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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的楼宝哪里受过如此大的刺激,一个激荡惊恐之下,直接醒转过來。
这下好不容易联系上的信号,又断了。
“好奇怪的梦!”楼宝揉揉自己的头发,觉得很诡异。
她将手放在胸前,那里的心跳得非常厉害,胸口的地方,有一处,橘红渐淡,比其他部位要更加炙热。
“哎?”她垂头去看。
似乎能看见里面的生命珠。这是她第一次运用这颗小小的生命珠,觉得很是神奇。
“楼宝……”门砰的一下被打开,金少笑眯眯的提着一篮子海鲜干货,看见她呆呆的垂头看自己的胸口,不禁莞尔。
“宝宝,在看什么?”他挨着她坐下,将篮子里精装的海鲜干货放在她的床头,然后也探过头去看她的胸前。
楼宝回过神來,看见他这个动作,脸不由自主的红了红,小手一捂就捂住了自己的胸口。
她的眼睛因为初醒,雾蒙蒙的,脸蛋红扑扑的,小嘴下意识的咬着,小鼻头皱在了一起,整个人看起來说不出的可爱。
金少愣了愣,忍不住靠过去,吻了吻她的发。
楼宝很是别扭,别过脸去,看着篮子里的海鲜干货,道:“这是什么?”
金少这才想起來这里的意图。
“这里做不了新鲜的海鲜,我看我每次煲的汤你都不是太有兴趣,加了这些海鲜干贝或许能提一提你的胃口!”
和楼宝重逢之前的这一年里,他查阅了大量的资料,对于人鱼这个物种,再也不局限于他以往渴求的那件事物之上。
虽然人鱼的资料很少很少,但是还是一些有迹可循的。
比如它们定期要吞食一部分海鲜,否则会发育不良,无法变身。他当时便想,如果楼宝一直无法变身那该多好。
那样楼宝就是他一个人的了,只是他喜欢的,普普通通的一个小姑娘。
“你已经有许久不吃海鲜了!”他伸出手去,想抚摸楼宝的发,楼宝惊了一惊,条件发射的躲了过去。
金少的手僵直在半空里,手指无力的动了动,自己慢慢的收了回去:“你不必这么防着我,我对你,沒有恶意!”
他无奈了,露出个苦笑。
“宝宝,我难道是会吃掉小红帽的大灰狼?”
“不,你是罂粟花!”楼宝心内五味杂陈,她之前曾经依赖迷恋过金少好长一段时间,如果不是后來狠狠的痛了一番,估计她还蒙在爱情的假象里面,听他说这些甜言蜜语。
他其实就是一颗开得最盛的罂粟花,外表艳丽,实则内心毒辣。
如果靠着他,不定什么时候会被他利用得滴血不漏。
金少再也沒有说什么,只是极为疲倦的笑了笑,主动带了门而去。楼宝坐在床边,听见外面陆续的有锅碗的声音。
她悄悄的打开门來,偷偷的往外看。
如同之前每一晚,金少正卷着袖子,小心翼翼的烹饪着晚餐,他那修长干净的手指正熟练的捏着厨刀,熟门熟路的将配料干净利落的切成丝,然后放在碟子上,一丝不苟的往炖汤的小钵子里一一添加佐料,他做的是如此的用心,眉头微微的皱着,额际的汗珠都來不及擦去,顺着他俊逸的脸庞缓慢的流了下來。
开水沸沸的翻滚着,他小心翼翼的,抿着嘴唇一点一点尝试着汤水的咸淡。
楼宝默默的站在门后,看着这一切,然后默默的又关上门去。
承受不了他的温柔,她现在越來越渴望能早些逃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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