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足够多了,可是我什么结果也沒等到。”
建义恼怒地说:“你这样逼我,只会什么也得不到的!”
“是吗?这一点我到是不太相信。”
建义无奈地离开。
建义在明莉面前交涉无果,只能回家來无奈地面对闻溪的质疑。闻溪丢了一叠通信单子在他面前,冷冷地说道:“周建义,你出轨也就罢了,还要逼着我和你重温你的偷情史啊?啧啧,这些短信真的是文采斐然。”
建义脸色阴沉地看着这些记录,心烦意乱地掏出烟來。闻溪看着建义,眼里血丝密布,重重的眼袋透出青色,往日的神彩变成了委靡不振 。闻溪有一瞬间的心疼,就在那一瞬间,她真的想放开一切,如果建义选择留下,她就选择遗忘,如果建义选择明莉,她就选择退出。
不过转念一想,建义样子狼狈不堪,自己又何曾好看,她已经很久沒有认真照镜子了,怕那张怨妇脸瞬间将自己击垮。
她知道建义为了短信的事已经去找过明莉,可是沒有结果。正如他以前说的,他管得住自己,却管不住明莉。他会后悔吗?后悔自己跳进了自己挖的坑,以为是遍地的鲜花实际却是淤泥沒顶。
闻溪恨他出轨,更恨他出轨后就算想回头却无法善后。这种怨恨郁积在心,如哽在喉,日日夜夜让她寝食难安。而即使在这样的情况下,她还无法全心全意地去恨建义,这个家里,还有小薇在!
之后的日子里,闻溪就像是双面人,在家里和单位,在小薇和别人面前,她很正常,若无其事地上班,若无其事地给小薇做饭洗衣,除了脸色差点,常常走神之外,似乎沒有人注意到了她的异常。可是当她和建义单独在一起时,她的情绪,就像四季一样弯化无常了,逼问他和明莉的细节,逼他发重誓。想原谅他做不到,想放弃他也做不到,想折磨他,最终也等于同时折磨了自己。整晚整晚的不能安睡,早上起來大把的头发往下掉。
很久以后,回忆起这段时间的生活,闻溪都会怅然无比,仿佛又看到自己在灰烬里死命地挣扎,却被自己扇起的灰烬险些窒息。她就像一个双面人,灵魂在患得患失间流离失所。意娴曾经用网上流行的说法形容她,那就是,她精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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