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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总裁的49天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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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2 夏柏宇的奇特审美观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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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五分钟,丁安卉穿好衣服,洗漱完毕下楼,环视客厅都不见夏柏宇的踪影。

    咦?他去哪儿了?

    丁安卉去厨房拿了一片吐司咬着,又去柜子里拿牛奶,这几天的早餐都是这么解决的。抿了一口牛奶后突然灵光想到,夏柏宇可能在书房。

    上次醒来的时候,书房的灯是亮着的,夏柏宇通宵达旦的工作呢,没想到这个人也是个会拼命工作的人。

    丁安卉探头探脑的去了书房,夏柏宇刚好在里面,不过在打电话。

    丁安卉只听到夏柏宇语气及其不好的说,“那老头的生日,我是不会去的,你不要再打电话过来了。”

    。。。。。。

    “呵,他会想让我去,即便他出殡他也不见的愿意看见我吧。”

    。。。。。。

    “我愿意接你的电话是还念在你是我阿姨的份上,你不要挑战我的忍耐度。”

    。。。。。。

    “反正,你们别煞费苦心了,我是不会出席的。”

    。。。。。。

    丁安卉头一次听到夏柏宇用这样的语气说话,虽然有时候他也对她发飙过,不过语气是阴冷的,没感情似的,可是语气很这次完全不一样,这一次感觉他和那人又血海深仇似的,对方是谁呢?

    “还不出来!”

    丁安卉甩甩头,原来他早就知道自己在那里。

    “你有偷听的习惯?”

    丁安卉连忙摇头,“没有没有。我是无意间。。听到的。”说话声越来越小。

    半晌,夏柏宇勾勾手指,“过来。”

    像唤小狗似的,丁安卉撇撇嘴,乖顺的走过去。

    刚一接近,丁安卉就被带入夏柏宇的怀里,头垂下来靠在她的肩窝里。

    “别动!”

    丁安卉再挪动一下,这姿势实在太难受了。

    “再动,别怪我亲你。”

    丁安卉果然安生了。

    半晌,夏柏宇一直保持这个姿势,头埋在她的颈窝,丁安卉楞了,他怎么了。

    为什么这一瞬间,让她感觉他似乎在悲伤,而她尽然有些心疼。

    “让我再抱会儿。”有些疲惫的声音在耳侧响起。

    此刻,丁安卉感觉夏柏宇很不一样,总感觉这个男人其实心里压抑了很多事,其实他也有烦恼。

    她第一次感觉男人也是可以用花瓶来形容的,不是形容他无能,而是感觉这个男人既强大,又易碎,因为在他身上其实有很多事,只是被他压制在心底,没有对任何人透露,也许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他的软弱才会流露出来,只是没人能帮他承担,他只是一个人慢慢慢慢的承受。

    突然,有一个冲动,想去了解这个男人。

    确实,到现在为止,她一点都不了解他。

    不过这个冲动真的只是冲动,念想在下一秒就被否认了。

    了解他,自找苦吃。

    半晌,丁安卉肩膀有些麻,她小声的开口,“你不是说要告诉我昨晚的事吗?”

    许久,肩窝里的头动了。

    丁安卉的肩膀真的是酸的很,忍不住用手捶打,夏柏宇侧头,看着她目光带火,丁安卉吞吞口水,不再动了。

    这人真阴晴不定,刚刚居然还觉得他的身上隐隐约约渗透悲伤,丁安卉扶额,她一定疯了。

    夏柏宇在办公桌前坐了下来,纤细的手指在电脑的键盘上熟练的敲打,紧着着出现一个视频,里面出现一人,“铎义,把我要的东西发过来。”

    “是,总裁。”

    夏柏宇抬头看向丁安卉,然后伸手示意她过来,丁安卉过去,按夏柏宇的意思坐到他的大腿上,这个男人要求真多。

    紧接着,电脑上显示文件传送成功,夏柏宇点击了开启。

    也是一个视频,视频的场景好熟悉,想了半天,丁安卉才不可思议的说是市政府。

    夏柏宇点点头。

    丁安卉吃惊的看着视频。

    “是学长!”

    丁安卉摇摇头,想让自己清醒一点,昨晚的记忆依稀隐约的想起。

    她记得,昨晚,她想把今年上半年A市的农贸市场建设的资料看一下,A市资金短缺,她想看一下在建设农贸市场上,可以做到在某些不必要的方面减少资金的流动。

    看完已经时7点了,她好累想早点回家睡觉的。那晚,乘坐电梯下楼,到达一楼的时候,电梯门打开,后来感觉一股很浓的药味,紧接着就没有了意识,什么都不急的了。

    然后,夏柏宇又点开了另一个视频。

    看完,丁安就依旧难以想通,“他为什么会这么做?”

    “他想和你上床!”

    丁安卉白了夏柏宇一眼,有必要说的这么露骨吗?

    “看他逃出来的样子,当时他一定是很懊恼了。”

    夏柏宇阴沉,“他这么对待你,你还为他说话。还有,你一点也不担心自己有没有出什么事?”

    “我当然有感觉啦,所以一定没有出事。还有,你没听过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他一定是一时间没有想开,才会做这么越轨的事,而且他也一定后悔了,不然中途怎么就逃走了。”

    “以你的语气怎么觉得他中途逃跑很可惜。”

    丁安卉听到夏柏宇阴森刺骨的声音,瑟瑟发抖,怎么这么恐怖,还有,他怎么就这么理解了呢?

    “没有没有,我是感天谢地自己终于逃出来了。”

    夏柏宇冷哼,手蹂躏丁安卉的腰,“我记得某人早上很不客气的踹我下床。”

    丁安卉别别嘴,小气,斤斤计较。

    “那你想怎样。”

    夏柏宇不做表态,丁安卉叹了一口气,突然面带微笑,两手合掌,顶礼膜拜般虔诚,“夏先生你善解人意,助人为乐,小女子感激不尽,自当以。。”丁安卉眨眨眼,以身相许,啊苤,幸好没说出来,还有什么“以”来着。

    “自当以什么?”夏柏宇故意逗丁安卉。

    “以涌泉相报。”

    “我不相信什么奉承的屁话。”

    “那你想怎么样。”

    “你说呢?”

    丁安卉湫了湫夏柏宇,这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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