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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我一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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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你一直住在我心底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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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你故意的吧?”春儿边对着镜子搔首弄姿试西装,边问他哥,“你让我养蚯蚓,带我去钓鱼,是故意的吧?”

    系青帮老弟选领带,直白道,“是啊,故意的。”

    春儿不满,“你这不是利用我?”

    系青还是很直白,悠哉游哉的,“是啊,你让不让我用?”

    春儿掀眉毛瞪眼睛,半晌,气馁,“让~~”他不让咋办,不就这一个哥吗?再说他哥也没害他。

    系青笑,终于给弟弟一个解释。

    原来呢,老萝卜的投资公司有个职位,他应聘进去了。工作一段时间,系青察觉到这家公司有些问题,他也有些想法,就去找上司交流交流。但是他的想法,上司并不支持。象所有年轻气盛,恃才自傲的精英们一样,系青觉得他那么好的企划被埋没太过可惜,想走捷径,那就得直接找老罗伯特谈。可又想,就这样硬找上大BOSS的办公室,只怕行为莽撞,目的没达到反被人轰出来,适得其反。后来系青花了点心思,研究到老罗伯特闲时喜欢去哈德逊河边钓鱼,便跟去了河边,打算找点机会。天晓得~~老萝卜特居然是那样一个难以亲近的家伙。

    系青不是没想过,直接走去大BOSS面前,递上他的企划书,但他也必须要考虑到被拒绝的风险有多大,所以,要怎么接近这个老人呢?系青把脑筋动到弟弟的头上,没人比他更了解春儿身上那种浑然天成所向披靡的亲和力,就这样,他把春儿带去了河边,他想,早晚有一天,老罗伯特能和春儿做上朋友,到那时候,他再见机行事。

    “不过你的能力超出我的的估计,没想到你能得到罗伯特给的工作机会。”系青断言,“春儿,你只是欠缺一点点勤劳和经验,有一天,你会成就大事业的。”

    春儿继续“对镜理花黄”,撇嘴,“谁稀罕啥大成就啊,我喜欢现在这样。”他还是觉得被哥利用这事儿挺别扭,“哥,咋觉得我是被王允献给董卓的貂蝉呢?”

    系青忍俊,还算厚道,没落井下石确定宝贝弟弟就是一枚貂蝉,安慰他,“不,你不是貂蝉。”

    “那我是弄臣,你是忠臣?”春儿歪着脑袋冥想,想从他看过的为数不多的几本历史小说里,找出个合适的比喻,“或者,我是乱臣贼子?”

    系青帮帮老弟系领带,闲扯,“不,我是大内高手,你是我放出去的血滴子,这样,你觉得好点儿没有?

    “好点儿了,”春儿兴致不错,“高手,今后我们一起大干一场吧。”

    系青系好弟弟的领带,斜着嘴角,笑容里有散漫,有寂寥,还有一点点无奈和无所谓,嘀咕,“是胡闹一场吧,群魔乱舞。”把弟弟推到镜子前,“这样可以吗?可以?好,小姐,刷卡……”

    高手和血滴子在江湖上的乱舞,就这样开始了。

    系青被老罗伯特召见,老罗特淡然平静的一张脸,问题与春儿同出一辙,“没想到你是刻意的。”

    系青不卑不亢,递上他的企划书,意简言骇,“我以为你需要我们。”

    系青说的是我们,不是我~~

    老罗伯特喜欢“我们”这个词汇。尤其这个我们还是一对看上去差异很大,但是又似乎有着某种无坚不摧的能量的双胞胎。后来事实证明老罗伯特的直觉是对的,这对双胞胎兄弟确有被他需要,他也有刻意栽培他们,带进带出,左右不离。

    追随老罗伯特的生活颇为辛苦,工作强度大,节奏快,这一切对系青来说,应付自如。

    对春儿就是个考验,但春儿喜欢生活以这样子的方式进行,热闹,新奇古怪的事情一件件接踵而至,层出不穷。虽然他基础薄弱,但春儿愿意为此付出精力,人倒突然之间脱胎换骨,一身懒筋被抽了似的,什么都肯学了。

    主要也是系青运筹帷幄,让他的血滴子发挥他的威力,举凡赶热闹的事儿都是春儿的。例如教老萝卜玩儿麻将,陪着钓鱼,骑马,泡妞儿,看首映,喝酒狂欢等等事宜,还有出去应酬,与合作方扯皮谈判,笼络客户,套对手公司的情报之类,春儿都乐意而为,与这疯狂的世界共襄盛举。

    而系青就是安安静静参与策划合并案,参与投资项目开发,代表老罗伯特参与一些鸡肋品质的酒会或慈善活动,偶尔跟着老罗伯特和兄弟一起看看画展,或者受君之命,去苏富比拍卖现场拍下老罗伯特想要的那件古董……

    但不得不说,与春儿相比,系青只是在工作,并不真正能享受其中乐趣。他总是警惕着,与这个世界保持一定距离,无法与周遭的人群打成一片。老罗伯特目光如炬,曾有一次,铁口直断,“系青想的太多,人生是经不起细细追究的,越想的多,越不快乐。系春刚刚好,一知半解,尚能全情投入,及时行乐。”

    好在,无论是投入其中,还是保持距离,这份工作带给兄弟二人莫大成就感,他们的收入不错,住的房子越换越大,后来他们甚至拥有一间设备先进的玻璃花屋,系青闲来无事,在那间屋子里种满兰花。春儿喜欢小动物,养了一只萧伯纳犬,只是他太忙了,那只狗狗更多时间是被系青照顾。

    春儿忙什么呢?忙着学跳舞,忙着泡夜店,忙着约会漂亮的钢管舞和弗朗明哥舞女郎。还忙着出海钓鱼,忙着去百老汇看剧或者在冬天的时候随老萝卜去巴黎,穿上正儿八经的骑马服,带上猎枪,与传说中的贵族们去打猎等等等等……忙碌的春儿,再无暇顾及那些曾让他迷茫无助,甚至心怀愧疚的人和事,小珍珠,计然,爱情到底应该是正常的还是不正常的,诸如此类,皆抛脑后。唯一未变,他对毒虫这一群体仍有关注。有时,买上一些吃食和衣物,跑到游民集中的地区,默默放下,或者和他们聊一会儿。

    怀家兄弟,有两年没回过家了,开始,隔三岔五,还会时不时打个电话回去与家人聊聊,后来十天半个月电话一次,再后来一个月三个月……再再后来就是在Q上留个言之类的,还不常有。

    有几回,常蓝和怀建军让他们务必回家,可要么公司有重要案子进行,要么准备考试,要么有个不去实在遗憾的旅行,比如住到某某古堡里去度假,或者参加巴西的嘉年华会~~归期一拖再拖。

    常蓝和怀建军也有飞纽约看望儿子,可趁此时机哥俩儿帮爸妈介绍两单大买卖,再计划计划到某地买壳上市的事情~~时间蹉跎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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