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蒋介石日记揭秘

首页
关灯
护眼
字体:
第6章 1920年第(2/3)页
   存书签 书架管理 返回目录
重,不听命调遣。蒋介石曾气愤地两次给许崇智写信,也给陈炯明上书,对这些军官表示不满。但由于派系作祟,人事关系错综复杂,蒋介石的要求根本无望解决。同时也使他深感到以一个外省人去指挥地方派系的军队,决不可有所作为,必须有“自练可靠者”的基本部队。因此,蒋介石一生中都专心致力于培植自己的嫡系部队。11月6日蒋介石愤然离开正在前线作战的粤军第二军回奉化去了。

    这又是“以退为守”之计谋。

    【11月31日】

    致黄业兴密函,乃知其部队窜集清远城,确有六七千人,而七星冈、洲心两处,亦皆有敌人踪迹也。余顾部下笑曰:自河源以西,日行溪涧山谷中,至此始遇敌,若能痛杀一场,岂非生平快事哉。已而围城,敌稳玉廷、邓文辉来会降,唯不肯缴械,余不许,主剿办,而副司令张国桢,竟与私自媾和,乃报告许军长,揭其状。

    附4日报告

    清远城今日已完全降服,至其收降情形,张副司令未有报告,而弟不知其详,亦无从报告。该副司令前在总部时,怕弟而又恨弟,恶感已深,此次由河源出发至今,对弟又是怕恨,悖谬招摇之举动,不胜偻指。关司令不遵命令,亦受其鼓动之毒也。他不具述,兹将此次清远战事始末略陈之如左:(一)鼓动其部下联名阻弟赴前线视察战况。(二)与敌人私开谈判,并不报告军部,与阋称敌人投诚缴械并无其他条件。(三)入城已一日,并无一报告,及至军部派员往视,方知详情。(四)阻止陆部入城,一手包办清远。(五)擅委增城、清远知事。(六)在中途利弟他行,常探询是否同往清远城。(七)以上数条,不过举其大概,其余?张为幻,使人难堪之事,不一而足,弟实不愿再驻军部,兹将各部队派遣停当,军部安排妥贴,即行告罪引退。张副司令之限险叵测,荒谬绝伦,至于此极,弟不得不退避三舍,以免后患,见知见罪,唯所命之,即信与不信,亦唯兄审察,弟唯本诸良心,从实报告而已。至于各部队所驻地点,及军部的办之事,并报告之如左:(一)第五支队驻于新街、银盏坳沿铁路一带,其部队至今未到,此事未知能实行否。(二)第十一支队及第十八统领,派其向韶关、南雄一带前进,驱逐敌人,此为一时权宜之计,弟颇不放心。但其前日尚能从命前来龙塘告罪,可知此人对兄尚无他意,故弟擅自派去。(三)卫队全部驻清远城厢附近。(四)各部子弹,除在河源出发前分配外,以后在响水发给卫队产八弹五各五百颗,第五支队五百颗,在增城发卫队六千颗,第十一支队五千颗,谢、关两部各二千五百颗。后由石龙解来六千五百颗,当时因令谢部挺进花县、清远,彼要求发足子弹,故将此六千五百颗之数,皆给谢部,以其挺进他方,不得补充若干,想无偏助之嫌可言。今日所到一万三千颗,则八千五百颗给卫队,以五千颗给陆部,而谢部则一颗不发也。(五)饷银概有账目可查,想无不公,唯谢部向花县出发时,途中多领二千五百元,弟本只允其二千五百元,而其后领去五千元,是咎在谢部,而非弟分配不均也。此外照营发给,大致不误。(六)谢部向花县挺进时,要求空白命令纸三张,弟照准发给,今已用去一张,即其委花县知事者也。此花县知事,即前谢宣威所保之谢由已,因当时兄已允其记名,而弟为一时权宜之计,亦不得不准其所请。此外则对于各部及军部,无甚他事,弟以为可告无罪,如兄偏信人言,则弟亦唯有听之而已。言尽于此,伏唯鉴察。次日,复留书告归,由龙塘起程。〔5日书曰:刻接张副民事令报告,知改编营号均已定妥,军部在咫尺间,事前未有一报告,如此擅专,一切事皆无颁布命令之必要。上午6时入城,至下午10时始发报告,迨接阅时,已在本日上午3时,如此目无军纪,尚在何言。又据报与敌方谈判及敌人提出改编条件,乃在3日下午6时,同日下午8时致弟报告及函,皆言敌军投诚缴械,并无其他条件。则其欺蒙军部,私自与敌人交涉,可以知矣。总之改编敌军人数及枪数,与我卫队所有之枪数,相差无几,如此大部降敌归编,难保其不生他变。卫队之军纪,亦已废弛,将来必败于张国桢一人之手无疑,请兄牢记我今日之言也。最好兄弟往主持,否则速派妥员前往办理,不然,时机一失,恐难再得矣。弟今晨已由龙塘起程,决计迳回上海,不在省城停留,以免应酬麻烦。临行无所记挂,唯韶关部队尚未指令派遣为念,请速应机立断为祷。

    【12月13日】

    晚,回奉城。总理及胡汉民等,随后函电迭催赴粤,张人杰、戴传贤电,言“公不去,汝为亦正行。”传贤又至甬西诤,余俱峻谢。仅于十二月中两至沪,随往随返。在城寓撰《解释粤军之苦衷》文一篇,发表沪报上。

    附节诸同志书

    胡汉民:……先生于日间启行,请兄速即来沪,共商一切,急盼。(11月16日)

    顷得十七日来电,并诵兄致静江兄电,知令寿堂大人染恙,未能遂出,殊以为念。弟前两日曾上数行,想先达到,对粤方针,大约暂以原有组织对抗内外,一面整理地方,同时筹备实力,用兵则先剿平山寇,不稍偷安。先生决于敬日回粤,汝为亦与同行,竞兄等已有电来,请先生挽兄同行,故弟急盼兄出沪。敬祝寿堂大人早占勿药,俾兄得以速来。(11月18日)

    手书诵悉。汝为已于今早乘法国邮船先行,大约比弟等之船先到一日,中山先生嘱函请兄随后即速往粤。静、季二兄出示兄致伊等书,粤事及军队内容,弟虽不如兄知之深切,然唯其有种种复杂,吾人尤不得不向前奋斗。吾人作事,第一以为社会人类,其次则为朋友知己,天下本无快心之事,目前更少合意之人,唯比较可以有为,则按著头皮去做。人之于我,具诚意或有未逮者,而我以主义目的为重,则当然不让,无可踌躇,磊磊落落,仍率我之真面目以行,即彼作伪客气者,亦无所施其技矣。竞兄已数次电来欢迎,其中有握〔扼〕要语,则谓以后大局,悉听先生主持。精卫兄来详述粤中各方面情状尚好,竞亦自始无不愿意军府回粤之言。黄强对各界说话,为江孔殷所送稿,登报本非愿意,而黄强次日亦即更正矣。盖目前以理以势而论,俱不容他人对于先生主张有异议。凡人之畏势者,多由此深思,则同志中人不取积极态度而不可得,非只为先生之感情也,亦实信此时大局,以理势相辅而行。吾党欲稍达原来之主义目的,不可

    -->>(第2/3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