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听歌吗?”
“嗯?”
“我有下了很多的歌,在手机里面,等下我给你。”说着便去一旁的小包里翻手机,拿出耳机线插好了,在一个不容易看见的角度伸过去,从座位下面拿给了他。
手指碰到他的指尖的时候,林梧桐心跳了一下,身体缩了缩,手收回來之后,身体就卷了起來。
林梧桐侧躺在座椅上,就这样侧着身体看着他把耳机线插/进耳朵里面,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总觉得心里面好像有一些冰激凌化掉了的感觉,那种甜甜的感觉,有丝丝冰凉的美好。
她看得纪樊璃入神,人家却只是四平八稳地躺着,心平气和地闭着眼睛听着她的手机里面的歌曲。
到法国的时间是下午,只是按时差來算的话,应该是前一天的下午。
十几个小时的飞行之后,林梧桐也觉得疲累,出了飞机场,joy就带着她坐进了一早就预定好的酒店专派汽车往酒店赶去。
车子滑过去之后,林梧桐从车窗里看到他的身影,他大概也往这里望了望,只是显得几分漫不经心。
Joy坐在旁边,神情有几分思索地道,“花容……”
林梧桐转过头看了看他,有几分疑惑。
Joy轻微地咳嗽了一声,然后挪了挪身体道,“虽然以前有些事情,我是要求你去做的,但是现在你不必要了,所以你……”
林梧桐似乎一下子就明白了他是什么意思,攥了攥手指,道,“沒有的,joy你不要想多了。”
“我只是想跟你说,容容,这些富家公子哥对女演员通常也就是那么回事,喜欢你的时候,能把你宠上天,玩过了,比破旧衣服扔得还快。”
林梧桐不说话。
Joy道,“容容,你懂我的意思吗?不过就是----玩玩,而已。知道吗?”
“啊----”林梧桐神情有些淡淡的茫然,模糊地回道,“嗯。”
*
巴黎的夜晚每次看都是这样华丽的美好,几乎能让人流连忘返。
车子载着林梧桐在街道上穿行,一步步地穿行过这些城市的心脏。
之前在下飞机的时候,他有塞过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一个地名,是用法文标出來的,让她在到了酒店之后,可以按这个地址去找他。
林梧桐也不会法文,只能试着用英文和前面的司机交谈着,问他这个地方是在哪里?
好在司机是会说英语的,告诉她,这里是一家法国的茶餐厅,在第四区过去一点,非常好找。
林梧桐穿着丝质的长裙,外面搭了件外套,拿着手包。
车子最后在一家街区停了下來,司机跟她指了指前面一家餐厅,告诉她那里就是。
林梧桐道了谢,付了钱便往里面走。
夜晚街道上的人倒是不多,英俊而身材修长的礼迎站在门口向她弯了弯腰,然后给她拉开了餐厅的大门。
侍应走上來出声询问,林梧桐只能用英语道歉表示听不懂,侍应笑了笑,做了个请的手势。
林梧桐顺着走上二楼,然后就在楼梯口碰到了上次在法国就见到过的,陪她一起去过普罗旺斯的那个混血助理。
“花小姐好。”那助理向她弯了弯腰。
林梧桐也礼貌地向他行了个礼,然后便抬头在餐厅里面寻找。
“花小姐请跟我來。”
跟着他往里面走,然后就看见了上次在法国时似乎就见到过的那些人。
那个光头的黑人看见她进來的时候,甚至眼睛还亮了亮。
这里看上去倒不像是个吃饭的地方,外国人并不习惯于在餐桌上解决事情,这像也是个专门的VIP包房,开放式的沙发呈四合状摆放,中间的桌子上放着一瓶上好的红酒。
林梧桐站在那里,不知道是进是退,他们的样子看上去像是正在谈事情。
纪樊璃坐在沙发上向她招了招手,让她过去。
林梧桐刚走到旁边,纪樊璃淡笑着把她拉下來,在她额头上浅吻了一下,道,“还以为你今天晚上不会來了。吃过饭了吗?饿的话,让Esson带你去吃点东西。”
林梧桐看了看周围,这样的场景里面,自己待在这里也是多余,于是想要摇动的头停止着,回了声,“嗯。”
“这里谈话,你还要谈很久吗?”
纪樊璃凑过來,在她鼻尖上吻了一下,道,“先下去吃饭,吃过饭之后还想要出去玩一下的话,让Esson陪着你。我这边的事情,一时走不开。”
林梧桐乖乖巧巧地点了点头,旁边的黑人看着她,眼光完全不做掩饰。
“你的小黄鹂可真迷人。”林梧桐走开之后,房间里面的一个男人忍不住地说到。
那光头黑人也是笑微微的,脸上满是思索沉想。
突地,那光头出声道,“纪,我想你是否可以把你的小黄鹂让给我。”这男人來得异常的直接。
房间里面的人先都是一滞,然后脸上的表情异常的微妙,像是惊讶,又像是要准备看好戏。
“我喜欢她,我可以答应给你这次投资合作案的百分之七十利润。纪,你现在的情况,很需要它。”
纪樊璃脸上的表情不甚明显,只手指轻微地敲击在杯壁上,而后脸上甚至带上了些笑容,抬起头來看了看对面的黑人,“K,为什么一定要是她呢?中国有很多像她一样的漂亮女人,如果你需要,我可以帮你安排。”
黑人摇了摇头,道,“我喜欢她,我爱她。”
纪樊璃突然哼笑一声,道,“你们不过见了两次面,你怎么爱她?”
黑人道,“你们中国人说的‘一见钟情’”,他原本说的英语,只“一见钟情”用中文念出來,显得不是很顺。
纪樊璃只沉默着,脸上仿佛什么停住了一般,有些停滞的笑容,手里握着酒杯,而后房间里面一声玻璃碎裂的声音,是纪樊璃握在手里的酒杯,不知觉间,就已经用手力捏碎了去。
红色的酒液和碎裂的酒杯碎片跌落到地毯上去,纪樊璃却笑着道了声抱歉。
纪樊璃温和地说了声抱歉,然后又拿起桌上的红酒往空着的酒杯里面注入满酒液,拿起就向那黑色举了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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