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
“江月昭,你别发神经了,买这么多安眠药你是打算吃多久?再过不久就要考研了,你努力了那么久,万一你出个什么意外那不就前功尽弃了吗?”
江月昭见怎么也抢不回自己的袋子,她的双腿僵硬,浑身颤抖,一双阴森的眼睛透过发丝间的缝隙恨恨地盯着野狗。
被她盯得心里着实有些发毛,野狗有些不知所措地目光四下飘忽。
“还!给!我!”江月昭一个字,一个字咬牙切齿地说。
野狗将袋子藏到身后,梗着脖子硬是不给。
“还!给!我!”江月昭宛如鬼上身一样全身散发着一种惊栗骇人的气息,冰冷刺骨,垂着的头发下,一双黑得吓人的眼珠子一动不动地死死盯紧野狗,仿佛下一秒就咬扑上去将野狗撕成两半一样透露着可怖的杀意。
“你听我劝,别吃太多这种东西……”
“还!给!我!”
野狗还没说完,江月昭再次重复地,机械性地怒声打断他的话。
野狗正想开口反斥,没想到身后的袋子忽然被人硬生生一扯。
吴皇利落地抢过那袋装着五六罐药品的袋子,身体一闪,绷着一张脸飞快地将那一袋药品丢还给江月昭。
野狗猛然惊怔。
江月昭见夺回了自己的东西,连忙低着头飞快地头也不回地往前逃去。
“你神经病啊?为什么把药还给她?她要是一时想不开吞安眠药自杀了怎么办?”看着江月昭的背影消失在人山人海中,野狗暴躁地对着吴皇低吼。
吴皇无奈地摇摇头,然后拿出电脑写下:“她不会想不开。”
“你凭什么这么断定?如果她不会想不开她为什么买那么多安眠药?”野狗据理力争地大声叱问。
“她买的是帮助睡眠的安定药,不是安眠药。”
看着吴皇电脑板上的这一句话,野狗不禁夸张地“哈?”了一声,随即立刻在脑海里翻箱倒柜地搜起刚才的记忆。
从透明的胶袋里随手拿出一罐,他眼睛一扫,看到了安X药……
安X药?
中间那个……不是“眠”字?
难道是因为自己一时心急所以看错了字?
想到这里,野狗倏地脸色一红,马上瞪着吴皇支支吾吾地大声问:“你……你怎么知道吃……吃安定药不会吃死人……”
“第一,她要考研了。第二,她家里还有个弟弟和父亲,如果要寻死的话不用等到今天。第三,一瓶安定药的价格也不算便宜,如果她有心要寻死,随便找个高点的地方就能跳下去,一点痛苦都没有,又何必花那么多钱买那么多药吃呢?第四,你看这个!”
看到最后一个字,野狗的视线很自然地落到吴皇展开的右手上。
他的掌心中放着一张白色的纸。
野狗打开一看,这才赫然发现原来是医院开的一张处方笺。
“上面的开的药出了安定药之外,还有一些别的药品,主要是来治疗失眠和焦虑症的。你看看处方笺上面的患者名字,是江月昭的父亲,而不是江月昭本人。”
“你怎么拿到这张东西的?”野狗惊讶地睁大着双眸盯着吴皇。
吴皇指了指地面。
野狗揣摩着他的意思,估计就是刚才在他和江月昭争执的时候处方笺不小心从袋子里面掉出来了吧。
“并且,我刚才去问过药店,江月昭袋子里的药确实是处方笺上的药。”
“你什么时候去问过药店?”
“你们吵架的时候。”
“嘁!吹牛不打草稿,药店在哪?”
吴皇幽幽地抬起手指往野狗身后的方向一指……
就在离他们不到五十米的方向,就恰好有一家很大的连锁药店。居然这么近,野狗都没有注意到……
滚烫的热度从野狗的脖子红到了耳根处,野狗满脸通红,难看窘迫地缩着肩膀一副拼命忍住想找地缝钻的模样。
吴皇安静地收起电脑,然后迅速地揽住野狗的肩膀,忽的俯身在野狗的耳边,魅惑般低声缓缓道:“以后做事不要这么冲动……”
他的声音不管听多少次都让人觉得意犹未尽,低沉,好听,婉转,轻柔,每一个音符都像藏着蜜糖一样,软软地钻到你的耳膜里,然后轻而易举地滑进你的心里,勾起你的每一寸神经让它们为之酥麻。
野狗的脸颊绯红绯红,被吴皇这么亲昵的动作和声音蛊惑着,他不自觉地双腿一软,心脏狂跳得让他不能自已。
“痛吗?”吴皇突然轻轻抓起野狗的手臂,细细地查看着刚才被江月昭抓伤的皮肤。
野狗不自然地抽回自己的手,傲慢固执地别过脸去:“没事!”
就在野狗打算转身之际,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微弱的叹息声。
“呼!”
他吃惊地回过头。
骤然间,他的腰身被一只手臂从前往后紧紧地揽住,胸口一暖,唇瓣一热……
夜间的霓虹灯七彩缤纷犹如绽放在黑夜里的彩虹,美丽得让人沉迷。
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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