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大不了。”
令小想轻声说:“他仍然爱你。”
娜拉弯弯嘴角:“我知道。”她抬起头來,“那又怎么样?”她深深吸了口气,“别担心小想姐,娜拉有的是人爱。如果要求不高,要结婚也不是件难事。”
林欢欣松了口气,轻声赞道:“说得好!共勉!”
她的手机响起來。‘
她看一眼,并不接。
令小想提醒她:“电话,干吗不接?”
林欢欣轻描淡写地答:“吴和栩。”
令小想吃了一惊:“啊?你们恢复邦交了?他后悔了?”
大约是短信來了,林欢欣再度打开手机,令小想凑过去看:“你再不來,我死给你看。”
林欢欣轻哼一声:“幼稚!”
令小想却深深不安:“去吧,去看看。”
当初斯小敏应该也这样任性过吧,如果有人当了真,也许,她如今还能笑吟吟地招呼:“咦,小想來了啊。”
令小想一阵心酸。
林欢欣叹息一声:“那好,我去看看。”
她先离开。
令小想和娜拉一人又喝掉两瓶啤酒,娜拉哭得妆都花了:“好疼。”她捂着胸口,“小想姐,真的,好难过。”
说不疼是假的。那些付出的真心全付诸流水,谁会不疼?还有那些一去不复返的青春,谁能一抛了事?
令小想感同身受。
离开的时候她觉得自己醉了。
一边走一边给夏一发短信:“我醉了,你在哪儿?”
她蹲下身子,忍不住低低哭泣起來。
回到家的时候碰到了吴和栩。
他蜷曲在门边,头发蓬乱,样子像是睡着了。
令小想哭笑不得,伸脚踢他:“喂喂喂!”
他不耐烦,翻个身,嘀咕道:“别吵!”
令小想只好避开他,打开门。林欢欣就坐在沙发上,双脚搭在茶几上,嘴里很悠闲地嗑着瓜子,眼睛盯着电视。
令小想说:“你前夫在外头。”
林欢欣淡淡地应了一声:“嗯。”
令小想纳闷道:“你是怎么让他回心转意的?”
林欢欣道:“丫的发现那女人怀的不是他儿子,恼羞成怒,想起糟糠妻的好來了。”
令小想问:“不打算原谅他吗?”
林欢欣认真起來,叹息道:“这正是我的烦恼。”她皱起眉來,“怎么办?我原本恨他恨得牙痒痒的,如果眼里的怒火可以杀人,他早己碎尸万段了。可是他一道歉,我的心,又不争气地软下來。”
令小想点点头:“我理解。”
她真的懂。
当你想起他的好,想起你们一起挤在狭窄的卫生间里,你推我操的,争着洗脸刷牙;想起他晚归,你焦急地等待;想起你只不过无意中夸了他一句好,他笑得像个孩子的模样……
那些共同的记忆,那些一起消磨的时光,遗忘哪里是件容易的事情。
令小想说:“算了。”
林欢欣轻哼一声:“可是又不服气。”
令小想说:“你只要想想,他是你孩子的父亲,除了他,再沒有第二个男人会像他一样疼爱你的孩子。想想这一点,亲爱的,你也许就觉得,沒关系了。真的沒关系t,可以忘掉的。”
林欢欣被触动了,坐直身体:“小想,你怎么突然变得充满智慧了?”
令小想不满:“我一向都很智慧好不好?”她向门外努努嘴,“叫他进來吧,一块儿喝一杯。”
林欢欣站起身來,走到门边又回过身來,倒杯凉水,走至门前,直接将整杯凉水倒在吴和栩脸上:“喂!”
吴和栩受凉一激,一下子就惊醒过來。一看到林欢欣,立刻馅笑起來:“呀,老婆!”
林欢欣骂:“谁是你老婆!快给我滚进來。老娘饿了;去弄点吃的來!”
吴和栩大喜,屁颠屁颠地跑进來:“好好好,老婆想吃什么?”
林欢欣沒好气道:“吃龙肉!”
吴和栩一怔,讨好地笑道:“好好好,咱就吃龙肉。”
林欢欣好笑:“你得了吧,真有龙肉吃吗?要沒有看我不要你小命。”
吴和栩又讨好地答:“好好好,要我小命……”
令小想看不下去,嗔怪道:“行了,见好就收啊。别得意忘形了,再怎么糟蹋也是自己老公。”
吴和栩笑了:“小想同学真是个好人。”
林欢欣柳眉倒竖,吴和栩赶紧道:“当然,再怎么好也比不上我们家欢欣同学。”
令小想摇摇头:“受不了。”
她拉开门:“我下去倒垃圾。”
天空并不明朗,但星光依稀。她匆匆把垃圾扔到垃圾桶里,正要往回走,突然看到扁桃树下停着辆车。
她的心蓦地一跳。
细看过去,真是许履文的车。
她走过去,敲敲车窗。
车窗摇下,露出许履文的脸。
令小想礼貌地微笑一下:“真的是你啊。”
许履文像是不知道说什么好,轻轻点点头。
令小想说:“怎么不打电话给我?怎么不上去?在这待多久了?”
许履文只是微笑。
令小想也觉得自己的问題太多,不好意思起來。
许履文这才缓缓说道:“等你发现我,等了好久。”
令小想心里大恸,一时间说不出话來。
许履文拉开车门走下來:“令小想同学,我可以请你喝一杯吗?”
令小想喃喃道:“今天太晚了,明天吧。”
许履文迅速接口道:“好,明天我给你电话。”
令小想又反悔了:“不,周末吧,我周末才有时间。”
许履文微笑起來:“好,那就周末,我來接你。”
他驱车离开。
接到忻城打來的电话时,令小想正在做电话采访。她现在有了点经验,学会每天在论坛找热点,而且和论坛里最活跃的几个网友都成了朋友。每每发生什么有趣的鸡毛蒜皮事,她总能从他们那儿拿到最及时的第一手消息。倚靠着这些,令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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