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丁安卉分心,夏柏宇口上吻的更猛了,手上,口上,丁安卉感觉自己都快疯了,夏柏宇一下解开了丁安卉胸罩的扣子,丁安卉惊呼一声,夏柏宇成功深舌而入,纠缠她的舌头,无间隙的扫荡全部的美好。
丁安卉被夏柏宇吻得意识全无,连反抗力气都消失的所剩无几,呼吸困难,双手软绵绵的抵在着夏柏宇胸膛处,捶打他也是软软的,夏柏宇权当特别的享受了。
最后,在丁安卉实在不行的时候,适时放开了她。
丁安卉挂在夏柏宇的肩上便是一大口一大口的喘气。
“如果那天晚上你若成功给市长下了媚药,你会怎么做,你是要用自己的身体勾引他吗?”夏柏宇刚也吻的汹涌,有些气不足的在丁安卉的耳畔说,自从知道丁安卉给市长下媚药,他就一直在深思,他不相信丁安卉会是那种女人,可思来想去,媚药还能有什么作用,不就是男女一方让对方沉浮于一方的手段嘛,一想到这个女人竟然狠心的出卖自己的身体,他就火冒三丈。
要不是他那天晚上及时出现,她也许便承欢于其他男人身下了。一想到这儿,夏柏宇莫名怒火焚身,“说!不然当场我要了你。”丁安卉根
本还没有收拾好自己,只是零零碎碎的听着夏柏宇的问题,根本没有力气回答,夏柏宇更怒,以为她默认了,咬住她的小耳垂,紧接着粗野的吻她的脖子,顺着脖子,将要吻下去······
“不是!”丁安卉鼓足精气终于说出这两个字,又在夏柏宇的肩上狠狠呼吸了两口,她感觉到他真的停下来了,“那天,我是准备给市长下药,可是我没有想用自己的身体勾引他,我早早就在富豪夜总会雇佣了一位小姐在酒店里等他。我本来想把市长弄晕,诱、”《惑》,这个字怕他误会,丁安卉没说出来,“诱他到酒店,然后准备拍几张不雅照片或者打电话爆料给记者。如果你不信,可以去调查,我还记得那天那位夜总会小姐叫蓝百合。”
夏柏宇不知为什么听到丁安卉的解释顿时心里顿时雀跃了不少,他相信她的解释。
夏柏宇想着,脑海里浮现那晚妩媚的丁安卉,想到丁安卉的娇羞可人,身体上竟然不自主的有了反应,怒火转变为浓浓的欲火,又开始忍
不住亲吻身上的小人儿,丁安卉无语,不是说说了便可以的吗,怎么又开始了,夏柏宇不满于如此,双手从背后转移到胸前抚摸,大手扣住了一片柔软。
“夏,夏先生。”
夏柏宇抬高了胸罩,低头含上了那点樱红,而另一只手也尽情爱抚着另一片美好。
“夏柏宇,你说过你不会要我的,说出的话要算话。”
夏柏宇重重的轻咬了了那一点樱红,丁安卉忍不住嘤咛了一声。
夏柏宇静静的把头埋在丁安卉的胸口,只是埋着,丁安卉也不敢动,生怕自己某一动作又诱发他的兽性,好一会儿,夏柏宇放开丁安卉,“去浴室洗个澡,以后都睡在二楼的第二个房间。”
丁安卉立马从他怀里站起来,跑上二楼,推开浴室的门 ,靠在门后猛是呼吸。天哪,刚刚他那样对她!一直以来,丁安卉从来没有和男生有过什么亲密接触,即便上次失身,也是在媚药的效果下,昏迷的自己有感觉有人要了她,而且是要了整整一个晚上,可是和今晚的感觉完完全全不一样,这个感觉,太明显了。
丁安卉透过浴室里的镜子看自己,才发现自己的胸罩已经不见了!啊啊啊啊,刚刚那个人什么时候拿走它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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