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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大帝4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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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 观猎狼哥俩应对巧 私调兵山庄风云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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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一惊,刘铁成拔出腰刀就冲了上去,却听一声清脆的呵斥:“回來,你的职分是护驾!”随着这声喊,小弘历早已拔出佩剑,朝着这头猛兽捅了过去,其实那野猪浑身是伤,血也已经流尽,刚才只不过是垂死挣扎一下罢了。弘历的剑刚挨身,它就倒地气绝了。可是,在万分危急的时刻,一个十來岁的孩子,竟能如此识大体、顾大局,奋力向前,保护皇上,就这份忠心,这份勇敢精神,把一旁的叔叔、伯伯,全都比下去了。康熙不由得心潮激动,伸手把弘历拉到怀里,抚摸着他乌油油的大辫子,语带双关地说了声:“难道这是天意吗?”

    他这句话说得很轻,像是自言自语,除了弘历之外,在场所有的人都沒有听见。

    四阿哥雍郡玉胤祯安排的这场猎狼,太惊心,太离奇,也太不可思议了。上自皇上康熙,下至皇子百官,都有不同的感受,不同的猜想,但是,又都说不出來。眼看天色渐晚,康熙命众人各自回驻地,他也骑了马,带着侍卫向烟波致爽斋走去。

    突然,前边不远之处,一队大约三百多人的骑兵,飞驰而过。后边,又有几队骑兵,排成整齐的方阵,也是奔腾而來。康熙心中猛然一惊,立即勒住马头:“嗯,这是哪里來的骑兵,派个人去问一下。”张五哥答应一声,纵马奔去,不一会,带着一个人回來了:“万岁,是热河都统凌普率军前來护卫皇上的。”

    康熙这一惊非同小可!凌普?凌普是太子的奶哥,朕并沒有下旨召他,他怎么來了,而且带了这么多的骑兵,在这里横冲直闯,如入无人之境。难道说,胤礽这个逆子,丑事败露,起了弑君谋位的野心?康熙沉着脸,厉声问道:“凌普,谁让你带兵到这里來的?”

    凌普早已下马跪在地下了,听见康熙问话,他从容答道:“回皇上问话。奴才奉了十三爷的令旨,带兵前來护驾。”

    康熙更是惊愕:“什么,什么,朕身边领侍卫的皇子,是大阿哥。老十三怎么给你下令呢?”

    皇上这么一问,凌普听出來了,哟!糟了,这事儿皇上不知道?他连忙从靴页子里抽出一张纸來,双手捧着呈了上去。康熙示意马齐接了过來,却听凌普在申辩着:“万岁,今天后晌,皇上的侍卫鄂伦岱,派人给奴才送來这张十三爷的手谕。说皇上身边的老侍卫调走了,让奴才多带点兵來……”

    这事儿更奇了,怎么又牵涉进鄂伦岱呢?康熙沉着脸问:“嗯,你带來多少人马?”

    “回主子爷,奴才的中军精锐一千四百七十名,全部带來了。嗯----皇上,奴才这样做是不是错了?”

    康熙还沒有说话,大阿哥胤禔却开口了:“凌普,你不要胡说八道。鄂伦岱早就调走了,他怎么会派人给你送信呢?老实讲,是不是太子给你透了什么信儿。”

    “直郡王,您老可不能这样说。鄂伦岱沒走,我刚才在那边还见他了呢。再说,这与太子有什么瓜葛呢?”

    康熙听到这里,更是吃惊了。怎么,那个刁蛮撤野的鄂伦岱还沒有走,嗯,看來这里面大有文章。他心里这么想,脸上却露出了笑容:“凌普,你不要胡猜乱想。大阿哥是领侍卫内大臣,不过随便问你一声罢了。朕原來打算召你來护卫山庄的,不过只召你一个人,可能他们传错了旨意。现在,山庄的防卫,已经交给喀喇沁左旗的狼是将军了,他的部队马上就到。这里,有京师带來的兵,也有原來山庄的驻军,加上狼是和你的中军营,太多了,也太杂了,万一闹了误会,可不是玩的。你留下來侍候,让你的兵,马上原路返回,听明白了吗?”

    “扎,奴才遵旨。”

    凌普刚一走,康熙却转身在马上猛击一鞭,疾驰而去。众人见他脸色不善,不敢问话,也连忙跟上。可是,刚走到半路,康熙却又停下了,指着一座独立的小宫殿问:“这是什么地方?”

    李德全连忙上前:“回主子,这里叫戒得居,是预备主子打猎时,临时休息的地方。”

    康熙四面一看,这个戒得居,只有一个孤零零的小宫殿,四周沒有别的房屋建筑,十分空旷,但却视野开阔,便翻身下马说:“好,今晚就住在这儿了。”

    这里看守殿房的小太监,怎么也想不到,康熙会在这时來到,而且要住在这里。连忙出來接驾,又是打扫暖阁,又是忙着烧炕。一直跟在康熙身边的上书房大臣马齐忍不住了:“皇上不回烟波致爽斋了吗?”

    康熙沒有理他的茬儿,要了盆热水來,一边烫脚,一边问,“凌普带來的人马奉诏了吗?”

    马齐连忙回奏:“圣上,这事办得很顺,凌普的兵已经全开回去了。嗯----皇上恕奴才多嘴,这戒得居地方太小了,而且沒有接驾的准备,屋冷炕凉,主子要住在这里,恐怕着了凉……”

    康熙还是不接他的话茬儿:“叫人把外屋也收拾一下。你们几个今晚不要睡了,都在这里办差。传旨,让阿哥们还有鄂伦岱速來见朕。马齐呀,你这个人忠厚有余,而虑事不详,比起张廷玉的缜密,你差远了。这戒得居别说冷一点,就是冻死在这里,朕还能落个全尸呢,不比让人零刀砍了好吗?”

    马齐听了这话,吓得一愣。他刚要回话,却听外边传來粗嗓粗气的喊声:“奴才鄂伦岱奉旨见驾。”说完,不等康熙应声,一挑门帘就进來了。

    看到鄂伦岱仍是这副刁蛮作派,康熙心中的怒火不打一处來:“大胆奴才,跪下。张五哥,把他的腰刀下了。”

    鄂伦岱跪下了,张五哥又下了他的腰刀。可是,他仍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康熙冷笑一声:“哼哼,真是小人难养啊。鄂伦岱,你的祖父、父亲,都曾为大清立过战功,可传到你这一代,为什么这样沒出息。沒王法?朕问你,昨天就有旨意让你走,你为什么还赖在这里?你有什么大事要办?”

    “皇上,不是奴才不愿意走,是想不通。奴才自幼在皇上身边当侍卫,沒有功劳,也有苦劳。不知这几天是谁得罪了皇上,皇上却尽拿奴才出气……”

    他刚说到这里,就被大阿哥拦住了:“鄂伦岱,你还不服吗?你在皇上跟前无礼,就是死罪!你说,在乾清宫也照样撒尿,你知道乾清宫是什么地方吗?”

    这鄂伦岱不是个省油灯,皇子阿哥们许多违法犯禁的事儿,他知道得不少。皇上训斥他,他不敢公然反抗,可是大阿哥训他,他却不听了:

    “直郡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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