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不已。
刘彻在心里叫了一声好,姐姐这招以退为进用的妙啊。不愧是宫里长大的孩子,论起心计一个也不差。
正在这时,一个清甜的少女声音响起,“姐姐这是怎么了,快别哭了,惹得外祖母流泪,眼疾又要发作了呢。”来人正是馆陶长公主的女儿陈阿娇。
陈阿娇身量娇小,一身粉红色宫装,衬得皮肤细嫩光滑。如云青丝梳了双丫髻,发髻上各戴一朵鎏金桃花簪,一张小脸粉扑扑的,透着少女的娇憨。
刘婧听了阿娇的话,擦干眼泪止住哭声,对窦太后说:“都是孙儿不好,惹皇祖母流泪了。多亏阿娇妹妹提醒,孙儿差点铸成大错。”
窦太后一手搂住刘婧,一手搂过阿娇,欣慰的说道:“都是哀家的好孙儿,哀家不哭了。”
阿娇转头看向刘彻,又看看窦太后和刘婧,诧异的说:“怎么太子也哭了,今天这是怎么了?”
刘彻擦干眼泪,对阿娇笑笑问道:“皇姑姑怎么没来?”
“母亲有点事,马上就到。”阿娇笑着说。
刘彻心里一阵暗喜,有了长公主的帮助,事情就容易多了。
正说着,一个三十多岁的妖媚女子走了进来,正是长公主刘嫖。刘嫖走到母亲身边,坐下说道:“母后这是怎么了,眼睛都哭肿了。”
窦太后轻抚着刘婧的头发说:“这孩子就要和亲去匈奴,哀家舍不得,心里难受。”
长公主还当是什么紧要的事情,原来就是公主和亲的事,无所谓的说道:“找个貌美的家人子和亲也就是了,何必非要婧儿去。”
“说的轻巧,那匈奴使者都在那盯着呢,哪能鱼目混珠。”窦太后假作生气的白了女儿一眼。
“是啊,皇姑姑,怎么样才能让姐姐不去和亲呢?”刘彻也急着问道。在窦太后和刘嫖面前,刘彻一向天真无邪,什么事都让她们拿主意。这次当然也不例外,让刘嫖先说出来,事情才好办。
“你们呀,都是关心则乱。匈奴使者既然盯着,那就让他们自己提出换人,这不就行了。”长公主端起茶杯,径自喝了起来。
窦太后脸上扬起一缕笑容。
刘婧和阿娇仍然一脸迷茫。
刘彻恍然大悟的说道:“只要姐姐得了重病,他们肯定主动要求换人。皇姑姑,还是你有办法啊。”
“彻儿要学的还多着呢。”长公主自豪的笑着说。
刘彻也谦虚的笑着,看起来温良无害。
“这段时间婧儿就留在长乐宫里。嫖儿你去给皇帝说,让他找最好的御医来给婧儿看病。”窦太后笑着说。
“放心吧母后,儿臣是最舍不得让您难过的。”长公主撒娇的对窦太后说。
刘彻的心算是彻底放下了,这个世上最能说动父皇的两个女人现在已经联手,姐姐看来是不用去和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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