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休息,休息,可是为什么,我的眼里好像曾出现过娇,出现过航,出现过班主任李。
是不是太累了,出现了幻觉亦或是在做梦?
还好,我没有在这场梦里哭。
再哭的话,我觉得自己差不多可以去死了!
只是忽然脑袋被重锤撞击,我在一阵强烈的咳嗽中醒来。
眼前这蓝色的水晶吊灯好熟悉。
妈妈,是妈妈这。
扶着墙快快来到厨房,我看到妈妈在做饭。
妈妈,真的是你吗,不敢相信眼前小时候熟悉的画面,眼底一片湿润的模糊。
“起了,瑾儿,来,帮妈妈剥蒜。”妈妈的笑比清晨的阳光还温暖。她时不时回头看我一下。
妈妈还是那么年轻,那么美丽,也是那么的持家有道。
这孤寂的三室一厅,尤其是这空有一堆器具的厨房,不知有多久没有用过,而现在它充满了饭香味。
呵呵,我就知道,只要生病就有可能见到妈妈,就有可能见到妈妈。
“妈妈~!”冲过去,我要妈妈,我要妈妈的怀抱,我要跟妈妈述尽我的委屈,我要妈妈跟好好相聚!
咳咳。
又是一阵止不住的咳嗽,只是为什么咳嗽会吹散此刻眼前温馨的画面。
不,妈妈,妈妈,妈妈,不要,不要,不要!
呵呵,果然,又是一场重复万变的梦,只是为什么每次就算知道是梦,眼角还是湿湿的呢?!
睁开双眼,看着冷白的天花板,涩涩的苦被嘴角勾起的笑抹掉。
没关系,没关系,世上有太多事是无法强求的。
“你醒了。”
现实中、眼前的人竟是航!
航的嘴角还有些淤青。
迅速环顾四周,看看自己手上的两张白条,我想我现在是在医务室。
努力回想模糊片段,没记错的话,应该是航背我来的。
咳咳…不是见到航被吓到,是止不住的咳嗽而已,睡梦中便已有的咳嗽。
“喝水。”航端来一杯温水,纯净的水折晃着秋天金黄的夕阳光,也折晃着许多回忆。
“谢谢。”有时客气代表着陌生,从那双无名指上早已带上另一枚银色戒指的手里接过水杯…
还好,没有任何难过可言。
“医生给你打了两针退烧针,怎么会烧到39。8摄氏度,你应该告诉我、们一声。”航急忙补上该补的们字,只有两个人的医务室,我们彼此感到有些许的尴尬。
咳咳。
或许宁愿这样一直咳下去也不愿回答航任何一句话,因为现在的我不是那么想看到他,因为心存抱歉——是我害了他,是我害他住了半个月的医院,也是我毁了他十八岁的生日!
此外,有谁知道我有多么担心航会找琪就此事大干一场,航怎么说也是个校园人物,这事无论如何是不可能轻易平息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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