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地抵着她的私-处,她不能动,也不敢动。一个浪头打来,她惊恐地吟哦了一声,死守的城池终于开启,他一举攻入,带着激扬和粗野,他的舌头舔到了她的,如龙凤交缠,扭动,厮打,她在躲,他在攻,她避无可避,他长驱直入,终于她被他捉住,吸入了他口中,死活挣不脱。他用力地吸允着,她吃痛得忍不住嗯嗯哼出声,用手推他,反又被他用力地拉得更近,这般推拉造成的身体摩擦让他更不能自己。他突然松开抱在她脑后的手,猛地抱紧了她娇小的身躯,□如火燎般刺痛,他的力度无不反应到她身下。突然他松开了她的唇,全身绷紧,嘴在她的肩头狠狠咬了一口,接着他身下的坚硬瞬间缴械投降,不再死命寻找出口。莫桐感觉到有温热的东西顺着她的大腿流下,她知道那是什么,慌乱和甜蜜交织,身体僵硬如石。
两人就这样默默不语地在水中拥抱了好久。心里流淌着甜蜜。天边最有一抹夕阳也沉入了海里,沙滩上人影渐稀,海水渐冷。可杨裴文浑然不觉,他内心热血沸腾,身体里燃烧着熊熊烈火。四年的等待,漫长的四年,他渴盼的那一天不再遥远了。
“大四实习那年,我和我父亲去了趟台湾,在那里无意中看到了铺天盖地的桐花,我当时只是好奇,向当地的客家人打听,才知道那树叫桐树,开的花是桐花。我当即就想到了你。于是我找人在自己胸口上做了个纹身:一朵白瓣黄蕊的桐花,花心里是大写的M.T。我暗暗发过誓,我要好好守护它一辈子,只要我在一天,我就要护她周全。”他低声在她耳边说。
她心里最柔软的一块终于塌陷,眼里起了一层雾气。她在心里默念着:奶奶,这辈子除了你还有人愿意守护着我,你高兴吗?这个男人说会守护我一辈子,我相信他一定说到做到。她的泪一滴滴落在他肩上,他松开她的肩膀,掰起她的头,只见她已是泪流满面。杨裴文慌张地问,“怎么突然哭了?”莫桐看他一脸紧张,含泪笑了,笑而不语。
杨裴文的慌乱变成了喜悦,他把头埋在她肩上,在她耳边轻声戏谑地说,“你不会是被感动成这样吧?”
莫桐低声反驳,“才不是。”但连她自己都听出自己底气不足。杨裴文也不再取笑她,只在她肩头闷声笑,喜悦和甜蜜撞击着他的四肢百骸。
“天黑了,我们回去吧,待会儿你该感冒了,水有点儿凉。”不知过了多久,杨裴文终于松开她说。
“哼,你还好意思说,说要教我游泳的,其实是心怀不轨,把我骗到深水处,你好——”说到这里她却不好意思说下去了,一张俏脸霞光潋滟。杨裴文却红着眼睛看着她笑。
“你还笑,”莫桐害羞地推开他,把海水往他脸上泼。“看你还笑。”杨裴文就站在那里让她泼,仍只是笑。等到她不泼了,又一把把她拉进怀里,紧紧抱住,不舍得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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