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着,侍者端上來酒和零食。
开了酒瓶之后,那些人自然而然地就开始敬林梧桐。
“來,容容,这杯王哥敬你,不喝不给面子阿。”
这样的声色场所,喝酒就是最基本上的应和方式。
林梧桐端起酒杯,喝了下去。
“好!好!容容就是够爽快!”
后面接连的又有人上來轮着敬林梧桐,终于到中场的时候,沈明笑微微地伸手过來拦截住了道,“诶,这酒不能再敬容容了。这样吧,既接下來的酒,我都帮她喝了。”
其实都是会看眼色的人,沈明这样当中一栏,大家也都知趣地知道,这事够了。敬林梧桐,无非还是揣摩着沈明的心思,这样的场合,酒喝多了,就容易好办事,什么感情都能拉近一段距离,沈明是个聪明人,当然也知道他们的意思。所以当中一栏,大家也都知趣了。而要人來敬酒让他代喝,那就是不必的了。
前面台子上很快上演的俄罗斯舞娘的表演,让人很尽兴,而后大家还是说既然是來唱歌了,那还是去专门的包间唱歌比较好。
所以一众人又转战了另一个包间。
“刚才沒事吧?”沈明出于关心问她。
林梧桐摇了摇头,便又听见沈明道,“要是不舒服,我就先送你回家。沒有必要非得要在这里硬撑着。”
林梧桐抬起头來看了看他,道,“这不是你想要的吗?”
沈明一直觉得,这女人一直就是最能切中他要害的人,抓中了他心里面的那个点,然后一手捏下去,再怎样这种感觉,不会是愉快的。
林梧桐已经走进了包厢里面坐下來,她身边的位置自然而然的沒有人坐下,沈明直直走过去在那里坐下來。
“花小姐,或许有些事情让你有些误会,我大概是对你有些意思,但是你如果把这点意思看得过于重了的话,可能对我们双方都沒有好处。”沈明道。
这男人,其实并不是善男信女。
“你今晚上大概是有什么事情要问我吧?”沈明就坐在林梧桐的身边,靠在了她身后的沙发上。
他们就坐在这个角落里面,包厢里面人声杂乱,但是声音也还听得见。
“是要问什么呢?花小姐,你不妨直说。”沈明道,已经从前面的桌子上拿过來一杯酒液放在眼前晃了晃。
林梧桐坐在那里,也是静静的,不说话。
沈明是最受不了她这个样子,于是立刻坐直了身体,转过了身看着她,问道,“你是不是想问纪樊璃的事情?”
林梧桐抬起头來,看了看他,点了点头。
沈明其实知道,在他内心的最心底里面,他还是想要好好护着这个女人的,于是扯了扯唇线地道,“你想知道什么?”沈明问。
林梧桐却又不知道要问什么了,最后还是摇了摇头,沒有说话。
沈明笑,“花容,这句话我不知道该不该对你说,但是在这些事情上來说,你对纪樊璃当真可以算是个可有可无的人物。你对他起不了任何的作用。他在欧洲赌场那边的生意,稍不注意,一个晚上可能就是你几十年的收入。所以其实你对于他來说真是起不了任何作用的。”
林梧桐依旧沒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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