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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不可以不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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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撕裂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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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紧拥在一起的身体在渐渐回暖。莫桐抬起头,泪流满面地望着同样泪流满面的凌力,坚固的心墙坍塌成了一片废墟。这不是她第一次看到他在自己面前流泪。在那个月色如水的夜里,他们并肩坐在暗香浮动的花色中,她一无所知地笑望着他,问他和她的故事,他面对着她时哭了;在《人鬼情未了》的歌声袅袅淡去,他依然紧搂着她,克制不住想要吻她却被她拒绝时他哭了;在得知她骗了他,他怒不可遏到想要掐死她时他哭了;在她提出辞职,他低声下气苦苦挽留她时他哭了;但这是她第一次感到痛彻心扉。她宁愿看他像狮子似的发怒,像豹子似的发狠,却再不愿意看到他哭。她抬手帮他拭掉了眼泪,手指落在他的唇上,来回摩挲着,接着,她忐忑地踮起脚尖把自己的唇送了上去,她的唇贴上了他的,一样的冰冷。她开始慢慢地在他的唇上辗转吸允,那样地笨拙,那样地青涩,那样讨好的姿态令他心疼。他的呼吸慢慢变得急促,心跳乱了节奏,喉咙情不自禁地滚动,他扭头躲开了她,调整紊乱的气息,说,“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傻瓜,别惹我,否则我可不管你是不是病人。”

    莫桐含泪笑望着他,红着脸轻声说,“可我想。”说着要把他的头掰过来。

    凌力捉住她那双不安分的手,把她紧搂到胸前,半带威胁,半带安抚地呢喃道,“乖,别闹。”

    “不行,不行,”莫桐撒娇地在他怀里扭动着身体,仰起头娇声说,“今天我是病人,病人的要求你必须满足。”说着她又一次想去逮他的唇,他头一偏,再次躲开了。

    “真别闹了,快睡去,身上冰凉的,待会儿要发烧了。”

    莫桐咬着唇,委屈地望着他,眼里泪光盈盈,“你是不是怕我把感冒传染给你?”

    这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他颤抖着一把捧住她的头,唇凶狠地压了下去,瞬间夺走了她的呼吸,她一边吃不住地呜呜连声,一边激烈地回应,仿佛要向他表明自己并非弱不禁风的病人。唇齿交缠的对抗中,这个吻在渐次加深。

    他一边疯狂地吻着她,一边将她朝卧室推去。迫不及待脱掉衣服后,他拉过被子,把她压在身下无尽缠绵。他是粗犷的,也可以这般温柔。第一次,她能跟上他的节奏,第一次,她不是被动承受。她主动亲吻着他颈项,他的胸膛,他身前那一对粉红的小点,柔若无骨的小手在他身体上四处游走,像他对她一样,用手和唇给他送去快乐。当他进入她时,他舒服得忍不住轻叹了一声,仿佛进入了母亲的子宫里,那样紧致的拥抱,那么润泽的供养。他慢慢地律动起来,顾惜她的娇弱,好似船儿在温暖的港湾里随风轻摇,而她却抱紧了他的腰杆,喃喃祈求他给她更多。微风渐疾,逐渐演变成了狂风海啸,船儿在翻滚的浪涛中开始剧烈颠簸,合着大海的节奏疯狂起伏,时而冲到浪尖,一时坠入波底,快意呼啸着朝最顶峰攀去,就在她等待着和他一起到达时,他突然抽离了她的身体,抵在她的腹上喷涌而出。高-潮退尽后,他赶紧扯过枕巾盖在了她身上那一处地方,怕精-液流到床上,接着他趴倒在她身上,大口喘气,久久不动。

    “干嘛要射出来?”她知道自己是在明知故问。

    “女人吃多了避孕药不好。”

    她舔了舔嘴唇,试探性地开口说,“阿力,我知道你不高兴我吃避孕药,但现在真的不是时候。”她为自己能这样睁着眼睛说瞎话感到可耻。

    “只要你高兴就好。”

    宽容有时候比苛责来得让人更加难受。她吞了口口水,咽下喉咙里的硬块。沉默片刻后,她突然想起了那个药物标签, “阿力,你是不是在吃安眠药?”

    趴在她肩头的人明显震动了一下,说,“没有的事。”

    莫桐把他从身上推了下去,翻身趴在了他身上,望着他说,“别骗我了。我在地上看到了从药瓶上掉下来的标签。快说,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吃的?”

    “偶尔吃两片而已。”凌力避重就轻地回答。

    “是不是吃了很久?你之前跟我说过你刚去美国的时候老做噩梦睡不着,是不是从那时候就开始吃了?”莫桐穷追不舍。

    凌力扭头不耐烦地说,“别再问了。”

    莫桐突然嘤嘤地哭起来,“这个东西吃不得的,会上瘾,你还这么年轻。”。

    凌力一阵心酸,“不是那么严重,中间很多年都没吃,回来后偶尔吃两片而已,死不了。”

    “是因为我吗?”莫桐颤抖着声音问。凌力没有吭声。“如果你对我有气,你可以骂我,怎么能把罪过强加到自己头上去折磨自己?阿力,不管怎么样,你要答应我,从今往后都不能再吃了,啊?”

    凌力压下翻上来的涩意,过了半晌才说,“好。”

    ……

    这一夜后,莫桐更不敢跟凌力开口提辞职的事了,房子还挂在麦田,几天过去了,也没有一点动静。日子一天天过去,她越来越习惯他的陪伴,也开始变得越来越心绪不宁。某一天,她一个人坐在房间里发呆,突然惊跳了一下,像是想起了什么,她慌忙站起来,跑去翻书桌上的台历,她默默算了算时间,杨裴文居然已经整整一个月没有消息了。从他离开的那天晚上起,她无数次拿出手机想要拨打他的号码,但都没有这个勇气。

    这天夜里,她没由来地做起了噩梦。她梦见她和杨裴文在三亚度假,夕阳照着海面,把海水浸染得一片猩红,杨裴文站在海水里,深情凝望着她,笑得无比灿烂,他胸口那朵白瓣黄蕊的桐花美得炫目,她听到他高喊着问她,“你知道这朵花的花心里的两个字母代表什么吗?MT,是莫桐,我暗暗发过誓,我要好好守护她一辈子,只要我在一天,我就要护她周全。”

    就算是在睡梦中,她的心也痛得厉害,她忍不住哭了起来。

    她看到杨裴文突然慢慢朝后退去,朝大海深处退去,一边后退一边向她挥手,微笑着对她喊道,“再见了,莫桐。再见了。”

    “不,不要,裴文,你给我回来,你快给我回来!”梦中,她哭喊着,不顾一切地朝他跑去,想要去把他拉回来;黑夜里,她撕心裂肺地哭喊着他的名字,心如刀割地从梦中惊醒。醒来时,看到的是凌力那张痛苦得扭曲的脸,他弓身伏在她上方,目眦欲裂地望着她,眼里的仇恨几乎要将她烧成灰烬。她难过地闭上了眼睛。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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