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系青,改成每天一通电话问安。周末回家,见到难得与家人共进晚餐的妈妈,还亲自给妈妈捶肩揉背,陪话家常,问妈妈最感兴趣的话题,“小时候我和春儿啥样儿的?”为这个话题,爷爷奶奶翻出厚厚的家庭相册,全家人一起来了把忆苦思甜。
常蓝是真的感动,对一个女人来讲,为了家庭安乐,在外面与人又拼又斗,苦累难言,都可以忍下去,只要她得到的补偿是现在这样,家里人知冷知热,公婆贴心,丈夫疼爱,儿子孝顺,于是,常蓝靠在沙发上,满足地直哼唧,“哎,我这辈子绝对值了。”
婆婆笑她,“才哪儿到哪儿啊,就这辈子了?”
常蓝亲昵地跟婆婆说,“妈,你不知道,我看到青儿这么懂事这么孝顺,就觉得,噢,这辈子真值。”
怀奶奶从不偏心,“你也不能忽略春儿啊,谁唱生日歌能跟咱家春儿似的,那么逗人儿?”
常蓝不是忽略春儿,可那小子皮得让人~~哭笑不得,她正要跟婆婆讲,“嗯,春儿是……”话音未落,厨房里哐当一声脆响,二公子从厨房冲出来,T恤前襟黄黄白白黏糊糊一片,他还不乐意,“芒果西米露而已嘛,非得用个大玻璃碗盛?华而不实~~又滑又不实嘛,看看我衣服啊……”
知弟莫若兄,系青边给弟弟拿纸擦边念他,“你就不能装一小碗出来吃?非得捧那么大个碗往喉咙里倒?”
按理说,常蓝应该表现出生气才合适,不过今天心情实在太好太好,她跟婆婆反而相视大笑,完全不在乎可能被春儿搞到乱七八糟的厨房是什么样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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