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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我一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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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一段段断了心肠的流光2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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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忘了我有心脏病?”计然提醒,定定神,她又说,“我不会是个合格的好玩伴儿。”

    杨学刚得寸进尺,再揽住计然的肩,半强迫带她进房间,冷哼,“现在想反悔,是来不及了。”他斜着眼睛,蛇一样的眼神,“别拿心脏病做借口,陈广志可是说,你在床上骚的很。”

    计然错愕,“什么?广志这样说?”

    杨学刚解领带,瘦长的脸上,带着急不可耐的神情,“嗯?怎么了?你老公的话还有假?广志说你老早就不是处女了,缺了男人活不成,每天都得和他做。”他捏住计然的下巴,“怎么现在来给老子装三贞九烈?”

    广志,她前夫~~计然对着杨学刚,噗嗤笑出来,问,“你是因为,听说我是个骚货,才处心积虑,把我带这儿来的?”

    杨学刚默认。

    计然更笑,“六哥,醒醒吧,我象个心脏病人的事实,绝对多于象个骚货。再说,广志和我结婚的时候,他有一半多时间在住院做化疗,我要是离了男人活不成,哪里活得到现在?”

    杨学刚傻看住计然,终于醒悟到,他会不会搞错了什么?眼前的人跟想象中,难道货不对版?他喃喃,“为何广志要吹这个牛?”到底走惯江湖的,随即明白,“我家广志老弟,该不是不行吧?”

    计然没吭声,低头避开杨学刚的目光。

    是的,广志那方面不行,她和广志的夫妻之实里,广志一直没能真正享受到男女欢爱上的愉悦,当然,那种愉悦,计然更不会从广志这里得到。

    计然记得第一次见广志,她坐着轮椅,消沉,虚弱,话都没力多说一句。做为同是病人的广志,没问一句她家中发生的变故,只是唠叨些他住院时遇到的好玩好笑的事情,说与计然听。后来,计然无意中听到广志跟方琴说,他不要她做老婆,做妹妹就好,广志原话,“妈,咱们不能乘人之危。”

    彼时,计然觉得自己太太幸运,尽管爹娘去世,仍能被方琴母子眷顾。所以,当她身体慢慢好起来,而广志又回医院做阶段治疗时,她对广志的陪伴和照顾可谓尽心尽力,无微不至。

    有一回,医生告诫广志上厕所大解时候不要用力,慢慢来,可是广志没控制住,给大夫和自己都添不少麻烦。他懊恼沮丧到不行,计然明白广志的心情,开解他,闲聊起她从小到大,多少回,想发脾气要忍着,想大哭和大笑都不被允许的苦处,又念叨起她为人子女不能对父母尽孝,甚至连爹妈最后一面都没见到的遗憾,提到伤心处,两个同病相怜的人在病房抱头痛哭。

    广志这一期的治疗效果很好,方琴很是满意。那时,广志就跟方琴表示,他恢复的好,计然功不可没。还有,他想和计然结婚。

    计然被广志的决定吓坏了,问他,“你不是说要我做妹妹吗?”

    广志不吭声,被计然逼急了,回答,“我抱着你哭的时候,觉得你是我的女人,不是我的妹妹。”

    所谓患难与共,日久生情,大概就是广志对计然感情变化的写照,可计然并不如此,她心里只有一个怀系青,曾经沧海难为水的怀系青。她告诉广志,不想结婚。

    广志根本不答应,“听我妈说,你妈临终前交代,让你嫁给我的。你妈遗言,你都不理?”

    计然噎住,是,妈妈临终遗言,她怎可置之不顾?

    而方琴,时不时给她点压力,拿话敲打敲打她,意思很明显,她并不是打算一直允许计家姐妹长期在她家白吃白住,总要有个理由才好吧?如果计然是她的儿媳妇,她的钱花的也明白些。

    计然只能同意。她得嫁,不嫁她也不知该如何维持她和小真的生活。

    广志见计然答应结婚,对计然态度上的变化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他总是想方设法,找机会摸摸计然的手,搭一下她的肩,搂一下她的腰,有一次计然还发现广志偷窥她洗澡……为了躲广志,计然可谓煞费苦心,常无宁日。

    本来,方琴为了照顾儿子的病况,平时很少出门,大部分时间都呆在家里。自从确定了广志和计然的婚期后,方琴开始有意无意的,给计然和广志创造独处的机会。到底有一天,趁着广平和计真去上学,方琴出门的空儿,猴急的广志,将在厨房择菜的计然拖到屋里,强行求欢。计然死命挣扎,逃回自己和计真的房间,锁上门,压抑着狂乱的心跳,将急救的药片含在舌下,听见广志疯了样的砸门声,捂住耳朵,念叨,“救我,系青,求你救救我……”叫天不应,唤地不灵……

    那次,虽然躲过了,但广志说,“新婚之夜,你仍能逃得过吗?”欲求不满的结果,他恨计然。“我有那么让人讨厌吗?”广志那样问过计然。

    计然不知道怎么回答。说实话,她讨厌,但她讨厌的不止是广志,她几乎讨厌一切。

    一如广志所言,新婚之夜,她逃不过去的。

    那是个简单但不乏隆重的婚礼,家族的亲戚朋友,济济一堂。计然对那场婚礼的印象,只限于她穿着租来的,不合身的婚纱,强撑起笑容,跟陈广志拍照,敬酒,说了无数句谢谢。晚上,她坐在铺着喜气洋洋大红床罩的床边,浑身僵硬,忍着陈广志的手和嘴,碰触她的头发,她的脸,她的身体……

    整段夫妻亲昵的全程,计然都紧闭着眼睛,咬着下唇。喊救命的冲动,充斥在她浑身每个细胞。理智告诉她,她是不能喊救命的,不能让小真担心,也不能给别人看热闹,无论如何,她都是陈广志明媒正娶的老婆。让计然解脱的,是广志进入她身体,不过蠢动一刹,便后继无力。让她折磨的,是陈广志因此而挫败不甘,越不行,越要尝试。而察觉计然不是处女这个事实,更让他恼火失望。他一直逼问新婚妻子,比他先要了她的男人是谁?计然始终沉默,就这样直折腾大半夜,广志终于倦极入睡,计然睁着眼睛到天亮。

    不过,广志活着的日子里,能和老婆睡在一张床上的时候不多。方琴担心儿子沉溺床第之间,令他本来就跟纸扎似的身子骨更为虚弱,也担心计然心脏不好,再出啥状况。话说,她家有广志一个病人已让她足够疲累,加上个计然,她撞墙的心都有了。偶尔,方琴也怀疑,当时去找计然做媳妇儿这个念头,是不是个馊主意。

    当然方琴也绝对不会指望这两个长期用药的病人,能为陈家添丁进口。方琴多是暗示计然,什么时间陪她儿子一陪,什么时间睡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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