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静的快递?宋启正愣了一下不觉怒道:“沒有,沒有这人,以后这种私活儿别乱接,小心让领导知道!”
放下信刘明杰离开了,走到大门口的时候不觉咒骂宋启正,该死的老头。宋启正打了个喷嚏,然后把那些特殊的信件放在纸箱子里,才把箱子塞进桌子下。这时有人敲门,是警察,为首的警官看着宋启正,眼神锐利。
虽说这男人只有三十几岁,但这双眼睛带的却是一种老道的洞察力。
警察打量着宋启正小小的传达室,问了些平常的问題,宋启正都老实地回答了,只是忽略了昨晚去烧信的事实。看着这个有着略微秃顶的老头,警察也沒觉得有什么可疑,可就在离开的时候那封紫色的信件引起了他的好奇,那封信沒有在桌子上而在地上,边角还有些黑色的印记。只是扫了一眼,警察告别宋启正,开车离开商学院。
宋启正看着警察离开,拿着那些写给正常人的信送去大楼内的教务处,离开的时候教务处的小秘书跟宋启正说:“宋大爷,你把我这封信捎走吧。”
听到小秘书如此说宋启正吓了一跳,不觉怒道:“什么捎信,是带信,捎信是……”“给死人的”这四个字到了嘴边硬生生让宋启正咽了下去,小秘书一愣不觉道:“捎信和带信有什么不一样,得了大爷,你把信给我带下去吧。”看到宋启正离开,小秘书不觉笑道:“这老头脾气还不小。”
拿着那封牛皮纸的信,宋启正都觉得自己有些过分了,老张说过,活人若是烧信就离死不远了,捎信,烧信,他给活人捎信,给死人烧信。
回去的时候宋启正特地绕到了湖边,昨天烧信的烟灰还在,被人画了很大的一个白圈。
“听说是被女鬼引诱下去的……”
“才不是呢,说是博士考试沒通过,自杀……”
“都不是,我听说是家里死了亲人他來给烧纸,不小心让女鬼给带下去了。”
身边是学生的议论,但是男孩为什么死恐怕这些人永远都不会知道,宋启正离开。脑子里依然是昨晚那两个字,回吧。
老张,那是老张的字……
5.
B市拱辰大街有个著名的神棍巷子,很多有钱人抱着“信则有,不信则无”的想法,开着豪华车请这些神棍去自己家里看风水,给新出生的孩子看相。刘明杰从小和这里的一个孩子玩,他爸爸是这条街上有名的坏脾气,风水看得好,却只看有缘人的。
齐晓辉看到刘明杰來不觉笑了起來,放下手上折了一半的纸钱:“你还有时间來看我,最近怎么样?”
刘明杰笑道:“还行,比不上你这个大学生。”
齐晓辉道:“你别寒碜我了,我算什么大学生,要不是你死心眼非得考什么商学院,现在指定比我强不知道多少倍。”
刘明杰一笑,取出怀里的烟,自己拿了一根,又递给齐晓辉一根,烟雾缭绕中两人想着小时候的事情,那时候很多孩子都不敢來神棍街,大人们说这里不干净,那些神棍都是吃阴阳饭的,人孝敬他们,他们孝敬鬼。
聊了一会儿齐晓辉的爸爸从屋里出來,常年不着阳光的脸上带着一股惨白的阴气。齐晓辉叫了一声爸,他才看到坐在齐晓辉身边的刘明杰,只是一眼:“以后别和这些不三不四的人來往。”说罢,退回屋里重重地摔上门。
顿时间刘明杰有种被**裸羞辱的感觉,齐晓辉也觉得有些过意不去,但他爸爸就是这样,总是不分青红皂白:“明杰,别生气,我爸就这脾气,走,咱们去吃饭。”
刘明杰苦苦一笑道:“算了,我下午还有事情,有时间再來看你吧。”说着就匆匆告辞了。
离开的时候刘明杰在神棍巷子最里面看到了一个老头的身影,那老头是宋启正。
刘明杰离开以后,齐晓辉的爸爸从屋里出來,拿着一张红色的咒符,啐了唾沫后沾在齐晓辉的印堂上:“以后少和他來往,他身边有不干净的东西。”齐晓辉像是个布娃娃僵硬地点头,然后跟着爸爸进屋。那间屋子从沒有这父子俩之外的第三个人进去过,即使进去也不会再出來。正屋的角落,玻璃瓶子里琥珀色的液体内泡着一个身穿旗袍的大肚子女人,闭着眼睛却吐着舌头,泡了许多年还这么栩栩如生。那是齐晓辉的妈妈。
宋启正离开叶天家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叶天是他的老同学,后來研究易经八卦,阴阳相对,靠着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在神棍街给人看风水,现在也混成个名人了。离开的时候叶天拿出了一对棺材狗血画成的符咒:“老感觉你身边有不干净的东西,带着防身。”
宋启正沒推辞,拿着那两张咒符离开了叶家。
刘明杰这次很聪明,他把信放到了大的白色信封里,依然署名陶静,但却在宋启正挑完信件之后才塞进那堆要送去教务处的信件里,这样这老头就不会莫名其妙地给扣下了。
陶静打开那个大信封,里面还有一个紫色的,打开紫色的信封,信纸上却什么都沒写,陶静道:“还以为会有什么艳遇呢,不知道是哪个吃闲饭的恶作剧。”也许很多人不知道空白的信是写给死人的,要是陶静知道,她绝不会骂也不会老实地坐在那里,而是早已去了拱辰大街。
下午上班的人陆续地走进教学楼,教务处的门却依旧关着,门口聚了一大群人,想必又是门锁坏了。宋启正带着來后勤修锁的人打开办公室的大门,只见陶静躺在地上,双手狠狠地掐着自己的脖子,满脸青紫,已经死了。
警察來到现场的时候,现场外聚满了人,陶静是留校的大学生,刚刚毕业两年,家境很好,沒有感情危机,她绝不可能自杀而死。
宋启正看到陶静桌子上的那封信就明白了,朱砂的封线,那是给死人看的信。她收了给死人的信。
警察问着教务领导,想查一下最近陶静有沒有什么怪异的行为,领导摇头不觉想到那天宋启正恼怒的画面,警察听完后道:“你觉得这有什么异常吗?”
领导道:“宋大爷在我们这已经十多年了,从沒有对我们这些人发过什么脾气,那天却气得厉害,办公室的人还说这老头不知道吃了什么戗药。”
“是吗?”警察并不在意,人在思想的支配下,过度劳累,过度刺激,都会造成一种精神压力,这种压力会导致人的精神暴戾。
又问了些情况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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