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颜不在意的瘪嘴:“不然你以为‘宣于颜’的男人那么好当?我可是什么都不会的,你要全部负责!要一直宠我、喜欢我、对我好!还要满足我的一切愿望——”
贺术碹嘴角含笑打断夕颜:“那我付出这么多,你拿什么报答我?”
夕颜一愣,随即看向贺术碹眼睛:“你说呢?”
贺术碹脸贴近夕颜娇颜:“欠债,肉偿。”
夕颜浅笑:“可是我身无几两肉,你怕是要折本儿……”
于是浅吻落下:“丫头,你的所有要求我都答应,但你最好做好心理准备,我是不会客气的。”
然后夕颜懂了什么叫‘比翼双飞’,就是两个人随时随地都腻在一起!贺术碹果然没有‘客气’,她也真的是一直都在‘肉偿’!持续的荒唐生活不禁让她怀疑是男人都这样呢,还是他贺术家的男人欲望特别强盛?她的身体疲累可是精神却亢奋,贺术碹的大胆让她随时都提心吊胆,生怕他一个兴致来了就不管时间地点的又将她‘就地正法’!
是的……他们不只是晚上在家做,荒郊野地青天白日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他仗着自己绝好的功夫和听力,一切无人打扰的地方他都能肆无忌惮的搂她入怀……短短时间,就将她变得和他一样欲望强烈!
现在夕颜已经不矜持了,更不再说别扭和不好意思,两个人就像已经相伴了许久一般的配合默契。贺术碹笑说天注定。夕颜便说怕是你对不少女子都说过这话。
“会吃醋了?好兆头。”贺术碹轻笑。
“废话。我这是做好心理准备,以后少不得要见到你在各地私藏的情人。”
贺术碹只笑不答。
夕颜忍不住追问:“到底是不是啊,贺二公子?”
贺术碹轻轻拉下夕颜:“这个问题的答案,留着你以后自己去找……”
体内的轻颤令夕颜红了耳根,纤手扶着贺术碹肩头,眼里满含春情的向贺术碹嗔怪:“又是在这种地方……”
贺术碹望着夕颜绯红的面颊微笑说道:“有什么关系?在这种地方你更放得开,不怕人听到……”依旧背靠树身半坐在厚厚的落叶中,一手抚着夕颜光洁的大腿,一手就扶着夕颜腰肢令其轻轻的动作。
夕颜眼神一迷,一阵喘息,有些疲累的向贺术碹求饶道:“碹……不要了,我已经……”
贺术碹并不放开夕颜,加快了手上的推动:“已经什么?”
蚀骨的快感令夕颜不由自主的再次变被动为主动,迷醉了眸子,仰了脸喘息。贺术碹松开她的腰肢,改而扶住她的后脑拉近吻住。两人的唇舌立即交缠在了一起,呼吸也渐渐变得紊乱。双重的刺激让夕颜颤了身体,忍不住更剧烈了动作。
夏日的风有些湿热,剧烈的运动更是让夕颜裸 露的身体上黏了一层细密的汗珠。阳光透过并不繁茂的枝叶打在两个人的身上,照出斑驳的光影。附近散落着几件衣物,已经被不时吹动的轻风带出了一段儿距离。可是两个人都无暇顾及,依旧沉迷在他们已为时不短的激情之中。直到贺术碹突然收紧了双臂,夕颜激烈的呻吟声从交叠的四唇中溢出……
渐渐平息下来的贺术碹搂着瘫靠在他怀中浑身火热的夕颜,贴了耳畔轻吻:“喜欢吗?快乐吗?满足吗?”
夕颜闭着眼靠在贺术碹肩头疲累得不能回答,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贺术碹微微一笑,眼底含着温柔,在夕颜耳边继续轻语道:“今后我会让你一直生活在快乐里……以前的事就忘了吧,就算查出真相也不能改变什么,人活一世并不容易,重要的是不能浪费了这一生。如果你要我起誓才能完全的安心,那么我愿意起誓永不会丢下你。不骗你,不欺负你,一直宠你、喜欢你、对你好。我会带你走遍山川大地,我会带你看遍世间美景,我会满足你的一切愿望……世俗名分我从不看重,也不在意他人如何评判,我只希望你能允我这剩下的半生。浪迹天涯也好,隐于市井山林也好,我都希望有你相伴。”
夕颜静静没有回应。
贺术碹也并不催她。许久之后,肩上才传来轻问:“真的……永不会丢下我?”贺术碹心底一痛——幼年便被丢下,一个人挣扎生存到如今,最怕的,就是信任和交托一个人之后再被丢弃。所以她心中一直都有一把锁,不敢轻易放自己交托出真心。可惜天性并非冷酷,所以她活得很累,也很辛苦。他一直希望能更接近她的心,现在时候到了,该他给她一个永世的承诺了。
贺术碹轻轻将夕颜从肩头扶起,温柔擦去那娇颜上的泪。唇角含着微笑,深邃的俊目疼惜的凝视夕颜含泪的大眼:“你是想我以‘贺术碹’还是‘贺二’之名起誓呢?”
闻言夕颜不由展了笑:“两个都要。”
贺术碹便笑了,再次揽了入怀道:“那就两个都起誓吧,贪心的丫头……那么我们说好了,永不分离?”
夕颜在贺术碹肩头闭了眼,甜笑应道:“嗯。说好了。”
对于两个人这番黏得分不开的热情,西屋那位反对得更加激烈,甚至当着贺术碹的面羞辱夕颜:“你这不知羞耻的女人,我的碹儿是什么人,怎么能是你这种女人配得上的?!跟了三王子还不满足,又假造身份爬上六王子妃的位置,这样你都还不够,你还要勾引我的碹儿!你果然是有其母必有其女,你就跟你的母亲一样下贱!”
无论她说自己什么夕颜都不会放在心上,但侮辱蔚楠却不行:“我母亲如何下贱了?请夫人明示。难道就因为我母亲不是凉鄍人,就因为她是身份低微的舞姬?可是夫人您也出身不高啊,宫婢不过也是奴,夫人如何就因生下了二王子就视他人皆如泥?我是侯爷与舞姬的女儿,碹是国主与宫婢的儿子,我如何就配不上他了?夫人嫌弃我身子不清白,要说我不知羞耻或下贱都随夫人说,但请夫人不要牵扯我的母亲。”
对面未料夕颜竟敢还嘴,当即大怒:“你配得上?!你是不是宣于侯的女儿还很难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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