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被弟弟看到,要不然就会抢走你的礼物呢。”
哄骗的语气,贺兰幽冥的脸皱皱的:“那个讨厌的家伙,每次都把幽冥的玩具破坏掉,幽冥最讨厌他了,那个从來都不敢露头的家伙真的是幽冥的弟弟吗?”
“是弟弟,是我们的弟弟,他只是一时间迷了路罢了!”
艰难地站起了身子,靠在贺兰幽冥的身上,贺兰百如喃喃地低语着。
那本被贺兰幽冥随手玩耍着的经书,便是他全部的希望了,白聪聪,对不起,目光中带着一丝黯然,却沒有后悔。
于贺兰百如而言,最重要的人始终是贺兰幽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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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队几十人的队伍在崎岖的山路上行走,这些人是些身强力壮的汉子,穿着也是统一的蓝布衫,除了打头的青年骑着马之外,其他的人都是步行,队伍的中间护着两辆遮的严严实实的马车,不时的有些不明意味的眼神落在马车上,嘴里发出一阵阵隐晦的笑声,可能是声音沒留意,在马上青年瞥过來的不满眼神中,老老实实地闭了嘴。
“老大,你说这么多水灵灵的小娘子,还有些是大家小姐,我们就这么当柳下惠,给送出去?”
一个贼眉鼠目的男子眼看着领头的青年沒有注意,靠到了一个虬髯大汉的身边,比比划划着,不时地朝着马车一孥嘴。
“哼,你以为老子想要当柳下惠?这柳幕云可不是咱们能招惹的起的,老子现在在浮云阁的地位不高,还只是初來乍到,等到站稳了脚跟,什么样的美女得不到手?”
“嘿嘿,我说嘛,老大什么时候改吃素了,原來是放长线钓大鱼呀!”
贼笑着,两个人不知不觉地离队伍远了一些,虬髯大汉正被小弟的马屁拍的舒服,忽然间,脚腕一紧,似乎是什么东西拽住了他一般,紧紧的,在这天色将明未明的时刻,一阵寒意窜上了心头:“鬼呀!”
一声凄厉的喊叫,前头的队伍一阵慌乱,柳朝风的眉头一紧,打马过來:“嚷什么嚷,青天白日的,何來鬼怪之说?”
话语间凛凛正气,随着两个人的目光看去,倒吸了一口凉气,似乎是一个女子,身上的衣服已经看不出颜色了,只留下了大片大片的鲜红暗红,衣服撕裂处,是惨不忍睹的擦伤,还有一些皮开肉绽的大口子,长长的头发上也是血迹斑驳,发丝垂落,遮住了她的容颜,只看这么一眼,便会以为是一具尸体,而不是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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