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得知沈意蓉因散步不小心被纪天虹撞倒了而晕过去,展云飞当下急了,她已经怀孕六个多月了,一个不小心就是一尸两命。
将哭哭啼啼说着“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少夫人在那里。”的纪天虹遣送回纪管家那里,然后问大夫人到底怎样了。
“回大少爷,夫人险些伤到根本,如今只能服用安胎药了。”
“嗯,谢谢大夫,来人,送李大夫回去。”
将父母安抚好,送他们回房,将下人都赶出去之后,由他来守着沈意蓉。他虽然不待见沈意蓉但孩子是亲生的啊,只好安抚好她,等她醒来,肯定哭诉一番,然后让他一直陪着她就好了。
沈意蓉醒了过来,很是奇怪她竟然没有哭,不过就是双眼迷茫,好像睡觉还没醒过来一样,然后她看见了展云飞,也没有说话,带着陌生的眼神很惊奇地打量着房间,等到摸到肚子的隆起十分惊讶的昏了过去。
展云飞感觉很是奇怪,沈意蓉并没有磕到脑袋,应该不会失忆了吧。他坐在床边,端着安胎药,摇醒了沈意蓉,一勺勺喂她喝药。她机械地喝着药,喝了很久可能感觉到苦了,反应过来,展云飞还是喂着药,看着她安分喝下药,眼睛余光却在打量房间还有他,很陌生的眼神。
“你……你是谁?”
展云飞挑眉,注视着她,“这话,应该我问你吧?”如果不是他经历过多次的借尸还魂,他不会怀疑沈意蓉也换了魂魄。
“我不记得了。”沈意蓉强撑着,眼底却泄露了一丝忐忑。
如果是原来的沈意蓉失忆的话,应该会首先哭上一阵才说吧。“你是什么孤魂野鬼,或者你来自哪里?”
“额,我叫苏容,今年是哪一年?”苏容看人家摆明了是要摊开来谈,应该不会害了自己,而且这个身体还怀着孕,想起这个苏容的脸就一阵红一阵白。
“光绪三十三年,你原来是什么身份?”
“说了等于没说,我怎么知道光绪三十三年是哪一年,应该是清朝吧,我历史学得不好。我来自未来。”
“现在是二十世纪初,1907年,你是中国人吧。”
“废话!”
“很好,我跟你说说现在的形式,清朝灭亡是必然结果,我们住在安徽桐城,算起来比较安全的地方。你历史不好,大概应该知道吧,以后的日子会很艰难,所以我需要你的帮助。”
“你相信我?”苏容不敢置信,既没有烧了他也没有把他抓起来,竟然还要他的帮助。
“从现在开始你叫沈意蓉,嫁给我一年时间,现在正怀着孕,我希望你能健康的把孩子生下来。至于之后的事情以后再谈,为表诚意,我告诉你一个秘密,我也是穿越的,你是二十一世纪过来的吧。”
“啊,原来是老乡啊。”苏容咬牙切齿,他原来是男的,怎么就没有穿到眼前这个男人身上呢,怎么运气就这么差,穿成女人不说,还正怀着孕。
“预产期是五月,这段时间你要熟悉怎么孝敬公婆,管家理事,还有照顾儿女,然后孩子生下来之后,我会待到他百日,然后准备出国留学,你要照顾好家里。明白了吗?”
“我靠!”苏容吐槽,这就是古代的相夫教子吗?“我原来是男人。”
“哦,我原来是女人。”展云飞平淡的说道。
“一点也没看出来!”这货是女人,长相清秀不带女气,动作温柔不带女气,做事利落,原来是女强人啊。
“彼此彼此。”展云飞不气,心中暗爽,果然需要对比才觉得自己幸福啊,穿成男人他可是适应了好久,结果有比他更悲催的,一个男人穿成孕妇,呵呵。
“哎呀!”
“怎么了?”展云飞紧张地问道,苏容的脸爆红,怒视着展云飞。“哪里不舒服?”他没在意苏容的态度,习惯性的抚上了她的肚子。苏容恼羞成怒了,直接推开他,展云飞直接不理她,原来是胎动了。
“我原来还没娶媳妇呢,到这里就嫁人了,你是女人竟然对女人下得去手,你不会是百合吧!”
“我刚来不久。好了继续刚刚的话题,你照顾好自己就好。”
“我要是个男人多好,我就去抗战了。”苏容愤愤不平。
“你会写毛笔字吗?”展云飞问着,下床拿出以前沈意蓉写过的东西递给苏容,“你先试着模仿她的字迹,还有你的贴身丫鬟可以借着今天的事派到别处,所以你不用担心。现在主要的是把孩子生下来,还有沈意蓉的身体太差了,你每天都要出去走走,吃得东西多些。”
苏容苦逼的开始了孕妇生涯,他该庆幸躲过了孕吐阶段吗?他当时在干什么,不就是蹲在网上一天一夜吗,以前不是没干过,怎么就给穿越了呢,还是个女人身上,还是乱世,他怎么这么倒霉啊!
展祖望求稳,一直没有进行扩张,展云飞接手之后准备扩张,小小的桐城被分为两家展家占据一半,桐城隶属于安庆市,他一直向外扩张着,女人和小孩的生意是最好赚的,如今展家主要是衣服胭脂化妆品都有,还进了洋装,然后是饭店钱庄,纺织工厂等等。其实展云飞最想做的还是武器工厂,这些都在秘密准备着。
展云飞所做的事情没想过要瞒着苏容,偶尔还和他一起商量着。他说他是宅男技术宅,对电脑方面很精通,可是如今摸不着电脑,无用武之地。对于数字他天生敏感,展云飞教他认账,真是贤内助。
拥有相同秘密的两个人很容易就得到了信任,关于未来,展云飞是绝对要抗日的,只要苏容可以管得住家里就好了。倒是没想到他还是个愤青,也想要尽自己一份力。
五月二十日上午,苏容要生了,当时他在书房中处理着账务,得知苏容要生了,他就在房外,前几世她也生产过,知道其中的艰难,苏容原本是男人,没有什么经验,也许对生产还有抵触,血水一盆盆往外端,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产房内仍不见动静。
已是夜里,下人让老爷夫人去吃饭,展祖望呵斥他们:“这时候还有心情吃饭,还不快下去!”
已经是一日一夜了,展云飞的心一点点下沉,脸色铁青。苏容的声音越来越弱,产婆慌慌张张地跑出来,满脸是汗,道:“少夫人怕是难产,保大人还是保孩子?”时间好似停滞了,所有人都等着展云飞的决定,他感觉口干舌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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