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晃头,突然沉入池中。
它要去哪?米莎不由疑惑。
几秒钟后,小白鲨浮出水面。
“海,海蝴蝶?”米莎讪讪地从小白鲨未闭合的牙缝里拿过。
“谢谢你,不然我可能会失去她了。”米莎先向小白鲨表示感谢,然后郑重的带上海蝴蝶并紧握手中。
“对不起,海蝴蝶。”她忍不住咬紧下唇,“我差点把你忘了——”
“啊嚏!”没有准备,米莎毫无预警地打了个喷嚏。
就算是常温18摄氏度的博物馆,在浑身湿透的米莎这里,还是会感觉很冷。
搓搓开始发凉的手指,“小白鲨,你没事了吧?”
小白鲨听懂了米莎的话,绕着水池快速的游了几圈。
“没事就好。”米莎笑道,“那,下次小心点,我先回去换衣服。”
它像往常一样摆摆尾鳍,消失在池水中,仿佛完全没有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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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半部分)
拖着疲惫的身躯,湿淋淋还在滴水的衣服,米莎坚持着走上三楼。
她敲了敲房门,许久,也没有等到印象中反感的回应,米莎心想:大概是维特没有回来吧。
同样,马可的房间也未有人迹。
他们到哪去了?米莎嘀咕着。
……
好冷。
将自己蜷缩在房间门口,以减少热量散发。但纵使是这样,米莎还是会觉得身体发凉。
寂静的走廊里,她只听到自己轻微的急喘声。
渐渐地,困意袭来。
米莎不禁磕上眼,在膝间埋下头去。
时间依旧按照自己规律的步伐周而复始,但命运则截然不同。
“坐在地上热量不是散发得更快吗?”
闻声,米莎抬头看向来人。
那是米莎即熟悉又感到厌烦的声音。
虽然声音能算得上是优异中的少数极品,但声音的主人在米莎心里,评价就不怎么高了。
“维特”,米莎皱起眉,轻声问道,“你去哪了?”
“散步。”维特带着一抹微笑,似乎有人令他心情很好。
米莎暗自叹息,“麻烦你开下门。”
维特没说话,反而走到她面前俯身,俩人鼻尖的距离瞬间不差几寸。
他直直盯着米莎的脸,得寸进尺道,“你,是米莎吗?”
什么话?但米莎却隐忍不发。
若她不是有求于人,那就是米莎即将加害于他。
不过在这种状况下任谁都能分辨。
“如果我不是,”米莎瞪着他,不经加重语气,“难道你是?”
维特直起身,“看来是米莎。”他确认说。
米莎感到疑惑,“你的判断标准是什么?”她问道。
“专治蛮横。”维特从容回答,复含多意。
“你!”米莎气得从地上站起,伸手就想来那么两下。
维特再次浮笑,取乐般地绕过米莎,开门走进,并把米莎关在了门外。
“维特!”米莎站在门口,“你是故意摔门给我看吗?”
“惩罚。”维特在门里答道。
米莎隔着门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那称得上是有些残酷的俊魄邪笑。
“……”米莎在门外被冻得瑟瑟发抖。
“你想怎样?”米莎被迫低头,要是身体禁不住,她还拿什么去反抗对付维特?
过了几分钟,维特打开门。
“先进来再说。”他态度的转变米莎自然不会忽略。
(时间也够久的)
米莎看着他,内心不免犹豫。
这不摆明了是个‘陷阱’等着她自投罗网吗?
“还是你想继续在门口站岗?”维特一句讥讽便将米莎请“君”入瓮。
握紧拳头,米莎踏入房间,量他也不敢把自己怎样。
殊不知正是她这种乐观的心理态度才让维特屡屡得逞。
维特关上门。
“喀嚓”一声,听得米莎绷直神经。
他几乎从不锁门,维特到底想干什么?
米莎走进会客室,坐下沙发。
房间的温度很高,就像是特意为米莎调的。
米莎戒备地撇了维特一眼,看着他依靠在斜对面单人沙发的扶手上。
欣赏饵食散发香味何尝不是种绝佳的享受?
“你想说什么?”米莎退去少量敌意,应该是她察觉到了。
但看向自己的目光还是恨不得生吞活剥,维特暗暗抽笑。
他朗声叙说,“进了门我就当你是答应条件,其实也没什么,”维特走上前,“我只要你——听话。”语气听上去志在必得。
只是米莎的表情和她的心理一样顽固,“我没做出过许诺,所以也就不存在答应什么条件。”
她轻挑起眉,“更说是听话?”
从语气上分析,米莎很反感唯命是从。
“这是惩罚。”维特开始施压,“要么你现在回去站着?”
米莎偏开头,她有些动摇了,看她愤恨的眼神中即可得知。
“马可今天去调查同学失踪的事,你别想他会在几小时之内回来。”维特接着断了她的后路。
米莎只得重头考虑几番,“知道了。”
她咬牙答应。
得到她的允许,维特自然可以进行下一步。
霎时从沙发上抱起她,误以为受到偷袭,米莎习惯性地挣扎起来。
“干什么?”米莎哪会让维特轻易如愿,她突然很后悔不该答应维特。
“你要反毁?”维特的一句话,便迫使米莎暂且安静下来。
米莎视自己定下的睙规如命,若不是因为这个,维特可能不知得再花费多少功夫。
“好歹告诉我你在想什么?”米莎不甘屈服。
“你马上就会知道。”维特搪塞说,他抬(抱)着米莎走进卧室。
可惜米莎听了却更为恼火,眼里冒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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