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不知道被他载了多少次了。”
韩煊羞愤地看着老爷子,“您记错了吧?”
“没错,我记得清楚得很,这就叫有其父必有其子。”
……
韩眠怀孕四个月的时候,通过关系去医院检查了孩子的性别,其实他觉得没必要,可又想更加确定。
在他哭丧着脸走出来的时候韩眠在他身后笑得异常高兴,她看着前面一身怨气的人,宽慰道:“你想开点儿,医生也说了,这种东西也会有差错的。”
上了车,司机通过后视镜看到孙少爷不是那么的欢喜,以前送他们来医院检查的时候孙少爷每次都是一路笑着回家的,这次……他沉吟着关切问道:“检查结果……不好吗?”
韩煊没说话,韩眠笑着朝司机挥了挥手,“王叔,挺好的,就是你们家少爷的小情人变成我的小情人了。”
“呵呵,小少爷也不错啊,可以跟着哥哥一起玩儿。”
到了家韩煊就拉着韩眠回了房间,沫沫坐着他的汽车在屋里乱窜,老爷子就把家里的司机喊来给他遥控汽车。他看到爸爸拉着妈妈上楼了,小家伙好奇地仰着脑袋朝楼梯口张望,等到人消失了他再眨巴着眼睛看着老爷子,“爸爸给妈妈买什么好吃的了?”
老爷子也往上头看了一眼,收回视线落在恨不得流口水的沫沫脸上,“你爸爸今天出去没带钱,什么也没买。”
“哦。”沫沫失望地低应了一声,他想着自从妈妈的肚子开始吹气球了,他每天都有好东西吃,刚才他看见妈妈的气球还在啊,怎么就没吃的了呢?
房间里韩眠轻笑着坐在床沿,韩煊跪在她面前双手搂着她的腰,闷头在她大腿上。
“怎么就不是女儿了呢?我都做好心理准备了他突然告诉我不是女儿了,老婆,我真伤心……”
低头看着眼前详装哭泣的人,她浑身散发着母性的光辉,伸手摸着他的发丝,轻笑道:“行了,说不定你上辈子辜负了你的小情人,她不想再见到你了。要真生个女儿,以后她嫁人了有你哭的。”
“嫁谁啊?我女儿不嫁人,谁要娶我女儿就入赘。”说完他又埋下头去伤心了。
“请问,你女儿在哪儿呢?”
“在你肚子里。”
一家子,基本都知道是个男孩儿了,可就韩煊一人死死坚持着,每次让韩眠多吃的时候都会说:“吃那么点儿干嘛,我女儿会饿坏的。”
“吃不下了。”
每到这个时候,沫沫总会急急地扒着碗里的饭,乌亮的眼睛贼溜溜地落在韩眠碗里,“妈妈,我吃。”然后,一桌子的人,眼睛全往他那边看过去,郑茗韵先是笑呵呵地给孙子夹上一块肉,怜爱地摸着他的脑袋,“乖,那个你不能吃,你吃这个。”
“为什么不能?”沫沫念想那个已经很久了。
“妈妈怀孕了要吃那个,你不能吃。”
小家伙一听毫无思索直接喊道:“那我也怀孕了。”
众人无奈。
韩眠分娩那天他跟着进了产房,医生恭喜他喜得千金的时候他觉得老天爷还是长眼睛的,差点儿让他痛哭流泪。
这生男生女一家人都无所谓,可韩眠在看到韩煊特别殷勤后郁闷了,他跑去看孩子的次数比看她这个产妇的次数还要多。
“我闺女饿了。”他轻手轻脚地抱着那个小不点儿凑到她跟前。
“你不是挺能耐的吗?自己喂啊。”
“我也想啊。”他厚着脸皮朝她笑着。
她白了他一眼,小心翼翼地接过孩子,解开领口就给她喂奶了。韩煊在床边干站着,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看,她不用抬头也知道这人是在看她的宝贝闺女而不是在吃她的豆腐。
韩眠在医院呆了半个月,出院后孩子就被郑茗韵带过去了。沫沫扑闪着眼睛看着婴儿床上的小不点儿,一脸地好奇,他就知道妈妈出去了几天后就给他带了个妹妹回来。
“来,看看妹妹好看吗?”郑茗韵搂着孙子笑眯眯地看着睡得正香的孙女。
沫沫见奶奶提问了,很诚实地回答道:“不好看。”这个妹妹那么小,头发没有他的多,脸上还红红的,他在这儿看了这么长时间真的没看出妹妹有多好看。
不被哥哥待见了,小姑娘突然就哭了,且哭声越来越大。沫沫看见那么个小东西突然哭了,他觉得是自己把她惹哭了,想了想他极不情愿的说道:“你别哭了,我说你好看就是了。”
可哭声仍在继续,看得他都想哭了,郑茗韵抱起孩子托在手里轻晃着,哭声才渐渐小了下去。
沫沫仰头望着,突然就跑出去了。他在客厅里溜了一圈,最后在院子里找到了正和黎晰坐着的老爷子。
老爷子招招手,示意他过去。“怎么不陪妹妹玩儿了?”
“我才不要陪她玩儿。”他的嘴巴嘟得高高的,小手叉着腰,“她长得又不好看,我说她不好看她还哭。”
“妹妹不懂事,她不知道哥哥是在跟她开玩笑。”
“我说的是真的。”他蹲到黎晰跟前去,双手撑着下巴仰头看着他,“哥哥,你要跟她玩儿吗?”
“她是你妹妹。”黎晰很酷地告诉他。
“那你有妹妹了你跟她玩儿吗?”
“不知道。”
“哦。”小家伙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自沫沫有了妹妹后,他觉得自己在家里的地位降了一级,爷爷奶奶抱着的不再是他,妈妈晚上也不和他睡了,就连爸爸也不跟他玩儿了……家里唯一跟他玩儿的有抱不动他……
韩煊看着心爱的女儿一天天长大,愈发的可爱,肉肉的小手肥嘟嘟的脸蛋儿,他每天挂在嘴边的就是“我女儿、我女儿”。
沫沫觉得妹妹长得也不是那么丑了,她的脸蛋变白了,有时候还会和他笑,每每这时他总兴奋地跑到奶奶身边去,“妹妹跟我笑了。”
韩煊给女儿取了个小名叫心心,韩眠听了点头赞同,晚上躺床上一直叹息,“真是寒了我的心。”
刚把孩子放下的韩煊掀了被子钻了进去,三两下就把她搂个满怀,听着她哀怨的口气笑着捏了捏她的鼻尖,“谁寒了你的心了?”
“你,还有你女儿。”
“我们怎么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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