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章是教授今天本来就必须更的,要爆更的两章,骚后奉上哈!嘻嘻~~另外补上一句,看书要留评啊亲!】
邢佑话不多说,直接进入正题。
“墨夏,我想问问,你住在这个房间有多长时间了?”
墨夏一怔,随即回答:“一年多了。”
“在住的时候没有发现什么奇怪的地方吗?比方说,你一住进来就身体不舒服,或者开始时运低,晚上睡觉做恶梦,或者总听到些什么奇怪的声响?”
墨夏拧眉回忆,喃喃自语道:“其实墨夏刚到百花楼的第一天,就开始在这间厢房里面住了。这里虽然偏远,但也落个清静。刚开始,墨夏的生意也算一般,很多客人都会在厢房里过夜留宿。但是第二天早上,很多客人都觉得身体不适,与墨夏说夜间听到哭啼声。”
“你没听到过?”邢佑狐疑。
墨夏苦苦地微笑了一下,道:“这里是烟花场所,我前后隔壁的厢房里,那些比我还要红的娈童与客人夜夜笙歌,时而欢愉到天亮。期间,那些娈童们的哭泣声抑或呻吟声持续不断,墨夏又怎会觉得夜间听到莫名的哭啼声是鬼怪在作乱呢?”
在墨夏眼里,那些所谓的欢愉的声音,在他孤独寂寞的夜里,也如同一根根柔软的羽毛一样扫在他的心窝上,痒痒的,恨恨的。他既不甘又失落。为何他的身子骨要是这般弱?
邢佑看着墨夏那双出神落寞的眸子,心中只有一声声叹息。
算了,反正问太多也没用。
“现在还早,等晚上吧,晚上我过来治你的病。”
墨夏一惊,连忙问:“那公子,这会儿我们两个该做什么?现在才傍晚时分,公子若是要等到晚上的话,何不让墨夏陪您小酌几杯,让您先放松一些,打发打发些时间?”
“也好!”说到底,邢佑还是饿了,也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多久没有进过食,如今饥肠辘辘,体力本来就流失得所剩无几,再不吃东西的话,今晚恐怕办起事情来也是有心无力。
于是,片刻后,墨夏便命人端来了一盘盘精美的膳食,加上两壶清酒。
小小的厢房里,令人食指大动的菜香和香醇扑鼻的酒香四溢混合,气氛既温馨又惬意。
邢佑丝毫不拘小节地开始端起碗,一口又一口地夹着菜塞进嘴里,这是普通人被饿到发慌最正常不过的吃法,但是印在墨夏的眼里,却又有一种说不出的奇怪感。
在这里,除了下等人,或者野蛮粗暴的汉子,只要是稍微有点钱势的公子爷吃相都尽显斯文有度,浅饮小酌,吃相慢条斯理,不疾不徐。
但是邢佑这种随性的吃法,却让他觉得很是好玩。
他没胃口吃东西,于是放下碗筷,倾身凑到邢佑面前,看着他吃饭的模样,柔柔一笑:“公子,您是关外人吧?您的吃相豪迈,不拘泥小节,想必你们那里的人都是一样的吧?”
邢佑吞了一口饭,顿下了动作,瞟了墨夏一眼,然后沉默着继续埋头吃饭。
见邢佑没有理会他,墨夏又怕邢佑无聊,于是便自己主意,从角落的柜中拿来一把古筝,柔声道:“爷,墨夏给您弹一曲吧?”
将古筝平置在一张矮桌上,墨夏坐于琴前,一双修长而纤细的手指若行云流水般开始舞弄琴弦,随着指尖拨动,一连串低低扬扬的音符美好地从他的指下流淌而出,每一个音色连贯起伏,柔情似水般的节奏没有一丝突兀抑或紊乱的感觉,犹如动听的天籁。
邢佑听到琴声,停住了夹菜的姿势,他困惑地往墨夏的身上望去。
一双专注于琴弦上的眼眸恰好也缓缓抬起,对上邢佑的视线,眸中一抹春意流转的光芒泛开涟漪。
邢佑促狭地干咳了一声,对着墨夏那种暧昧不明的眼神感觉很不自在。
他摆摆手,忽然喊停:“墨夏,别弹了。”
拨动琴弦的指尖忽然一顿,墨夏惊讶地看着邢佑,停下抚琴。
“公子,是墨夏弹得不好,不中听吗?”
邢佑吃饱后开始自己倒酒喝,边含糊地糊弄道:“我不懂音乐。”
“呃……”
本以为邢佑是来寻欢作乐的,于是一进门他就开始脱衣衫,谁知却被拒绝。本以为想要来点茶余饭后的乐曲助助兴,却又被邢佑无情地打断了。而他停下抚琴,却看到邢佑一个人自顾自地开始饮酒,对自己视若无睹。
一切的自以为讨好客人的方式都让客人一一回绝,这是墨夏第一次遇见的情况,让他尴尬得几乎想找个洞钻。
这位公子难道不是假意要来为他治病而来宠幸他的吗?难道是他会错意了?
仿佛知道墨夏心里在想什么,邢佑喝光了小酒杯里的醇酒,瞥了眼,道:“我说过,我只是来帮你治病驱邪,不是你想的那样。”
他那毫无情绪的口吻让墨夏很是失望。
不一会儿,他走到邢佑面前坐下,忍不住好奇地轻声问:“公子,您真的是天师吗?会驱邪吗?墨夏久病不愈,真的是因为遭邪气入体吗?”
邢佑嫌弃小酒杯喝酒不痛快,于是又直接将酒壶提起,掀开酒盖直接就往嘴里灌,灌了一大口,畅快淋漓了,他才对墨夏若有似无地笑道:“怎么?用不用今晚我把那只鬼抓到你面前给你看看?”
墨夏惊了惊,看着对方的眼色,又不像是说谎。一想到房间里有脏东西,他就很自然地开始浑身起鸡皮疙瘩。
这时,邢佑那双慵懒的眸子骤然一利,捡起桌上的酒壶瓷盖,猛然往窗外一扔。
“哎哟!”
酒盖穿破了纸窗,一下子砸中伏在窗边偷听的某个人,只听见那声痛叫声才落定后,墨夏的厢房门继而即刻被人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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