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宾。”威廉在微秒内便领会了我的意图。
哼!我在心里笑道,不愧是他们的走狗。
“是。”身着藏青色连体紧身服,有着一头的淡黄发色和与我容貌相像的年轻青年端着一柄我从没见过的军用武器小心翼翼地探进身来。
他仔细地检查了办公室,确定寻找目标消失后才收起类似12mm大口径突击型号的三公分长异形透明武装器械。
托本从衣领翻出一个纽扣大小的物件,放置嘴边,“报告sir(长官),没有发现目标……重复一遍,sir,没有发现目标。”
看样子他很奇怪为什么没人回话,我轻笑着。
再次向威廉使了个眼色。
威廉轻幅度的点头,然后站起,“托本·狄恩,我又没有叫错?”
青年闻声敬上一个美式军礼,“是。”
“先坐下,我给你介绍这位黑三角的重要来宾。”威廉友善地向他招手。
托本犹豫了一下,最终决定站在沙发旁。
威廉略显尴尬,他奉承地笑笑,“好吧。”
他用整只手对我示意,“这位是——”
托本兴奋的打断副馆长,“我认识。这位是米莎·克里斯汀小姐……呃。”
他口无遮拦的话令我很是费解。
看出我已起疑,“咳咳。”威廉装出清痰声,“托本,请你看仔细。”
“啊,哦是!”托本盯着我的脸看了很久。
接着,他终于恍悟,“啊,原来是攸夏米莎小姐。”
青年笔直地向我弯腰,“瞻仰您的大名。”
“不切实际的赞美。”我面无表情地反还。
身旁的两人闻声神色剧变。
随即我又露出笑颜,“虽然夸张,不过,还是得感谢你。”
听到后话,他们这才释怀。
我佯笑着,心里不免沉思:他脱口说出的克里斯汀是谁?好像在很久以前,我听谁也提起过,连带着黑三角……
那单单,只是和我长得像吗?亦或是——
我也没想到这个问题,几时,几天后竟然会影响到未来的每一个人。
身处险境时,苦于奋战时,陷入迷茫时;有多少个问题会左右亿万个未知世界的发展方向?
“托本先生。”我转向他,“请问你有什么固定的习惯吗?”
“习惯?”他想了想,说:“也没什么特别的,对了,偶尔被队友‘围攻’练习的时候有点爱抓头发算不算?”
“哦?”我微笑道,“真有趣。”
“哎?”他自己在惊讶之余不自觉又说出心中所想,“我怎么会在米莎小姐面前说这个?”
“那么……”我低下声音。
“有什么事要我帮忙吗?”托本疑问。
真是个单纯的家伙,这种人也能被黑三角寻中?没出什么差错已经算是奇迹了吧。
“有一个忙,就是——”我的说话声在他耳边越听越小。
“恩?”他靠近了点。
“请你睡一会儿!”猛然抬起头,笑着眯起眼看他。
他没有说话,而是发出一记呯响,僵直地从后面摔倒在地。
“托本?托本·狄恩?”威廉坐在椅子上被吓得弹跳而起。
“他没事,只是会睡上几小时罢了。”我淡淡地瞥了地上一眼。
“您……”威廉从内散发的恐惧令我很是反感,“您是怎么做到的?”
“你-不-需-要-知道。”我吐字清晰地告诉他。
无论同情,感性,在理性事实面前只有对与错。
犯错了就要受罚,这就是铁定的正义与法律,也是我睙规中很重要的一条。
“接下来,”我转过身,“你知道离巡逻时间还剩多少?”
“……是。”他匆匆看表,“还有六分钟。”
“很好。”我打量着昏睡着的青年,“看他的身高和我差不多,体型也是,五官——没问题,只有头发不太一样。”
我回过头,“你这有假发吗?”
威廉盯着托本没有回答。
“副馆长?”我小声提醒他。
“嗯,米莎小姐。我不知道,该不该说。”威廉语句含糊。
“你不想告诉我该说的,是这个意思吗?”我沉下脸。
“不,不是。”威廉连声摆手,“我,只是担心您受刺激。我,我说就是。”
无言地点点头。
“托本他,带的,就是假发。”威廉走过去揪起他。
很快,一个头上顶着只有几根稀疏绒毛的秃瓢便曝露暴光。
“……”
我睁大眼睛,这——也未免太过戏剧性的发展不是吗?
但我更震惊的,不是这个戴假发的巡防队员,而是副馆长。
“你是怎么知道他带的是假发?”我斜视着打量他。
他呆了一下。
果然,引起怀疑了啊。
是我太大意,还是太小看她了?话说这两不个是同一意思吗?他在心里笑了笑。
“气,气味不同。”
威廉定定精通俗解释道,“一般戴假发,尤其是质量一等,能媲美以真乱假的,往往里面的构造成分很零碎还含有大量化学成分,使头皮变得脆弱,所以头发会渐渐掉光。而且戴假发很闷又热,毛囊容易分泌大量的油脂。我是闻到那股不同寻常的酸臭汗腥味才得以判断。”
“也就是说,你的观察力和判断力尤其精准?”我从与威廉办公桌对立的沙发上站起,双手抱臂。
“……惭愧。”他俯下身。
“还是,因为你鼻子里的嗅觉细胞能和警犬相比?”我附含多意地揶揄道。
威廉身体弓得更低,“不敢当。”
“没时间了。”我叹了口气,“你得快点将他身上的制服剥下来给我换上,然后把他藏到你的办公桌下。”
“好的。”威廉即刻着手。
我背过身去摆弄假发。
接着又在宽大的沙发后面换上制服,时间又有条不紊地过了三分钟。
“米莎小姐,我的任务,算是完成了?”威廉试着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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