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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不轻言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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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造人计划(一)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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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她在河源温泉与皮光洲卿卿我我,一副沉浸在幸福之中的小女子模样,很有可能两人将会修成正果,我就沒有再跟她私会的道理了,朋友妻不可欺嘛。陈艳妮最近好像也不太方便,说话总是躲躲闪闪,甚至有时电话刚打通就被她无情掐断,这里面肯定出了问題,是什么问題?我一下子也沒有心思去了解。想起孟莉曾经提醒过我的话,当前还是与她少点接触为好,免得惹火烧身。

    经过一番筛选,我最后把目标锁定段爱琴。

    那夜,我在河源把段爱琴生吞活剥后,一股异样的快感洋溢心间,使我欲罢不能。毕竟她也是刚身陷风尘,根底还未被污染。所以,当我进入她的身体后,她轻微的呻吟显然不是装出來的,确实是有了快感她就喊。不像那些风月场所里的老油条,你还沒抽动几下,她就开始一脸痛苦地哼哼哈哈起來。实际上,这些女子对男女之事早就麻木了。**,只不过是职业需要。

    从河源回來后,我与段爱琴就沒有联系过。在段爱琴看來,她那天陪我是在工作,回到深州后也就意味着她的工作已经圆满结束,沒必要与我藕断丝连。而在我看來,段爱琴已身在凡尘,不再是沙县小吃店的那个段爱琴了,我沒有必要再与她瓜田李下。最要紧的是,段爱琴是我好友胡民阳苦苦追求的对象,虽未得手,但胡民阳已把她视为己有。我也吃不准,跟好友所喜欢的女人**算不算背叛朋友呢?那夜,我在段爱琴的身上发泄完后,心里骤然空落落起來,一种负罪感油然而生,快感过后便是郁闷。段爱琴像看透了我的心思说:“冯哥,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你可是一个真君子。但是,你误解我与胡哥的关系了。我们只是一般朋友。”我摸了摸她因兴奋而变得红扑扑的脸说:“但你也知道,他一直把你当成他女朋友看待。”

    段爱琴笑了笑说:“这仅仅是他一厢情愿而已,我可不承认啊。”

    听段爱琴这么一说,我心里稍为好受了一点。我当天夜里又与她做了好几次,而且次次都能高潮迭起,达到顶峰。

    但是,自从河源回來后,每次看到胡民阳,我心里总有一种愧疚感,不敢正眼看他。再怎么说,我毕竟还是睡了他苦恋的女人啊。

    “冯哥,你这是咋啦?眼睛有问題吗?”胡民阳见我对他躲躲闪闪,便关切地问我。

    “沒有啊?我有什么不妥吗?”我假装镇定。

    “好像有点不对劲啊?你以前眼睛可不是这样看人的啊。”胡民阳走近我,盯着我眼睛看了看,像一个老中医。

    “哦,这几天我老睡不好,所以,眼睛有点涩。沒事,等下滴滴眼药水就好了。”我不能把去河源泡温泉之事跟他说了,免得伤他的心。

    “冯哥,你这几天睡不好吗?我也是呢,不知咋搞的,最近我老失眠。”胡民阳讷讷地说道。

    我心里暗说,你不失眠才怪呢。你心上人不但失踪了,而且被你的好朋友睡了。我却安慰他说:“我知道你为什么失眠,你要看开点,人家躲着你证明她根本不喜欢你,你总不能吊在一棵树上死吧?”

    “冯哥,这个道理我也懂,我就是无法说服自己。我一想起她,心里就会怪怪地疼。我知道我喜欢她已经到了无可救药的地步了。”

    “你这是一厢情愿,不可能有什么结果的。醒醒吧,兄弟。”

    从与段爱琴交流过程中,我确实感觉到,这两个人是两条平行线,应该不会交叉到一起去。但是,这仅是我个人的想法。最终结果证明我这一想法是错误的,他们两人最后还是交叉到一起去了。

    “是的,我也知道,我们之间不可能有任何结果。尤其是我了解到她现在去当坐台‘小姐’后,我更加深信了这一点。但我就是贱,连这样的女人也放不下。”胡民阳说到这里时因为激动,声音变得嘶哑。我明显看到他的眼睛有泪珠在眼眶里打转。唉,多情的人儿啊,这又何必呢?

    听了胡民阳的哀叹,我先是一怔,原來这家伙早就知道段爱琴的最新动向了。我故作惊讶地问:“怎么?你刚才说什么坐台‘小姐’啦?”

    胡民阳先是“唉”地叹了一声,接着说:“上个月她突然失踪后,我非常着急,去沙县小吃店打听她的消息。她的老板和工友都用怪怪的眼神看我,谁都不肯告诉我她的任何消息。她老板还斥骂我,说是我拐走了段爱琴。我当时就气得跟他吵了起來,要不是几个工人拦着,我就与他干起來了。这老板也真是白痴一个,他员工失踪了,就赖在我身上。我不也是到处找她吗?”胡民阳喝了一口水,继续说:“还是老板娘好人。一天中午你不在,老板娘跑到我们办公室神秘兮兮地递给我一张纸条。我打开纸条,只见上面写着:你去一个叫‘翡翠宫’的地方就能找到你要找的人。”

    “于是,你就按照纸条所说找到了小段吗?”我问。

    “是的。当时,我拿到纸条后将信将疑地找到了‘翡翠宫’。我起初以为她在那里当服务员,可几经打听,沒有人知道有段爱琴这个人。后來,一个大姐提醒我,叫我晚上在他们公司后门的员工通道等,也许会找到我想找的人。我便按照这位大姐的指点在那里守了足足三个晚上后,我终于看到了她。”说到这里,胡民阳又停了下來喝了一口水,“但我差点认不出她來了,这哪里是沙县小吃店的段爱琴啊?简直就是一只澳洲考拉,她化的是什么妆,我看不懂,但是,她那涂着深灰色的眼影给我印象深刻,像是被烟熏过似的,夸张的黑色指甲,闪光的大圈耳环,一身低胸的黑色连衣裙。你知道,以前的段爱琴是从來不化妆的,完全原生态,浑然天成,我当初正是喜欢她的自然、淳朴啊。”

    “是不是见了她后有点失望?”我问胡民阳。

    “确实有一点。所以,当时我就不想贸然出现在她面前,免得大家都尴尬。所以,我只能目送着她消失在这暧昧的夜里。”胡民阳悻悻地说。

    “诗人,别再酸了。认命吧,你们注定是沒有结果的。”我必须打击他,其实从河源之行起,我就不希望胡民阳与段爱琴有任何瓜葛。不是因为我睡过段爱琴,而是因为觉得胡民阳这样做确实不值得。

    我把段爱琴锁定为泻火目标后便心安理得地拨通了她的电话。

    “冯哥,找我有事吗?”段爱琴语气里带着欣喜。

    “也沒什么事,就是想约你出來坐一坐。不知道你是否方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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