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城长叹一声,继而释然的笑了一笑,楼宝一直都是这样,就算是以前在水族,同族同年龄的小姑娘欺负了她,她也是这个脾气。
他很欣慰,楼宝一直存有一颗赤子之心,永远单纯宽容。
“带你回去好不好?”他揉揉楼宝的发,如同黑水晶一般的眸子里满满的都是柔情,他伸出胳膊來,将楼宝抱了起來。
因为用力,又剧烈了咳嗽了好几声。
大卫赶过來,要接手楼宝,被红城的冷眼给瞪了回去。
他就这么小心翼翼的抱着楼宝。
“大人,你抱着楼宝小姑娘会很显眼!”他叹气,红城大人的眼神类似那种恋女成狂的老阿爸一般,占有欲霸道的惊人。
“大人,楼宝小姑娘的伤口已经自愈,真的沒有关系,你不必要像抱着婴儿一般抱着她!”
他这么一说,楼宝的脸立刻红了,挣扎着从红城身上跳下來,脸红通通的躲在红城的身后。
“你话太多!”红城冷冷的瞪了一眼大卫,顺手揭过他的帽子盖在了楼宝头上,又将自己的围巾取下,将楼宝裹得严严实实的,才放下心來。
大卫好笑,朝着小虾挤眼,小虾看着红城大人的温柔很是眼热,一回头,看见自己的伴侣挤眉弄眼的丝毫沒有一点大人的成熟温柔,不由得怒从心中起,举起手指头狠狠的敲了大卫一记。
大卫吃痛,扁了扁嘴,走在前头,和大家合力将楼宝和红城拦在身后。
“今天走的这么早?”守在屋子外面的保镖和小虾这两天很是热络,小虾笑了笑,暗地里数了数人头。
一共6人,如果近距离的运用生命力,肯定会打草惊蛇。
“楼宝小姐怎么样?”那个保镖开门去看屋内。
小虾靠他很近,暗地里耗了神,去竭力的用生命力影响他的视觉,门推开以后,他依稀看着楼宝半靠在床上,木然的向自己看來,整个人显得很沒有生气,跟以往一样,眼神是茫然的。
他看了又看,仔细确定是楼宝本人,然后小心的又关上门來,在对讲机里叫道:“一切正常!”
大家都暗地里松了一口气。
一群人走得异常小心,走过医院走廊转弯处,小虾突然惊了一惊,停下了脚步。
“金少,你來啦!”
红城的手一下子收紧了,看着金少的眸光一寒,楼宝生怕他冲动起來,冲上去同金少搏斗,手不禁在他的掌心微微动了动,红城会意,转脸看楼宝,看她整个身体瑟瑟发抖,眼睛里波光粼粼,楚楚可怜的,像只小雏鸟一般无措,不禁的心里好一阵怜惜,她会这样恐慌,由此可见她对金少是多么畏惧。
他想起眼前这个男人对楼宝的伤害,就有一股冲上去杀了他的冲动。
可是现在楼宝在身边,他不能吓着她。
他将她的小手裹在手掌心里,生怕她露馅,好在他温暖的体温给了她安全感,渐渐的,她整个身体稳定下來,将帽檐压得更低。
同行六七人都带着帽子,大家齐齐的整帽子,似乎都很在乎给金少留下的印象。
“嗯,宝宝今天开心么?”金少整个情绪还是很放松的,微笑着,整个人显得和蔼可亲的。
顺带溜了一眼小虾今天带來的朋友。
“都是你的同学么,很不错啊!”他赞扬着,笑容斯文谦和,“以后多带着点同学來吧,楼宝这个年纪,天天闷在屋里,实在是太孤独了!”
他说的如此真诚,好像把楼宝拘禁在屋中的并不是他本人,楼宝气得想笑。
小虾附和着,冷汗从额角滑落。
“不早了,我先上去看楼宝!”他微微颔首,做出一个抱歉的表情,小鱼干笑,也点点头。
“我们也要赶班车!”大家都讪讪的。
金少心情很好,非常通情达理,看见楼角处的保镖,吩咐道:“可以让他们下去了,今天大家都可以休息!”
因为楼宝在接电话的时候破天荒的沒有再次一个字节的回答他,他盼了这么些天,她的态度终于有些松动了。
这种惊喜比他当初吞了安氏集团还要强烈一百倍。
三层楼,他跨了几大步,就到了,心跳得跟初恋时见到自己心爱的女孩子时一样,扑通扑通的。
站在门口的保镖看到他,毕恭毕敬的行礼:“金少,來啦!“
金少微微笑着点头,将食指比在唇上,做了个噤声的动作,轻轻问他:“今天楼宝小姐的情绪怎么样?
他其实每日都來,只是问了楼宝的情况就走,他怕自己逗留,会让楼宝情绪崩溃,可是今天他听了楼宝的声音以后,按捺不住,心底一直有个声音怂恿自己,去见她,去见她!
他想见楼宝,告诉她,自己对她是多么的愧疚,并且还会真心实意的保证,以后都不会那么对待她了,他会把她当做最珍贵的宝贝,永远呵护着。
他一定会更加温柔的对待她,不再让她受到任何伤害!
“今天挺好,我看见小虾一直在逗她开心!”保镖都是挑着好话说,其实楼宝情绪好不好,他也不知道。
每次一推门,楼宝都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斜靠在床头 ,不哭也不笑,好像一个面部精致的人偶娃娃。
“我能进去么?”金少有些忐忑,搓着手。
保镖一愣,觉得很是惊诧,这样的金少,他倒沒有见过,他跟着金少有两年了,两年里,他看过金少的狠绝,看过金少对着别的女孩子斯文儒雅的笑,但是像这样忐忑着,沒有主意的样子,他还是第一次看到。
“应该可以吧,你小声点接近应该沒有关系!”他顿时觉得有一股自豪感油然而生。
居然他也可以作为金少的参谋,为他出谋划策。哦哦哦,这太哈皮了,他想一想,画蛇添足的握拳补充:“金少,你的魅力战无不胜!”
“嗯!”金少显然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屋内的那个人身上了,并沒有听见这位保镖的提议,他本來也不要听什么提议,只是心里忐忑,急需要一个肯定而已。
他轻轻的推开病房的门,屋里黑黑的,静悄悄的,被子高高的拱起來,远远的看去,就像是楼宝蜷着身体躲在被子之下。
他越走越紧张,驻足在离床还有几步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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