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皓祯还是梗着脖子,不肯认错的样子,“而且,不就是一只白狐,他凭什么说我不仁慈不善良,还说我恶毒!”咬了咬牙,他又道,“那白狐瞧着是有灵性的,我若是捉了,也要把它放生的,只是……”只是他又是在那个睿亲王的“关照”下才见了白狐那双灵光闪闪的狐狸眼罢了。
“他害你?”硕亲王叹了口气,“皓祯啊,人家睿亲王是皇亲国戚,正经八百的宗亲,皇室子弟,他害你作甚啊他?”
“他瞧儿子不顺眼。”皓祯就算方才有点傻了些,可这时候却是精明了起来,“他肯定瞧儿子不顺眼了。”
“皓祯!”硕亲王呵斥他,“那是睿亲王,那是皇帝的义子,那是大清的铁帽子王!你有什么值得他瞧着你不顺眼的,何况他还是那么的善良、仁慈、高贵!”
“阿玛,难道您在说儿子不善良不仁慈?您不觉得额娘是最高贵的女人吗?她生的儿子,难道不是您高贵的世子,不是您的继承人?可是您现在居然这样说一个外人!”皓祯一双眼睛里充满了泪水,“是的,不然您怎么会让额娘伤心……阿玛,您知道吗,儿子好崇拜您,好希望成为像您那样的人!”
夏子微的帐篷也是在“王爷”这个区域范畴的……他真想跳起来冲进硕亲王的帐篷里告诉他别这样大声,会被听到……但是他没法这样做,很多时候,他知道,明显大家都知道的事情也是要装傻充愣,就当不知道。
倘若皇帝不想这个人死,那就当什么都不知道,倘若皇帝想要这个人死,那么……即便是皇帝自己亲口说没事儿的事情,也是罪。
“噗!”坐在夏子微帐篷里的福康安嘴里的那一口茶算是半点儿没浪费地全都喷在了夏子微手里的书上,而这书,正好挡在了夏子微的面前。
“你感情儿能不能别这么不淡定?”子微放下书,一脸的无奈,“你阿玛让你来我这儿的?”
“哪儿啊,我是瞧着你白天打猎的功夫有趣儿,找你玩儿的,谁知道……”福康安指了指那父子俩发出凄厉惨叫的方向,“到底是场好戏,可比天桥儿下面说那象声的有趣儿得多了,赶明儿咱给善保学学?”
作者有话要说:梅花烙不是说耗子抓住了白狐,见白狐可怜才放生的么,于是……他还不知道白狐可怜的时候确实是要杀了做衣服的什么的我只是这么一个设定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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