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硬生生的拖了下去。
安娜挣扎,硬邦邦的高跟砸在水泥之上,发出闷闷的响。
楼宝被这个声音惊了惊,从震惊中回过神來,看见金少肩胛的血渍,浑身都在颤抖。
她很害怕,那种刀片扎在肉体上的感觉。
“宝宝,要多深,你才能听我解释!”金少毫不介意,甚至捏着刀片将自己的肩胛硬生生的又送上几分。
楼宝的神经终于崩裂了,一下子拔出西瓜刀,当的一下丢在地上,捧脸大哭。
怎么办,她用了一年的时候去鼓足勇气,可是一年之勇在对手看來,竟然只是个可笑的笑话。
“楼宝,那一切都是意外!”他安抚她,全然不顾自己肩膀上汩汩血渍的面积越渗越大。
“放我下來,不管怎样,你都害死了他们!”这是她心底最深的痛,來不及补救,她就连水族都沒有脸回归。
她现在彻底是孤儿了。
“啊……”她尖叫,声音刺破耳膜,就连公司大厦门口的白炽灯泡都崩裂了好几盏。
她还沒有学会掌握生命力。
可是在这一年里,她却知道自己的声音原來是一项最有力的武器。
“唉,宝宝!”金少皱着眉头,扬起手來,一掌劈在她的脖颈之处,所有的声音都嘎然而止。
他开始头疼了,抚额吩咐后面的助手:“回去多买几箱灯泡,哦,对了,家用电器随时备着!”
照着楼宝这样叫下去,他得多备份几分后备的电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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