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流氓!”
凌力总算见识了什么叫倒打一耙,他哭笑不得地说,“明明是你叫我脱的!”
莫桐鼻子里用力哼了一声,青葱玉指对准他说,“你以为你换个马甲我就不认识了?你就是昨天晚上追我的那个臭流氓。”
凌力一听笑意从心底里直往上冒。恐怕她憋了一天,早就想骂他了。
“快,”莫桐站立不稳,身子晃了一下,把伸出的手掌摊平,继续发威,“快把我的包还给我。”
凌力怔怔瞧着她,心不由自主地跳动起来,眸色渐渐变得暗沉,他慢慢走到她跟前说,“那你再好好看看清楚,有没有认错人。”
莫桐听他这么说果真仰起头,眯着眼又细细盯着他那张脸仔细看了一阵。凌力自己今晚晚宴加夜店也喝了不少,整张脸都透着红,更衬得他唇红齿白,此刻,他双眼近距离望着莫桐,眼里又流动着别样的东西,别说,这张脸还真好看,莫桐傻傻地想。
两人大眼对小眼地看着,凌力只觉得身上越来越热,呼吸慢慢急促起来,面前这个女人还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迷蒙地望着她,他突然右手一把托住了她的后脑勺,火热的唇便不顾一切地压了下去,怀里的小人吃惊地呜呜了两声,双手无力地挣扎了两下,见动弹不得,便乖了。
凌力只凭着一股激情在她的唇上辗转,吻得毫无章法和技巧可言。尽管这些年他在美国风流成性,可不知为什么,他可以和那些女人厮混,却从不肯去吻她们,无论是怎样浪漫的氛围,哪怕是女人主动献上香唇他也总是轻巧地闪过去,至多吻向对方的面颊、耳畔和脖颈。就像那是他心中最后坚守的某种仪式,他什么都可以妥协,唯独这个不行,他只是不肯,也不能。
而此刻,他贪婪地吸允着怀里这个懵懂女人的唇,刚开始温柔缠绵,接着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心跳越来越快,他浑身滚烫,越吻越深,酒精混合着渴望刺激着他的神经,一切都失去了控制。他一把丢掉手中的衣物,另一只手也附到她脑后,变得蛮横又霸道,他轻易就撬开了她的嘴,舌头肆无忌惮地在她口中探寻,逮住她的丁香小舌就用力品尝,他尝到浓重的酒味,浑身像着了火一般,燥热难耐,越是热他便越感到饥渴,越是饥渴他便越感到燥热。他放任自己索取更多,更多......
艾达在KTV包厢里和人玩了会儿骰子,见莫桐久久未归,不由觉得着急。她知道莫桐虽然酒量惊人,但今晚她着实喝了太多,而且她还知道,莫桐轻易不会醉倒,但一旦喝醉了可不得了,她会撒酒疯。她玩完了手上那把,当即站起身说,“我玩儿累了,休息一会儿去,谁来接替?”许多人等不及地回答。
艾达拉开门朝卫生间方向走去。她嘴里一边叫一边把卫生间找了个遍,却不见人影。她不由急了,拨打她的手机,对方手机没电打不通。走出卫生间,她四处寻找,把整层楼都寻遍了,还是一无所获。就在她要放弃时,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她转着转着就走到了一个僻静角落,突然看到的那一幕差点儿没让她惊叫出声,她赶紧捂住嘴,撤回即将迈出走道的右脚,躲在墙角里大气不敢出。
她看到楼道拐角处,他们新来的少总正紧抱着她的好姐妹猛啃,忘乎所以间,他那高级西装和领带全都掉在了地上。她不见莫桐挣扎,也没听到她吭声,就这么任由他摆布,说不定是醉得不省人事,趴在他怀里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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