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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不轻言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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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婚外女人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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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莉是我婚外的其中一个女人。

    她皮肤白净,眼波流转,身材丰满,胸大臀翘,让人想入非非,心痒难耐。我相信正常男人见了她都会有想法,或鼻孔喷血,或眼睛冒火。怪不得她说每次见工时,那些男老板们总爱对她动手动脚。

    更让人销魂的是,每次我跟她在床上激战,情到深处时,她总是用“双语”**,时而中文,时而英语,“哇,哦,噢,耶”不停,让我恍惚间有种时空错落感,仿佛一会儿在故宫,一会儿在白宫。真可谓是中西合璧,水**融,让我爽歪歪到了极点。

    相比之下,卓秀娴就无法让我达到这种销魂蚀骨的梦幻境界。

    在性生活方面,卓秀娴就属于那种粗莽滥吞的类型。她缺乏风情,也不懂调情,临床表现极差,根本不合格。在我的印象中,除了新婚之夜,因处女膜破裂而鬼哭狼嚎外,卓秀娴平时与我尽夫妻生活之事基本上都显得非常安静淡定,偶尔也“哼哼哈哈”一下,但不足以挑起我的**。实际上,我对她在床上表现并不存多大期待,反正我跟她同房也就是为了完成任务,尽义务而已,根本不奢望从她身体上领略到女人的风情。我与卓秀娴行房事的时候最怕她张口,她一张口,她的口臭会严重影响我的**,碰到这种情况,我会马上变得软弱无能,然后就无法进行下去,最后只好草草收场。卓秀娴对我这些表现也颇有微词,说我对她根本不感兴趣。我心里暗说,恭喜你猜对了。好在她还是自知之明,每次要行房事前,都会自觉地跑到洗手间狂刷牙,或者狂嚼口香糖,在行事过程中也尽量紧闭双唇,不让口臭散发。这样效果稍微好一些,但还是无法让我达到销魂的境界。

    相比之下,孟莉在床笫方面的功夫确实了得,她像极马戏团里训练有素的小丑,拿捏有度,该张时张,该合时合,逗得我魂飞肉颤尽开颜。尤其是她时不时来一句“Wonderful”或“Amazing”的鸟语,使我这个极度崇洋媚外的人感觉压在下面的是美利坚合众国的骚娘,一下子就会万马奔腾、地动山摇起来。

    我与孟莉结缘于“十元店”。

    那时,我在“十元店”里住下来后,就天天早出晚归地跑到人才市场里找工作。那段日子有苦也有甜,苦的是我天天泡在闹哄哄的人才市场里,投了无数简历,却如泥牛入海,杳无音讯,毫无斩获,我的自信心与自尊心都受到严重打击。甜的是每天我都可以看到一个面容姣好、长发飘飘、胸部挺拔的女孩总是与我同一个时间出门,而且她每次见了我后总爱冲我甜甜一笑,让我心花怒放,心旷神怡。

    这个女孩便是孟莉,一个后来与我纠结不清的女孩。

    孟莉毕业于西南某大学的外语系,是与我同一届的毕业生,她的理想是做一名翻译。可造化弄人,她最终成不了翻译,倒是差点成了潘金莲。

    那时孟莉正与我一样饱受找工作的艰辛,体味着人间的冷暖,她本已打算离开深州打道回府,不再在深州这块充满金钱和情欲的地方折腾下去。就在这时,一个比她早一年来深州的师姐改变了她一生的命运。她的这个同门师姐正被人包养着,过着衣食无忧的“二奶”生活。

    这位师姐以过来人的身份对正处在迷茫中的孟莉进行了“启蒙教育”:“我刚来深州时,也雄心壮志,自命清高,因为我们都受过所谓的高等教育。后来才发现,那都是自己欺骗自己。一切所谓的远大理想都是骗人的,关键是过好当下。别人有金钱,我们有美貌和青春。我们拥有的东西可以满足别人,别人拥有的东西可以满足我们,交换就成为可能。”

    师姐在孟莉面前滔滔不绝地发表着她的“经济学”说,她的言传身教让孟莉茅塞顿开,幡然醒悟。她也觉得,住“十元店”、吃五元钱的盒饭、穿在东门老街买的二三十元钱的地摊货,确实是对不起她的青春。于是,她开始从找工作转移到找男人的战略上来。

    经过一番权衡与筛选后,孟莉想起了一个曾对她图谋不轨的香港老板来。

    这个香港老板姓徐,名仁贵,因为人奸诈且好色,大家都叫他“徐色鬼”。

    “徐色鬼”长得三大五粗,一米六的身材驮着一个硕大的啤酒肚,走起路来像怀孕的母猪,一晃一晃的,饱满的脑袋上稀稀拉拉地长着几根“枯草”,像盐碱地上的农作物,有气无力地搭在脑瓜壳上,肥厚的嘴巴里满口黄牙,像生了锈的捕鼠夹,说起话来像发情的野猫,龇牙咧嘴,一口香港普通话,让人常起鸡皮疙瘩。

    “徐色鬼”并不是正宗的香港土著,他原是深州本地人,已在深州结婚生子。二十世纪八十年代初期,深州刮起了“逃港风”,许多深州本地村民纷纷偷渡到香港讨生活。“徐色鬼”就是在那时跟着村里的一帮兄弟偷渡到了香港的。到了香港后,经过十多年的打拼,“徐色鬼”赚了不少钱,也逐渐融入香港社会,并拿到了港府颁发的居民身份证,成了真正的香港人。

    九十年代初,随着中国内地改革开放,许多香港人看好深州这块风水宝地,纷纷跨过罗湖桥来到深州投资办厂。

    “徐色鬼”就是在这个时候以港商的身份回到深州来投资的。他在关外开了一家制衣厂,主要是生产女人内衣。他在香港的十多年接触最多的就是制衣行业,因此,对制衣技术和市场比较熟悉。回深州投资制衣厂后,他熟门熟路,一时生意做得风生水起。他的工厂生产的“舒奇”内衣系列,在市场上反应良好,顾客如云。一时间,市场流行着一句广告语:“舒奇,让女人舒服,男人好奇!”煽情十足的广告词搅动着女人的欲望,连续几年订单汹涌而至,这让“徐色鬼”赚得盆满钵满。据可靠消息,“徐色鬼”靠卖女人内衣已跻身亿万富翁行列。

    “徐色鬼”不但是卖女人内衣的高手,也是脱女人内衣的高手,抠女功夫非常了得。只要他看中的女人无一漏网,用他的话说就是“一切尽在掌握中”。

    “徐色鬼”常常在他的办公室里滥“杀”无辜,厂里有点姿色的女员工几乎都未能逃过他的魔掌。每次得逞后,他总是对呆坐在沙发上哭泣的女孩说:“别哭啦,我给你钱啦。”说着,就“刷刷”地从抽屉里抽出几张“红牛”港币扔给被他糟蹋过的女孩,说是给她们的加班费。这些女孩大都来自从农村,没见过什么世面,不懂如何保护自己,遇到这样的事情只好自认倒霉。穿好衣服,擦干眼泪后,她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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