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看,有人打起来了。”
“是谁这么胆儿肥,居然敢和战神殿的长老动手。”
“啊?还有这么猛的人!”
“是楚门的人么?战神殿也太霸道了,居然连四大宗门的人也敢动。”
“怎么可能,要是楚门的人战神殿会这么轻率,明显无门无派,战神殿的长老说他在遗迹之中偷袭战神殿的弟子,要抓回去治罪呢!”
“偷袭?哼,还不是仗着人多势大。看这小子的身手恐怕根本不用偷袭,战神殿就这么把人押回去明显是仗势欺人。”
“可不是么,不过人要是押回去了,不死也要脱层皮,屈打成招。”
“还不是为了升龙三关的奖励,你以为这长老干嘛这么卖力,要是楚门不维护,这小子可惨了。”
“楚门会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得罪战神殿?”
“难说,楚门的作风可不是会躲避的,再说这小子一直和他们走在一起,真被带走了,脸上也不好看吧。”
“嘿嘿,这小子可闯了祸了,也难怪,一个无门无派的小子,成为了绝顶天才,难免让人嫉妒,他的战技和功法明显都相当的高级,哪来的?冯越未必没有这个心思。”
“说实话,连我都嫉妒,刚才那小子发出的战技,直接斩断了战神殿长老的攻击,分明不是凡品。这恐怕也是他为什么能通过升龙三关和各大宗门的顶级天才并驾齐驱的根本原因。”
其他宗派的或是不忿,或是幸灾乐锅,但更多的却是嫉妒。为什么自己的宗派里没有这样的天才。
“动手!”
“杀了他!”
“敢和战神殿作对。”
此次战神殿来的人可是不少,光是战宗修为的就来了不下五人,看见澜依和长老交手,居然还能不落下风。实在是大大伤了战神殿的颜面,一个个忍不住杀意,纷纷冲了出来。
澜依体内热血沸腾。似乎这样的战斗她已经期待了太久太久,头脑却很是清醒,她知道,无论是修为还是经验,战神殿的长老都要强上一筹,而且对方人多势众,要是打起来吃亏的肯定是自己。不过她也不是任杀任刮的角色。
双方的战斗一触即发。
只是此时,又有异变发生。
楚昊霆一看事情闹大了,而且战神殿明显是想群殴,没有丝毫想要罢手的意思,微微皱眉。身形一展,出现在准备大战的众人中间。
“各位,这场战斗根本就没有发生的必要,就此罢手吧。”
冯越长老现在的怒火根本压不住,攻击被一个小辈接连的轻松化解,要是找不回场子,他这张老脸往哪搁。要是传回分殿他还怎么管理事务。
闻言,顿时冷笑不止:“你身份再尊贵也是晚辈,再说这小子也不是你宗门之人。似乎没有必要袒护吧。”
他们现在已经占据了绝对的优势,拿下温子墨只是时间的问题而已,楚门虽然明为四大宗门之首,冯家在战神殿中也是颇有地位,知道一些秘闻,从内心来说根本不把所谓的四大宗门放在眼中。这个节骨眼儿楚昊霆突然插手。不由得心生恼怒。
围观众人中,云鹤轩按兵不动,普通的宗派基本就是看热闹的。
月影宗司徒月魑脸色阴沉,冷哼道:“一个无名小卒,如此的不知轻重,让他死好了。”
他早就看这小白脸不顺眼了,遗迹之行,他已经吸引了太多的目光,尤其是司徒月冥,从来没有对一个男子表现出如此的兴趣,居然对这温子墨另眼相看,就冲这一条他就巴不得看着这小子去死。
楚擎天虽然表面上没有什么表示,他毕竟是楚门的人,公开和楚门少主唱对台戏,他自问没这个胆子,不过心里暗爽就是了。
楚昊霆面如寒霜,淡淡的道:“他虽非我宗门之人,但却有私交,再者说,他现在在我楚门的范围之内,你强行带走,未免太不将我等放在眼里了吧。”
冯越长老也是有些懊恼,不该那么冲动,不过事已至此若是就这么罢手又实在是心有不甘,“我战神殿对四大宗门一向礼遇,这件事是因他偷袭我战神殿弟子引起,和楚门没有瓜葛,既然你出面,那我可以饶他性命,不过他要交出遗迹之中所得作为补偿!”
楚昊霆刚想说话,澜依清冷的声音越众而出:“偷袭?何来偷袭一说?在场的众人有不少亲眼目睹我和冯正龙的交手,赵丹云,你看的最为清楚,你可以说说,我是否偷袭。”
赵丹云一听这话顿时心中发苦,他没想到这小子如此大胆,居然直接点名了,他是看得清楚,可是这话怎么说啊!一口咬定偷袭,且不说在场的还有人亲眼所见,就是这个温子墨,不知道怎么的,他就不想得罪,说实话?那更不行了,他毕竟是战神殿的人,帮着外人说话回去还有什么前途。
正当赵丹云左右为难只是,云鹤轩可算是救了他一次。
“当时发生的太快,我想这位仁兄恐怕是没看到,我是闲人一个,倒是看得清清楚楚的,那有什么偷袭啊,分明是不堪一击,还用得着偷袭?”
云鹤轩的话仿佛巴掌一般在战神殿长老脸上打了个响亮的耳光,冯越长老回头看了冯正龙一眼,见他脸色涨红,神色之间躲躲闪闪不敢和自己的眼睛对视,就知道这人说的是真的,狠狠地瞪了冯正龙一眼,怒道:“你是什么东西,敢管战神殿的闲事!”
云鹤轩笑嘻嘻的走过来,从身上不知什么地方摸出一枚令牌,令牌足有一尺长,两寸厚,通体赤色光晕流转,表面雕刻着火焰形标记,仿佛活了一般栩栩如生,就好像一团火焰在令牌上熊熊燃烧,给之添加了无上威严。
“罢手吧,再闹下去就不是你一个区区分殿长老担当得起的了。”
冯越长老瞥了一眼,看到云鹤轩手中的令牌之时,脸色不禁一变,一字一句的道:“这令牌你怎么会有,你是?”
“我是谁用不着你操心,只要知道令牌的主人是谁就好,战神殿再强大也是战神殿,而你,只能代表你自己。”云鹤轩声音不在嬉笑,而是带着冰冷的威胁意味。
冯越脸色显得很难看,他知道,这时候不得不低头:“好,既然连云宗也出面保他,那我无话可说,此事就到此为止了。”
冯越还是很聪明的,虽然选择了退避,但是他点出了云鹤轩的身份,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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