鳌拜中了毒,只能使出平时三四层内力,其余的都在压制毒药,众人里边也没人是他的一合之敌,那拳头挨谁谁重伤,不死也得残废,不过三四息工夫,小太监们就倒下了一半。
更让人心惊的是,其中几名太监们手中都握着匕首,鳌拜竟然不闪不避,任凭他们扎刺,结果竟没有一把能刺透鳌拜皮肤,破不了鳌拜的金钟罩,自然伤不了鳌拜。
“哈哈哈哈,你们今天都得死!”鳌拜狰狞的大笑着,左腿飞起,踢飞了抱着他脚跟的太监,右腿连环,又待往另一个太监身上踢去。
“啊!小贼!!”
突然,鳌拜只觉两眼一阵刺痛,双眼中都是石灰。疼得他哇哇大叫,一手往眼中乱揉,一手在周围摸索着,生怕敌人乘机来攻。
原来安邑见鳌拜勇猛,便使出了底牌,寻了个机会,掏出怀中的石灰粉便向鳌拜撒去。
如果再过一阵,鳌拜就算眼瞎了,凭着听声辩位的功夫也能将找到敌人,可惜他此刻正是他方寸大乱之时,偏偏就是这时候,鳌拜徒然后股一痛,却是安邑手中的匕首刺中了所有人都不能将之练成钢铁一般的要害——菊花。
“啊!!”鳌拜痛苦地大声叫嚷着,转过身就要摸到安邑。
“你就继续叫吧!”安邑趁着鳌拜张口大叫的这档子,当即往后退开一步,躲开了鳌拜的捕捉,随后掏出藏在小腿中的短剑,运起内力,对准了正对着他的那张大嘴,带着鲜血和污垢的短剑奋力刺入。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