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盗章节,可以无视掉的哦~
明天就过生日了好开森,今天我在外地不在家,木有电脑……回复留言也许会很慢什么的……不要介意。今天有生日Party……正在面基中好开森什么的,明天还要去看某人我好鸡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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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属下去上面看看。”显然,从包大人的脸上,展昭也读出了其中的颓然,而唯一没有被搜查到的地方也只有上面——房顶了。
“嗯,多加小心。”包拯点点头,瞥了一眼站在门口的赵元佐。
房顶上,除了瓦片之外就是杂草,即便展昭再细心也没发现任何不妥的地方……难道线索就要这样中断?
莫说展昭不甘心,就是包大人也是不能这样放弃的。
索性在房顶上坐下揪起一根杂草在掌心揉碎,天知道这事情怎么会这么棘手。事情牵扯上了楚王,皇上也下了死命令要七日内破案,不然,他也不会昨晚拖到那么晚……但是……楚王为什么会把爱女手腕上的皮剥下来给他呢?
“展护卫,小心楚王。”包大人的话在他耳边回响,这样的嘱咐对于展昭来说并不陌生。
因为不陌生,展昭才更加仔细。他走出的每一步都是小心翼翼的,脚下的每一块砖瓦都不能掉以轻心,也许,证据就藏在下面。
王府的屋顶不如普通人家,即使有杂草那留着的也是有规矩的,因此上,这搜查对于展昭来说还要简单一些。巨阙在手,翻检着屋顶的瓦砾,他不想漏掉任何细节,如果七日内不能破案,包大人跟开封府都要受牵连……这般想着,手下的动作就显得有些僵了。
“傻猫!”一声戏谑,让展昭心里一松,手中的巨阙也灵活了许多。
“白兄!”本是高兴的事情,可是落到展昭的嘴里,偏偏吐出了一句无关痛痒的话,“你怎么来了?”
吉服祸·二
“白爷爷我不来,你能查出这东西有什么怪处?”一晃手中包袱,白玉堂笑得十分挑衅,“爷先回开封府里等你们。”
“白兄,请。”一拱手,展昭翻身下了房顶。
这,在外人看来,几个人又是空手而归。但是,实际上却并非如此,案子终于算是有了点进展。
华灯初上,书房四周已经排查得干干净净。
“包大人,您看。”打开包袱,白玉堂展示给众人的是一套大红的吉服,上面金丝银线不厌其艳,珍珠玛瑙不厌其贵,绣凤盘龙,规制尊崇。
“这……”公孙策眼前一亮,“是宝华郡主出嫁时的吉服。”前日去验尸的时候他见过,只是……怎么会到白玉堂的手里?
“这……”包拯也一愣,本以为是展昭会带回吉服,却没想到居然是由白玉堂拿了过来。但是,不管是谁拿来的,这吉服总算还是没有被毁也算万幸。他走过去,伸手去拿那吉服。吉服很美,无论做工还是款式,都是普通人家不敢想象的——不,即使是达官贵人,也不敢有这样的奢华。
“这次还是多谢白少侠了。”公孙先生笑了笑,捡起左边的衣袖,那里跟另外一面看似无二,但是仔细掂量,却要比另一只袖子重了些许……袖子……袖子?!他忙将这片衣袖对准蜡烛,灯火根本透不过来:“大人,请看!”
顺着公孙策的指引,众人的眼光聚集在了那吉服的衣袖上,普通的衣服就是再看着厚实也不会密不透光,而这件吉服却是真真正正的半点不透光。这,就已经足够了。 “怪不得……”白玉堂伸手要去撕开袖子,展昭急忙过去拦住他,二人这时不知何来的默契,同时转头去看公孙先生。公孙先生摆摆手,转身取来茶盏,将里面的水点在袖子上,可是这袖子却不如他所想的那般有什么变化,这让几个人都有些失望。 “展护卫,你怎么看?”包拯一直没有动作,这时候却突然发话了。 “大人,属下……” “不必为难,你尽管说就是了。” 话虽如此,但是这事情若是真的说得明白了,展昭心里又总觉不妥,一面是开封府众人的性命,更是包大人的声誉,最甚则是在百姓福祉;可另一面……看看白玉堂,握着巨阙的手有些发疼:“大人,属下先前跟大人说过,前日去勘察现场时,宝华郡主则是穿着这套吉服,但是第二天属下再探的时候,吉服却已经被换下,而郡主身上也没穿今日的这套丧服……应该是并未赶制出来,所以大人让属下去找吉服下落……现在吉服虽然在手,但是并不知它失踪的这期间到底是在何处,到底为什么要给郡主换下它……所以……” “还是我来说吧。”没等他继续说下去,白玉堂已经插言打断了他的话,“这衣服其实早就在我手上了,昨晚猫儿提到了这么一嘴,我才把它拿了过来。” “白兄?!”莫非,这事情又跟白玉堂扯到了一起么? “作甚这么看你白爷爷?白爷爷不过是看这衣服不像是普通人家的东西,就顺手拎来了。”这话说得理直气壮,但以展昭的判断,其中一定还有其他隐情,只不过这隐情却不是跟命案有关而已。于是,他也便不再问了,只是转过脸去看包拯。 “白少侠,本府可否请你将如何得到这吉服的始末,细细说明?”虽然包拯心知这白玉堂脾气并不好解释辩白,可如今人命关天,他这般问话也是不得已而为之。白玉堂并未生气,只是笑了笑,不肯再说。他不说,别人也自然是拿他没办法的,但是别人没办法,不证明展昭没办法,因此,包拯跟公孙策也不再问了,二人只是将吉服小心翼翼的捧过去认认真真的研究去了,留下这一猫一鼠大眼瞪小眼。
半晌,白玉堂还是一脚迈了出去,转身就要跑,可展昭哪里容他就这么走了,巨阙虽未出鞘,但剑穗已然平平横出,切莫要小看这剑穗,猫爪子下的剑穗也比得上马鞭一般,好个锦毛鼠,一低腰躲过这一招“游龙摆尾”转过来便以画影相挡——“臭猫,你想让白爷爷说,白爷爷就偏不说!” “白兄,展某得罪了。”嘴角勾起,展昭的笑意很明显。 “烂猫臭猫没毛的三脚猫。”腹诽归腹诽,手下却不敢怠慢。 白玉堂一直知道,但论手上功夫他比展昭还差一筹,但是展昭这个人却不够灵活多变,所以在他手上是没少吃亏,但这也仅限于玩闹而已,若是真正动手,他们二人正是谁先心虚谁先输。现在这事情并非他占理,虽然他是顶天立地不负人,可看这猫的势是非让自己说出那吉服的来历不可了,硬碰硬不划算,莫不如先脱身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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