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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我一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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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7难念的经 1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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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国真的有这么多人啊~~都集中到这儿了吗?春儿在火车站前的街边,被眼前用各种方式拖着行李的旅客,组成的流水般人潮震倒,苦着脸,好一会儿,问计真,“二哥给你报销机票,咱搭飞机行不?”

    计真拎着她那件轻巧巧只有几件换洗衣物的行李箱,摇头,一眼看穿春儿,“少爷你最后一次利用火车出行是什么时候的事儿。”

    “忘了。”

    “以前坐过硬卧或硬座吗?”

    “没。小时候跟爸妈去看望姥姥姥爷都是坐软卧,因为爷爷奶奶怕我爸和我妈把我和我哥给弄丢,所以就~~”春儿耸耸肩。

    计真大大摇头,“就这样,你还要送我上车?拉到吧,赶紧回家去。”

    春儿哪儿肯被小珍珠看扁?逞能,“我送你吧~~听说这儿小偷多,我保护你~~呃,你行李带够了吗?出去半个月呢……”

    计真是存了让二少出丑的心,“好,好,你送。”走一路笑看人海中“风云变幻”

    二少排队等过检被太阳晒得汗流浃背,

    进大厅被不流通的空气闷得心浮气躁,

    找候车室时差点被扛着超大彩色编织袋的民工弟弟给撞得滚地上去,

    而候车室里人头攒动,早被地北天南客挤得水泄不通~~他们找不到位置坐,没奈何勉强在靠窗空地站好。折腾半天也累了,二少很想买瓶水喝,又实在没勇气再穿过滚滚人流挤到售货柜台去,还是计真从自己背包里拎半瓶水出来,“介意不介意?我喝过的~~”

    春儿接过瓶子,仰脖喝干,也来不及找纸巾,拉着T恤袖子擦满头的汗,总觉得哪儿不对劲儿?在身上摸来摸去,然后发现,哇,他的手表不见了~~十六万的RADO~~

    计真觑着春儿脸上神情,起疑,猜测,“钱包丢了?”

    春儿赶紧摸摸银包,“没。”

    “那什么丢了?”

    “表。”

    “镶钻?”

    春儿不想她介意,安慰, “不贵,你别急。”

    不贵?计真哪儿能信,“你身上有便宜货吗?走,还有点儿时间,咱们报案去。”

    春儿靠窗沿上,没出息劲儿的,“挤出去,再挤回来?我不干。表丢了再买,累死了我命算谁的?”

    “你就这么容易被累死?最多花点儿力气呗?钱没了能再赚,表丢了再买,力气用了也会再长。”

    春儿还是懒得报案,嘀咕,“报案也没用啊,肯定找不回来。”

    计真给他讲道理,“你不能预测一个结果,然后根据自己想象的结果做依据,来影响你的行为。找不找得回来是一回事儿,你有没有尽力找是另回事儿。不报案那叫姑息养奸,纵容犯罪……”

    春儿瞠目,“天啊,你道理还真多,没进中宣部太可惜了。”

    “靠,你还有空消遣老娘?”计真这个气,本来是想看二少出丑找点乐子的,结果人真出状况丢块表,倒跟丢了自己的表似的,这不皇帝不急急太监吗?点着春儿鼻尖,训他,“就你这样,能干啥啊?跟我走,今天你不累死在这儿老娘跟你没完!”

    不累死就跟我没完?春儿喜欢这个想法,抖擞精神,“行,去报案。”就冲这句话,他肯定得为活到百岁以上努力。

    正如春儿想象中那样,报案不是一次愉快的经历,警察叔叔漫不经心,表情诡异,“啊~~名表~~镶钻~~”看着计真和春儿眼神,好像是问,寻老子开心吗?戴钻表的到这儿挤啥?例行公事,留下春儿的联络方式,让他们回家等消息。

    待计真和春儿两人再度回候车室,筋疲力尽,不过春儿总算记得帮计真买水,将他给计真带出来的糖果零食,一并塞进计真行李箱。

    “这样很重啊。”计真抗议。

    “反正我送你上车,你不用拎东西。”春儿情意殷殷,贼好脾气。

    计真双手抱胸,“我下车的时候呢?”

    春儿语塞,被挤糊涂了,脑子一时没转过来。

    计真笑,“好吧,我今天晚上拼着得糖尿病,也把零食都吃光。”她催春儿,“你快回去吧,真是的,穿成这样来送我火车,真担心再过会儿你的钱包手机也会被偷掉。”她糗他,“你是来送我的?还是来演天下有贼的?或者是受慈善机构委托,以另类的方式来为江湖小贼赈灾的?”

    “去去去,净臭贫。”春儿把冰水瓶子覆在汗津津的额上,“我就不信我这么倒霉?还丢手机丢钱包的,少咒我~~”此刻的二少,一脑袋从来都没乱过的,潇洒有型的头发,乱成一团,再不见风度翩翩佳公子,趴在酒吧吧台上甜言蜜语钓马子的风采。话说怀系春走南闯北老多年,啥场面没见过?如今在家乡的火车站败下阵来。哦,下次要是再有这样送计真火车的机会,他真该换套衣服~~不知怎么,春儿忽然想起,为着去见计然,一大早换上不知从哪儿买来的,一身地摊货的行头的哥哥怀系青,就在几个钟头前,他戏谑青儿有病~~可原来,他也会为了送计真的火车,换下华服穿布衣吗?所以,其实他也有病了吗?

    春儿扪心自问,他可以为计真,

    换一身便宜的衣服,挤过疯狂的滚滚人流?可以。

    赞美她烤的玉米饼和刚打的热豆浆装成吃素派的兔子并甘之如饴?可以。

    任她损任她训没啥想法和意见觉得这天经地义?可以。

    最大的心愿,是和她长长久久地,聊天打屁,胡说八道?是的,可以。

    综上,她和他其他女朋友有什么不同吗?

    有,怀系春没为其他女人做过以上事情,没那种灵感,没那种冲动,但对计真?可以。

    所以,他爱她吗?他可以为她这棵大树,放弃森林和花园吗?他要和她结婚吗?象哥哥对计然那样神经兮兮?

    这~~

    春儿的耳朵被重重扭一下,计真,满脸古灵精怪,揶揄,火辣,粗俗,直白,“想什么呢?你该不是站在这儿老二就硬了吧?随时发情?”

    春儿很配合,“现在已经软了,高 潮刚过。”

    计真结论,“嘿,你可真懂得怎么意 淫,境界高。”她掏出手机瞧瞧,“差不多要检票呢,你还是回去吧。”

    春儿坚持,“我送你!放心,我收好了我的手机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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