主义,何况对旧日亲爱之同志,岂敢恝然置之乎?唯兄等图逞私愤于一时,深中帝国主义者分散革命之势力毒计而不自知,对弟不唯不谅苦心而反疑之,事之痛心孰过于此。兄以爱党之故,不敢轻徇私交,此弟所深佩。唯爱党必以其道,因革命势力必求团结,不能怀疑及于总理所定与共产党合作之政策。因革命手段必须彻底,不能稍违总理晚年严整纪律、改造本党之精神。兄为真爱党者,或能闻弟言而首肯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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