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楼,俗称妓院。也是吃喝嫖赌最为聚集的地方。所以,在这里长大的姑娘,不能说人人精通掷骰子、推牌九,起码也都会。
姑苏小小自然也不例外,而且她还是一个高手。在红楼有一个不成文的规矩,水姑娘只坐庄赢了不拿,输了双倍出,但是一场牌局下來,参与的各位一人贡献一两银子做孝敬就好。
这个规矩从水姑娘十岁那年开始,一直沒有打破过,也沒有人能够打破。
是以,有了渊远的自信來源,姑苏小小很有把握的认为这个游戏是目前最为稳妥,自己最能驾驭的娱乐项目。
但是,她忽略了一点,风逍遥不是个正常人。比局尚未开始,他提出來的规矩就已经让姑苏小小感觉到了与众不同
“女人,我们先喊大小,再掷骰子如何?”看着姑苏小小跃跃欲试的模样,风逍遥不是傻子,含笑提出了自己的规矩。
姑苏小小有一瞬的疑惑,旋即了然常人掷骰子,先掷后喊,比的是听力。这风逍遥张嘴就要先喊后掷,这就不光比听力了,还比实力。
也好,这个比法比较科学,一來可以好好的试探对方的能耐,二來又安全可靠。
想起今早被如此零距离的靠近欣赏而无知觉,姑苏小小犹在介怀,此刻闻听风逍遥如此一说,心里更加的笃定这厮的能耐不浅,值得一试。
“好,就先掷后喊,我这把喊大。”姑苏小小颇为恶趣的一笑,潇洒的冲风逍遥一伸手,示意他开局。
登时两只竹筒被潇洒的抓起,一通稀里哗啦的碰撞声响起,宣布了比局的开始。
当局的两个人都是一幅凝眉状,四目相对沒有什么含情脉脉,却多了电光火花,显然比的很投入。
这一晃就沒有了停止,只听“稀里哗啦,碰”,就是不见竹筒落地。
姑苏小小看着面前笑语晏晏的风逍遥,不由对他的定力多了佩服,这掷骰子看似沒有什么实则技巧很多。
当先考验的就是两个当局者的定力、耳力和对自己手上力道的控制。
足足一炷香的时间,两个人才心有灵犀的落了竹筒。
风逍遥一张贵气的脸看不出什么情绪,一双眼睛依旧似笑非笑,末了,淡淡道,“这一局,我输了。女人,等你腿好了,我们再比。”说完竟不开竹筒,风卷残云的挥手将骰子并竹筒扫落到了一边。
两个人停手的一瞬,姑苏小小就已经察觉自己其实输了,本以为风逍遥会痛打落水狗,却不想他竟然一反常态收了骰子不看结果,自己认输。
“女人,好生的珍视自己,否则一辈子的残疾不是闹着玩的。师傅一会就会过來帮你诊治。”此刻面前的风逍遥沒了丝毫的笑意,板着一张脸说完也不停留转身走了出去。
姑苏小小闻言不觉抬头看向离开的风逍遥。刚才的比试两个人明面上比的听力,手上的感觉,姑苏小小却知道其实比的是内力。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风逍遥的内力原本就在姑苏小小之上,此刻姑苏小小因为刚刚受了重创,气息本不能稳,为了全力以赴难免就略动了腿。这是很微妙的动作,轻到姑苏小小几乎都沒有太明显的感觉到,但就是这个很细微的动作却也沒有逃过风逍遥的眼睛。
事实证明,风逍遥的感觉沒错,姑苏小小的腿因为那一动的确有些不妥,醉不归检查过后难免一通数落。
一旁的风逍遥却也不反驳,只一味的承认错误,表示会痛改前非加倍小心。这也让两个老人更加坚定了让风逍遥继续照顾姑苏小小的态度。抹了,醉不归颇为严厉的叮嘱:“小小若有丝毫不妥,你要照顾她终生!”
“女人,逞强可能是你的强项,不过搭上一条腿就不好玩了。等你腿好了,不妨來找我好好比试。”送走了醉不归,风逍遥冷着一张脸撂下一句话,转身也走了出去。
姑苏小小看着那个离开的身影,心头浮现的是重重疑惑他究竟是谁,凭什么让两个师傅如此的信任和看重?
说起來好笑,自那次以后,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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