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危险了,下次不要,我不会买撑衣杆回去,我就是现成的撑衣杆,呵呵~~唔,累不累?好,不许洗澡,要留着我的味道。嗯,要回家了?路上小心,别和人瞎挤……不不不,不行,回去一定要给我电话才可以,我不放心,嗯嗯嗯~~记得想我,呀,春儿来了,我得挂了,嗯~~拜拜~~。”
系青刚放好电话,春儿跳过来,“哥,晚上出来玩儿好不?”系青打个哈欠,表示很睏,晚上想早点睡。春儿不乐意,“睏什么啊?又没劲儿了不是?看你红光满面的,还睏……”系青没什么理由的呵呵笑,哎,除了红光满面,明明心情也不错啊。
心情好归心情好,对于小女朋友会不会怀孕这个问题,系青还是很~~纠结。所以,星期天,冒着被奶奶唠叨一天到晚不着家的风险,他去找好心眼的周大夫。其实也不确定人家在不在,就是想去碰碰运气。事实证明系青运气尚可,他在医院后院篮球架附近,找到练投篮的周大夫。
周医生正兴头上,见系青,直接把球抛给他,两个人你来我往玩儿了会儿,医生气喘如牛,汗透衣衫,系青神色如常,脚下仍虎虎生风。医生没力,“哎,到底年轻,我老了,老了。”一屁股坐地下,喝水,终于问,“来找我有事吧?你和计然怎么了?”
系青傻愣愣,糟,怎么回答?之前光想着来找医生,但真正让他说事儿,他又不知该如何开口了。硬生生卡那儿,一张脸,慢慢开了染坊,只产纯红染料的那种。
医生说他老了也恰如其分,老了的人,都灵,他喘吁吁笑起来,贼直白,“哎哟,上床了吧?”
虽然对方直白,但比自己开口强,系青点头,在医生对面坐好。
医生再看看系青表情,“一时冲动?没避孕?”
系青筋鼻子,闭眼睛,大力点点头。
医生漫声长叹,再次直白,“年轻人真不值得信任啊。”
系青一脸惶惑,装可怜,在这块小空地上,接受科普教育,医生教,“我告诉你怎么算女生的生理期,还有……”
系青听的老认真老认真,感恩戴德,“周大夫,我考到医学院,到时候来做你学生吧,跟你实习。”
“你要当医生吗?”周大夫眼睛里,好像有什么闪了一下似的。
系青笑着应,“嗯。”
周大夫抬头,望着天空,好一会儿,笑,说不出是伤感还是安慰地笑,拍拍系青肩膀,“跟我来。”他带系青回办公室,给他几只验孕棒,非常马虎的交代,“怎么用看说明书。如果计然真怀孕了,带她来见我就是,其余到时候再说。”
系青是个仔细的人,医生马虎归马虎,他总要问仔细的,刚想开口“三千”问,外面进来年轻的实习医生,“老师,他们说你要辞职是真的吗?”
周大夫耸肩,“不,当医生挺好,不辞职。”他扶着系青的肩,给他个向后转,指指大门口,示意他可以滚蛋,还边应付学生,“不过我可能也不会升职了。”
看样子今天大夫心情不好,系青觉得这会儿也不方便再打扰人家,出急诊办公室,忙不迭就找厕所,在隔间里慢慢研究验孕棒的用法,再结合医生给他科普的知识,心里多少有点儿谱了。
可惜系青有谱,小然没谱儿。
你给她验孕棒,她先脸红,接着就笑笑,摇头,“现在不行,过几天有需要我会用的。”
系青寻思,过几天再用也不是不可以,就认认真真问她生理期,计然脸更红,又摇头,“一直不太准,说不定什么时候。”
系青装的象个大夫~~妇科大夫那样,“不准不太好,我们多补补,让它准一点。”
计然笑得把脸藏在他怀里。
系青柔情千斛,婆妈万种地叮嘱,“当心一点吧,体育课别跑那半圈了,别去人多的地方,别……”啊,铁律如山,不能做的事情太多太多。
有件事情,系青暂时也不能做了,就是在床上亲亲爱爱的那件事儿。上天诸佛作证,系青最想做的事情就是那个,最好,能寻一无人孤岛,就他和计然躲在那孤岛上唯一的小房子里,躲它三天三夜不出门,嗯,一直都在床上窝着亲亲爱爱。可现在,和计然连打啵都不太敢,他生怕自己的激情满满,不小心便来个星火燎原,就此软玉温香抱满怀又滚床上去了~~煎熬啊。
这么煎熬的情况下,系青今年的又一轮参赛行程开始,仍然奥数打头,仍然和去年一样,假装若无其事,用各种可能的方式,在每个中午,溜回来,只为着见到他最宝贝的女生。系青即使再累,也会为计然买一支玫瑰,或者一盒她最喜欢的那款口味的冰激凌,又或者,一杯奶茶,一罐果汁。
总嫌外边闲人无数,于是,常约在小冷宫见面,享受着打开家门一刻,见到计然笑得象孩子样的脸,带来的幸福感。系青总是会问,“今天有没有什么不舒服?”也总是拒绝计然要再学单车的要求。他会尽量避开熟悉的人群,用单车载着计然绕两圈过过瘾就算。这些都是小事,但系青从来都做得兴致盎然,唠叨得不厌其烦。
这世界纷纷扰扰,莫测变幻,但对系青而言,计然是真实的。他有再多的荣耀,被再多人赞美,最快乐最美满的,不过是守护着喜欢的人,与她一世相伴。
和系青不同,春儿最重要的事情,仍是游戏,其次是和甜姐儿互斗,他们互斗偶尔的原因,仍是系青的名誉,尤其,那次系青整死甜姐儿的老鼠之后,甜姐儿跟系青就结了仇,在春儿的认知里,象甜姐儿这种状况,肯定更要害他哥哥,不会再把他家圣人青的名誉当回事儿了。
有一天中午上学,系青不想计然辛苦~~其实说穿了他根本就巴不得女朋友随时有人在旁伺候,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不是没那条件吗?闹鬼的毛病,大着胆子,没再象以前那样,中午约会后,让计然走校门,他翻墙入校,而是用单车载着计然回校。被人看到了,不免又有话说,尽管系青给的理由充分,说他是从少年宫回来路上见着计然才载一程,但有人是不相信的,甜姐儿尤甚。
待到了晚饭时间,春儿跟哥哥拿单车钥匙,他没说干什么,反正系青一向也不多问老弟行踪,给钥匙就是。谁知今日,春儿也闹鬼的毛病,大嗓门,生怕人不知道似的问计然,“我用单车载你去食堂吧?”
系青寻思,这是干嘛?从食堂到教学楼能多远?戒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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