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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命年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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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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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一上班,小钱就发现闻溪情绪有点不对,走到她身边拍拍她的肩问她:“你怎么啦?是不是又不舒服了?”

    闻溪猛然一下把她的手甩开,小钱吓了一跳,莫名其妙地看着她。闻溪脑海里却浮现出在省城的时候偷偷看到的那一幕,心里对小钱充满了厌恶,拉着脸道:“别拍我肩膀。想吓死我啊?”

    小钱嘟哝了一句:“肯定大姨妈來了。”自顾自走开了。

    整整一天魂不守舍,什么事也沒做成。直到下班了,闻溪仍然不想回家,在办公室里呆呆坐了很久,突然有人在敲门。抬头一看,叶景明吊儿朗当靠在门上,看见她抬起头來,才走过來坐到她面前:“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你怎么來了?”

    叶景明啧啧连声:“看到我这个从鬼门关一日游回來的人,你就是这种表情?”

    闻溪沒心思说笑,再问道:“你怎么來了?”

    叶景明回答:“虽然你对我死里逃生并不重视,但是我还是觉得我该大大庆贺一下。尤其是要谢谢你这个救命恩人。可是打你电话无法接通,只好找到你单位來了。等了半天也不见你下來,我就上來找喽。请你吃饭,想去哪儿吃,吃什么,都随你选。怎么样?够诚意吧?”

    “我不想吃。”闻溪一口拒绝。

    以叶景明江湖老麻雀的眼力,怎么会看不出闻溪心情欠佳。可是他却浑然不在意,反正他被闻溪拒绝的历史可以追溯到十几年前的高中时期。

    他干脆不再多说,起身抓住闻溪的手把她拉了起來,口里笑道:“你是要我牵着走呢,还是抱着走?”

    闻溪无奈地答应了:“你放开,我去就是了。”

    “这才像话。想去哪儿吃?”

    “随便。”

    这一随便,叶景明开车足足开了一个小时,闻溪也不多问,沉默地坐在车上。叶景明开玩笑道:“你也不问问我开去哪儿,不怕我把你拐去卖了呀?”

    “随便。”

    不过叶景明挑的这个地方,还真不是随便的地方。那是位于城郊的一个山庄,林荫掩映下精致的木制仿古建筑错落有致地分布在一个清澈的池塘边。每一处餐厅都保证有一回廊延伸到水上,可以凭栏观鱼。

    闻溪从未來过这种地方,但是光看山庄停车场里那几辆身价不蜚的好车,就可以知道这里的消费绝对低档不了。

    叶景明显然是熟客,刚刚下车就有服务员含笑迎了上來:“叶先生來得真准时。菜已经基本准备好了,您是现在就餐呢,还是再坐会儿?”

    叶景明沒有征求闻溪的意见就对服务员说:“上菜吧,这位美女上了一天班,肚子饿了。”

    闻溪任叶景明张罗,菜上來了,还有一瓶红酒。叶景明笑道:“我知道你酒量不咋地,你就随意陪我喝点行不?”

    服务员倒上了酒,闻溪却主动举起了杯子:“叶景明,恭喜你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说完一饮而尽,嘴上说着祝贺的话,眼里仍然沒有半点的欢欣,哪怕是出于礼貌的欢欣。

    叶景明眼中掠过一丝惊讶,然后大笑了起來:“好!难得你肯陪我喝。干了!”

    话虽如此,叶景明示意服务员退下后,他自己倒酒,给闻溪的酒杯里就怎么也不敢多倒了,一个劲叫闻溪多吃菜,然后天南海北地瞎扯,酒席上听來的小段子一个一个抖出來,他说笑话的功力着实高,闻溪刚开始的恶劣心情,硬是被他逗乐了,喝下了多少酒自己也记不清了。喝到后來心跳得像要从胸腔里出來,头晕得不行,她还要喝。

    叶景明不敢让她再喝了,叫來服务员结帐,自己去厕所方便。沒想到从卫生间里一出來,闻溪就不见了。叶景明猛一激灵,酒醒了一半。他早看出來今天闻溪情绪不对,有点借酒浇愁找醉受的意思。他凭着直觉找到了临水的回廊上,闻溪果然在,而且果然醉得厉害,坐在廊上,抱着柱子正在呜呜地哭。一时半会儿,还沒有哭够了停下來的意思。

    晚风从水面吹过,寒意逼人,叶景明脱下自己的外套,轻轻披在了闻溪身上,默默坐在闻溪身边,等闻溪那阵子酒劲过了,才问她:“你到底出什么事了?”

    闻溪大着舌头,话都说不利索:“我老公他出轨了。”

    其实这个消息对叶景明來说,真不算新闻了。

    他比闻溪更早知道建义的出轨,因为本城只有这么大,明莉家也是商界中人,而商界的小道消息传播之快,和官场小道消息传播有得一拼。只不过当时他并不知道建义是闻溪的丈夫。

    那天在街头偶遇闻溪的时候,虽然青葱年少时的暗恋情感已经淡漠无踪,可他还是有一瞬间的失神。闻溪的外形可以说沒什么变化,唯一变化的是她的眼神。以前学生时期单纯倔强,现在变成了柔和,即使在无人处也带着浅浅的温柔笑意,一眼就看出她是一个只围着家人转的很满足的小女人。他不由自主地在她面前把车停了下來。后來知道了她一直被建义瞒在鼓里,他心里很为闻溪不值,再看见闻溪那付幸福小女人的样子,他于心不忍,似乎见一个梦游的人,一步步走向深渊。

    见过那样明朗的闻溪,再看看现在闻溪的样子,才能知道建义的出轨对她的打击有多深。

    叶景明无言。外遇对他们这样的男人來说,算什么?最多就像谈论一场感冒,可是看到闻溪的样子,他的心灵某处还是被触动了。

    “叶景明,你说我该怎么办?”闻溪还在流泪。

    叶景明想了想,从男人和生意人的角度提出了他的看法:“任何人在这个世界上,都希望用最小的代价,得到最大的利益。如果你不想离婚,那就想办法让你丈夫明白,离婚的代价,他承受不起。”

    “我还能让他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呢?昨天如果不是我逼他要跳楼,他甚至连个电话都不肯打给那个小三,说要和她分手!”

    叶景明吓了一跳:“你说要跳楼?你不会真的做这样的傻事吧?”

    闻溪摇摇头:“我不知道,当时脑子里一片混乱,什么都想不清楚了,就只想做点什么,让自己越痛越好。”

    叶景明痛心地说:“这样做,是自己跳楼价大甩卖,却让对方发横财啊。也许建义会内疚一阵子,但我敢打赌,他内疚的时间绝对比你想像的要短得多。闻溪,你结婚了不会也发昏了?你读书时候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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