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点在大堂准时集合准备登机。”
日本福冈机场位于北纬33度34分,东经130度27分,这里曾为美国空军所驻扎之板付基地,所以又曾称为板付机场。机场拥有南北走向2,800m×60m跑道一条,每年起降次数达到14万次,停机坪上有44座廊桥 ,去年国内线和国际线的乘客数超过1900万人。航空保安无线电波设置是114.5MHz,识别记号DGC。我手里的这本杂志是福冈机场简介,用日文、英文、中文三种语言印刷的,我看起来完全不费劲。哥哥把我当成小跟班的,两点一过就派我到大堂里干坐着,美其名曰给团员们提供上帝式的服务,其实就是他没事差遣我。
我们原本乘坐的AA7574次航班是因为特殊的原因紧急迫降于福冈机场,但是福冈机场本身并没有直飞洛杉矶的航班,所以我们的行程改为先乘坐ANA全日航空21:35起飞的飞机,23:00到达日本成田机场,再转乘明天下午2点55分的大韩航空飞往洛杉矶。
如果要我简单勾一下新行程的话那大致是这样的:
上海――日本福冈机场――日本成田机场――洛杉矶。
虽然这套新行程听起来又长又使人恼火,可这飞机只有这么飞才是最快的航班次。
覃晋磊第一个提着行李箱下楼,我收了他的房卡,很快地办理完他的退房手续。
“有件事情我觉着得说。”
“哦?”我挠挠头,这家伙又想干什么呢。
“你是不是在深圳呆过?”
他用于搭讪的手法太老套,还不如直截了当地问我:“小姐,你爱吃青椒吗?”
“怎么会呢?我们之前没有见过。”我斩钉截铁地否认。
“在儿童福利院,不是吗?”
“福利院?哪家?”
福利院我一定是住过的,这一点无需置疑,但是我六个月大的时候就被现在的爸爸妈妈领养了,当时的福利院是方是圆我完全没有概念。
覃晋磊提高音量进一步发问:“就是阳光儿童福利院,你不记得了吗?”
我依稀记得我的柜子里有一本阳光儿童福利院的精美小册子,我妈不让我扔说是有纪念意义的,不过叫这个名字的儿童福利院全国不止一家吧,他在深圳我在上海,相识的概率真的有这么大?女大还要十八变呢,他怎么能从我六个月的模样就认得出我?再说了,按照年龄来推算那时候他自己才三岁,他是超人还是飞天蝙蝠侠,他能记我那么久。我小时候是不是做过什么人神共愤的事情,让他对我念念不忘,如果是这样的话,我更不能承认了。
我无比真诚地对他讲:“覃先生,我觉得你真的是认错人了。”
他们说搞技术的人一个比一个顶真,覃晋磊大有必须要把事情说清楚的架势,他在手机里翻了一阵子,然后把他的手机凑到我眼前:“看,这不是你吗?”
照片上的人的确是――像我,她穿着一件暗红色的衬衫,中规中矩地坐着。可惜照片有些失真,又是用手机拍的,略有模糊。不过我可以面向天安门发誓,我从未穿过这样的衣服,你们可以污蔑我,不能诋毁我穿衣的品味。
我打开他手机上的照相功能,摆了个Pose给自己照一张。
“哇,好神奇好神奇,真的真的像。”
果然,经过同样处理之后的照片越发地相像。我太兴奋了,居然有人可以有一张这么相似我的脸。
“她是干什么的?在福利院工作?回国之后你能不能带我去见见这个人。”
覃晋磊有些不好意思,不自然地挠了挠脖子:“具体不清楚,我也只见过她的照片。从昨天一见你我就琢磨着这事,结果还是闹错了。”
我说他怎么一开始看我的眼神就不对,原来是想认又不敢认,这家伙也真是的,有这样的误会干嘛不早说吗,害我瞎猜了半天。
我是知错能改的好孩子,主动向这位老兄示好:“那覃先生是去孤儿院做什么?”
“我是阳光福利院出去的孩子,小时候不觉得有什么,上了大学,才每年回去一两次。”
“哦,难怪呀。”
照他那个理论,我是不是也该找一找曾经接纳过自己的福利院呢。虽说我去了也帮不了什么忙,但于情于理至少要去看一看的,常走动走动,感谢那些好心的人们。
“在聊什么?”
我没有注意到傅嘉从电梯里走出来,直至他打断我们的谈话。
他明显是洗过澡了,头发还湿着的,换了件乳白色的连帽T恤,臂弯上搭了米色的衬衫。我献宝似地端着那个手机给他看:“哥哥,快看看照片,像不像像不像我?”
他楞了几秒后才说:“一点都不像。别玩了,开始工作吧。”
“切,你看了没有呀,没看就说不像,哪里不像了,没意思。”我冲着他大声埋怨,他就是这么死相让人喜欢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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