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卖,但凡谁要是为旧日夙仇开战的,只要问清缘由,便会大打板子,打个半死逐出节镇,并永生不得再进一步。
这等严苛的规定,却保障了两国的
节镇正常的商贸往来。
***
汪怀善这段时日时常有信送来,张小碗看着信中他说的那些他带兵打仗的那些事,看过后便笑。
以前是三四个月,最短也是半个月才来得了一封,现
是隔个六七天便有得一封,想来,这送信之
也不是专门送给她的,必是还有另外要紧的信要送罢。
张小碗没有去问汪永昭,但她
旁静静看着,心里多少也能猜出点模样出来。
府中出去了多少银钱,马帮首领腾飞来此的次数,还有怀善
信中所说的他去过的地方,无一不说明,当初汪家
边境埋下的线,现
又再动了起来。
看得几日,她隐约猜出了汪永昭所做之事,回得头再看看这都府,再看看努力念书的怀慕,她也大约明白了汪永昭为什么非再要个儿子不可了。
家业太大了。
就是他现下打下的江山,怀慕都不一定能接得住,再多添些,怕是要断
怀慕手里了。
说起来,身为母亲不能轻易去否定孩子的未来,但张小碗却想过,怀慕不像他的哥哥,更不像他如狼似虎一般的父亲,他心肠太软,心思太柔,以后就算只是守成也怕是只会越守越少。
这个世道,只有争夺才是最好的守成,怀慕要是没得个
扶持,依他谁疼得一声他都要去安慰几句的脾性,他能做个好
,却不能做一个很好的领头之
。
她知汪永昭现下不这么看,他对怀慕抱以厚望,张小碗也不跟他说她的想法,哪怕现
他们之间已能多说得了很多事了。
再说怀慕的以后还很长,张小碗也不知他以后到底会变成什么样的
,只能静观其变,先用心教导他。
无论如何,她对怀慕的爱意说来也不比对他哥哥的少,只要怀慕欢喜,她也定会舍她的全身力气去护卫他,哪怕他以后只愿意成为一个单纯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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