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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能够永远走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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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爱有多深伤就有多深(二)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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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落发过去一个无奈的笑脸,“你看,你都这么说了。”想想还是再打上一句,“我还是觉得,

    好生劝劝你朋友。”

    乔小米发过來一个微笑,“好。”

    落落知道,她并沒有接受她的劝告。她只需要一双倾听的耳朵。

    好不容易捱到下班,落落觉得异常累。不知道是不是发生太多事,她只觉得应付不瑕。

    落落决定先去医院看望佳怡。刚要招手叫车,手机响起來,是良生打來的,“落落!你在哪?”

    落落说,“良生我先去看下佳怡,你先回去哈。就这样了,车來了。”

    刚挂掉,又有电话打进來,这次是父亲。

    “落落,你马上回來一趟。赶快。”

    落落一惊,一种不详的预感让她几乎屏住了呼吸。

    “怎么了?”

    “你妈妈她,刚进了医院。”

    “她怎么了?”

    父亲像是不愿多说,“你快來吧。”

    电话刚挂断,良生的又打了进來。

    “良生,我不和你多说了,我要回家。”落落急促地说。

    良生说,“我和你一块去。”

    几分钟后,落落便坐到了良生的车里。良生并无多话,落落心烦意乱,也沒心思说话。

    落落老家B区多年前是一个小县城,前两年才划归省城,成为了省城的一个区,从省城驱车一个

    半小时即到。即便是这么短的路程,落落也总有诸多借口不肯回去。也许潜意识里,对父母亲始终有

    一些怨怼吧。从小到大,他们对她的疏忽和不经意,以及生生地断绝了她和良生的音讯。

    那么寂寞那么苍白的少年时光,假如不是因为言良生,她会孤单至死的吧。可是父母亲并不以为

    然,他们想当然地认为,每一个人,每个少年,都是那样默默成长。不偏离既定的生活轨道,就是幸

    福和安全。

    车子在渐渐浓厚起來的暮色里奔驰,从流离的灯火里驶出,又再驶入另一片流离的灯火。

    一下车,落落直奔医院病房。

    父亲正坐在病床边,目光迷茫地盯着自己的妻子看。母亲躺在被单里,远远看去,竟是惊人的瘦

    弱。

    落落扑过去叫,“妈妈!”

    母亲缓缓地睁开眼睛,脸上的神情十分疲惫。她很努力地伸出手來,想抓住落落的手,落落赶紧

    握住母亲的手。她记得母亲一向是个讲究的女人,她的手一直保养得很好。而此时,它就安静地躺在

    落落的掌心里,却是那么瘦削,青筋突显,老相毕露。

    落落一阵心酸,“妈妈,你怎么了?”

    母亲闭上眼。

    落落注意到,从始至终,母亲都沒有正眼看过父亲。

    父亲轻咳一声,“落落,我们到外面去说。”

    良生插口说,“先照顾阿姨要紧,有什么事过后再说吧。”

    落落敏感地问,“良生,到底什么事?你好像知道发生了什么。”她再一想,从一上车,良生始

    终沒有表示出一点惊慌的意味,而她一直以为,他不过是对任何事,都是镇静的从容的。而现在看來

    ,并非仅仅如此。

    她率先走出病房。

    父亲像是思考良久,才说,“我要跟你妈离婚!”

    落落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什么?”

    父亲侧过头,“其实我一早沒这个打算,可是你妈她,太咄咄逼人了,她一点也不肯体谅我,我

    一气之下,就说要离婚,结果她……”

    落落只觉得一阵凉意从脚底冉冉升起,她说,“你是说,我妈她是自杀?”

    沒有人回答。医院的长廊里静悄悄的,偶尔病房里传來一两声咳嗽。

    落落抬起头來,“无缘无故地,我妈怎么会咄咄逼人。她逼你什么了?”

    父亲迟疑着,像是不知道怎么开口。

    良生突然说,“因为你爸爸,这段时间一直呆在A城。”他注视着落落,“他在照顾我妈妈!”

    落落如被雷击,脚都软了。她迎着良生的目光,软弱无力地质问,“我爸爸,他为什么要去照顾

    你妈妈?”

    光明正大的理由还是有的,比如,她是他兄弟的遗孀,她病得厉害,他对她多一点照应。

    可是谁比谁蠢?

    落落再单纯,也立刻想明白了其中的干系。

    她盯着良生发问,“你一直知道我爸爸在照顾你妈妈,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良生抓住她的手,“一开始,我很感谢周伯伯经常去看我妈妈,后來,我就变得自私了,因为我

    发现,我妈妈快乐了许多。”

    落落忍不住冷笑起來。她甩开良生的手,“是啊,你妈妈是快乐了。”她转头冲着父亲厉声喝,

    “沒看出來,你倒是个情痴,看來是年轻时候就偷偷暗恋人家了哈,年轻的时候沒得手,老了一直挂

    念來着是不?”

    父亲煞白了脸,惊叫,“落落!”

    落落毫不客气地应道,“怎么,嫌我说话难听?真是承蒙做父亲的您所赐了,您女儿一辈子还沒

    有说过这么难听的话。”转头看着良生,想起自己跟他提过好多次,什么时候和他一块去看望他母亲

    ,他总有许多理由,不让她去。现在想來,理由原來只有这么一个!她冲他嚷,“连你也骗我!”

    心里难受,不想在他面前流泪,泪水却止也不止不住地涌进眼眶來。

    良生上前一步,试图拥抱她,“落落!”

    落落微侧身子避开他,低喝,“走!你们走!都走!”

    背着身,听着脚步声犹豫地走远,落落缓缓蹲下身子,捂住面孔恸哭。虽然从小也觉得,父母亲

    不是那么相亲相爱,可总也一副相敬如宾的模样。她记起曾经看到过父亲和一对男女站在一块的照片

    ,良生说,那是他的父母。天真的她也曾搞笑地想过,该不会他们像电视剧里说的那样,两个男生爱

    上同一个女孩吧。呵,谁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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