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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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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 以身相许?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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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喉咙干涸得发不出声,眼皮也沉重得抬不起来。贝齿被轻轻撬开,然后一股温热发苦的液体缓缓流入了口中。贺术碹的气息从鼻端传入,她惊于自己这个时候竟还能脸红。

    睁了眼看向贺术碹,那个男人轻轻一笑,再又在她唇上轻吻一下。

    她闭了眼,轻语:“……是不是以后我都要这么吃药?”

    “如果你愿意,也可以让我这么吃药。”

    “你会生病?”

    “我也是人,当然会生病。”贺术碹轻笑,撑着脸看她:“重点是,你已允了我‘以后’。”

    “……”

    “如果你的算术还好,应该承认你的命已经是我的了。没有生存之道,也没有地方可去。那么以身相许这个还法儿,相信你不会再反对。”

    “……你不是说过,带个女人在身边浪迹天涯很麻烦?”

    “是说过。”

    “而且你也知道,我不仅没有生存之道,便是衣食住行都要你照顾。”

    “这也是事实。”

    她睁眼:“那你……”

    “好在我愿意,而你也能吃苦。”

    夕颜哑住。吃苦不是重点,【好在我愿意】五字却轻轻刺痛了心脏。没有交换条件,没有要回报的愿意付出,可不是那时宣于重对她的宠溺?这个男人就是用这样的‘手段’,所以才轻易就动了她的心……

    她垂眼在他下巴:“你真差劲儿……救人就是为了让人以身相许吗?真是恶趣味……”

    贺术碹闻言一愣,随即就笑了。一手抬了她下颌,便再俯吻唇上。言不由衷的话他听得多了,就只有她,是这般可爱。所以他喜欢吻她,也一吻她就不想停下来。

    热度升到脸庞,夕颜轻轻推开贺术碹:“……我们在哪里?”

    看到夕颜眼眸的回避,贺术碹只是淡淡一笑:“还在先前的破屋边。你烧得厉害,伤口也急需处理,所以我们就地扎了帐篷……也好等你醒来问问茱萸的事。”

    夕颜一愣抬头:“茱萸?你们找到她了?”

    贺术碹明白了:“她就在屋后给你煎药,是你没有发觉她就自己一个人走了。她的伤很重……遗言说要葬在与小豆一起,还说这一世还给你了,再不欠你。”

    夕颜当即愣住,眼睛看着贺术碹的脸,思维却怎么也转不过来:茱萸的伤很重?为什么她没有发觉?她还一直在照顾她不是吗?然后她死了?这……怎么可能?

    夕颜呆愣不信的神色让贺术碹发觉了不对:难道她不知道茱萸受伤?所以才以为是茱萸已弃她而去?那么这死讯,对她是否太突然?心下一紧等着夕颜反应,未料那容色却慢慢平静下来。贺术碹稍觉意外之时不觉也想起那曹氏之死来。那时她虽情绪波动很大,但却又很快平静下来,在那之后便再没提过也再没流露出哀伤来。

    他不信她是冷心之人,那么,便是将感情锁得异常之紧的人了。

    这种人,常常都是极尽可能的自我压抑着,若非是逼她到极致,或偶尔才能在梦中面对真实的自己。

    心角某地传来疼痛,再次让贺术碹对自己感到诧异——为什么在她身边心绪的波动越来越大?承认对她认真还不够吗?莫不是要将他整颗心拿去才是罢休?

    他生来就对稀奇少见的事物感兴趣,所以他早早就过上了周游天下的生活。女人,他确实也见得不少,但却没料到会在自己的根源之地遇见这样一个女子。她的容貌确实少见,她的性子也确实奇特。被她吸引他本不意外,未料之后的事情却全不在意料……

    索性笃定要她之后便不再留手,张了一张网说要捕获她,未料发现却是自己越陷越深。贺术碹不觉对自己苦笑:该怪她将自己隐藏得太深而让他总也看不透吗?还是该怪他自己对稀有的事物没有抵抗力?

    忍不住低头再寻了她唇瓣,将她犹在发呆的神思拉回。感觉她先是下意识的回应,然后似乎又回过神来的立即停止,他不由心头好笑,便是刻意在唇舌间添了挑逗。她很快发觉,身体立时表露出紧张。他玩心更起,故意不停,搂着她腰背的右手慢慢下移。

    夕颜立即慌了神,忙推贺术碹胸膛。未料贺术碹纹丝不动,手已移到她翘臀。夕颜大惊挣扎:“贺术碹!贺术碹你不能——”

    轻笑声响起,同时贺术碹离了夕颜唇瓣。

    夕颜一愣对上贺术碹捉弄的眼睛,静了半刻,立时恼怒:“你又耍我!你这个人——”

    贺术碹笑打断她:“我也可以当真啊,只要你愿意。”

    夕颜的脸腾一红。

    贺术碹淡笑再又朝夕颜唇瓣欺近,吓得夕颜慌张推拒。贺术碹笑着轻贴夕颜唇瓣:“放心,只要你不愿,我不会强来,我会等到你点头那天。至于目前,我们就先享受亲吻就好……”

    夕颜把小豆坟茔的位置详细告诉了老葛,老葛便和另外一个人带着茱萸的尸体走了。贺术碹说大概需要两天时间,老葛他们就能返回,叫她不用担心。

    于是他们还是暂时驻扎在原地,也不知道贺术碹是怎么办到的,明明周围荒无人烟,她却每天都有新鲜的食物可以吃,更甚至,还有羊奶给她补充营养。她知道自己问了也是白问,总之不可能学得来这些生存技能,便是学得来也没有他们那样的身体机能去实现。但是,对这样的待遇她不是心安理得的,随着身体的日渐恢复,心里的不踏实也越来越重。可是反观贺术碹乃至他的那些部下,却没有一个人觉得有什么不对,神情就像是理所当然一般。

    她知道这些人是都已经把她当做贺术碹的女人看了……想到这里她就忍不住要脸红:多少天了?每天都和贺术碹同帐而眠,她还希望别人能怎么想?是的,他们没有实质的接触,但她却明显感觉到了贺术碹对她与以前的不同。因为他以前真的只是亲吻,从来不会像现在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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