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盗章节,请无视。
基本上防盗章节我是尽量跟正文差不多字数的,误差保持10个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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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封府离苗疆甚远,一来一回就是一路快马加鞭不吃不喝也要月余,所以包大人只要展昭去调查郡主吉服的来路,而让张龙赵虎两人去盘查翠喜的家乡,至于王朝马汉二人则留在开封府里帮着公孙先生寻找漏下的蛛丝马迹。
当然,展昭去哪儿,白玉堂是一定要跟的——这几乎就是整个开封府人的共识了,大家都知道的事情也就谈不上什么秘密,但是江湖中人不知道,也一直认为这二人还是冤家对头,因而也是方便了展昭行动,一明一暗,倒也便利。
“白兄?”提剑出门,走了小半天,查了几家成衣铺却毫无结果,这白玉堂可就不肯再走了,拖着展昭就要休息,还未待他出言劝说,这白玉堂就拽着他进了馆子,连茶水点心也要好了。
“那么急做什么?”白玉堂跟着他跑了小半天,只觉得这案子查得毫无头绪,心里憋闷才想着找个地方好好想想,冷静冷静,“让你休息就休息,别总顾着找什么乱七八糟的布料了,还不如去找几家染布的作坊来得实际!”
听他说得这样在理,展昭也就不跟他再多说些什么,只过去坐下,倒了杯清茶。
“照爷说的,这么干就对了,不然跟个没头苍蝇似的乱找,你也是毫无头绪,对不对?”点心上桌,白玉堂将一碟切得整齐的切糕推了过去,“那,尝尝。”
雪白的方糕切成了薄片,上面撒了些红糖,又点缀了干果,看着诱人。
“喂,别说你没胃口!”见他不动,白玉堂灌下茶水,斜着眼瞥他。
“是没什么胃口。”清茶飘香,入口的甘甜与苦涩让人略有茫然。
“好端端的,说什么没胃口……”带着抱怨,白玉堂歪过头去看窗外的景色,正是仲秋时节,有道是秋高气爽,天气不若夏日那般酷热难耐可太阳仍然毒辣,“我说你呀,整天皱个眉头,老气横秋的,认识的人知道你才弱冠,不认识你的还以为你比起公孙先生来大了不知几岁!”
“白兄见笑。”并无不悦,展昭的忍功堪称一绝,但是白玉堂知道,他这是没惹到他,一旦这只猫被捋倒毛,那可就不是眼前这么安静温顺了。当然,大多时候,展昭是不会发火的,而他白玉堂却是以激怒他为乐。
二人坐在茶馆里,外面人来人往车水马龙,俨然一派太平盛世之相。
“大宋繁华,着实可喜。”展昭叹了一声,捻起一块糕点咬了一小口,淡淡的花香融化在口鼻之间,软糯得入口即化。
“哼。”白玉堂对他的感叹只是觉得好笑,“入了朝堂,想法都官化了,我说猫儿,你真是苗家集时候那个……咳咳!”
“白兄!”瞪他一眼,“也喝过茶了,白兄还不动作?”
“就知你破案心切。”丢下银子,一手提了画影,另一手欲去拽那巨阙,却被展昭一个旋身躲过,他也不恼,笑了笑,跟着走出了茶馆。
京城内的染坊一共有五家,各自相距也不远,唯独有一家是把大红染得最为通透的,京城之中富贵人家成亲也大都会选择这家的料子,当然,这一家也是每年要往宫中交付贡品的染坊,上下关系自然也是有些复杂。
“在下开封府展昭。”表明了身份,展昭的到来显然让染坊的当家有点惊愕。
“原来是展大人,不知大人到此有何贵干。”这当家人看起来已有知天命,一身的锦缎虽然华贵但并不张扬,青色似乎很适合他这样的生意人,一来不会让人觉得扎眼,二来能让他显得进退有度。
“最近半个月,是否有人定了吉服的衣料?”如若是郡主出嫁,即便不用特别指定,至少也要单独定制,而既然她敢说是“醉颜红”,那就一定不可能大张旗鼓的打着“楚王府”的招牌去买料子。展昭十分肯定,因此也就这样问了,而并没有注意到白玉堂看他的眼神。
“吉服的料子?正红跟玄色,这半月来倒是出货不少,大人也知道小人这作坊虽然不大却也算是老字号了,更多蒙各位赏识,小人是十分感激。”这当家把话说得滴水不漏,“这半月来所出的料子,是送到哪家哪户哪个店铺,小人这里都有记录,大人可拿去参详。”
“如此多谢。”
如此这般,走了四家店,只除了一家总不然红玄二色的名曰“秋染坊”的作坊。
“猫儿,这家不用去了吧?”白玉堂见展昭要进秋染坊,伸手去拽他,“他们家从不染那红啊黑的深色,你去了也是白搭。”
“有你白五爷跟着,去哪儿不是‘白搭’。”话一出口,展昭才觉得玩笑开得有些过分,果然,白五爷一听他这句话,气得直跳,抓了画影就横在他身前:“你这黑心肝的三脚猫!有本事跟白爷爷过上百个回合!”
“展某失言。”格开画影,一闪身绕过他瞪得夸张的眼睛,“改日定然赔给白兄一坛好酒作礼。”
“哼,你这穷猫,哪里有银子买好酒,”这气性,来得快去得也快,“要白爷爷说,你啊,能陪着白爷爷在屋顶喝个痛快就算是赔罪了。”
“定当奉陪。”抬头看看秋染坊的招牌,露着白茬的匾额上面抠出了斗大的三个黑漆漆的字,下无落款上无题注,就那么冷清清的跟这染坊的生意一模一样。
不仅生意,这秋染坊里的工人也是稀稀拉拉的不见几个,染好的布料挂在那里晾晒,连个看着的人都没有。
“你们管事的人呢?”进门来一个招呼的都不见,白玉堂来了脾气,拦住了一个抱着白坯布的小厮问道。
“啊?不知道啊!”小厮一愣,抬头看了看二人,转而低下头去继续走路。
吉服祸·八
秋染坊的情形,已经不能用奇怪来形容。
白玉堂抓了抓头,眼见的这染坊,心里直发毛,这跟正面对敌还不同,就算是看不见也能凭借感觉找到对手,可是眼前这个对手偏偏是摸不到的,甚至,根本不知道这家伙到底存在不存在!
展昭却不像他那么心急,甚至她连旁边的人看也不看一眼,直接就挑帘往里走,白玉堂一见,也马上跟了过去。
“你怎么好像跟这里很熟似的?”走进内堂,里面并不见什么装潢摆设,只有一张方桌几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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