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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上征婚历险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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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巧遇庸医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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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老八。意思:走吧!还站在那干嘛?老八满脸的迷茫和二狗扶着我来到了牙科门前。二狗上前敲门,嘭嘭嘭,没人应,再敲,就听里面有人问:“谁?”“我。”“啥?”“病。”

    听口音好像里面是一个河南大夫,就这样!隔着门一问一答。里面的大夫又问:“什么病?”

    回答:“牙被打掉了。”

    大夫又问:“牙来?”

    回答:“掉进肚子里了。”

    大夫说:“你走错门了,我只管拔牙,“牙”进肚子就不是我的事了!你去肛门科看吧!”

    从新挂号又去了肛门科,二狗敲门。嘭嘭嘭,里面回应:“谁呀?”

    好像是本地口音,二狗说:“看病。”

    大夫问:“什么病?”

    回答:“牙打掉了,往肚子里咽进去了。”

    大夫又问:“多长时间了?”

    回答:“晌午的事。”

    大夫回答:“还早着哩!明天吃饱了拉出来了再来。”

    我们三个人,大眼看着小眼,一个看着一个。老八先说:“你们两个看着我干啥?走啊!去看外科呀!”

    找着外科后,三个人又是你看我,我看你,就是没人敢敲门。老八看着二狗说:“你敲门呀?

    二狗指着自己说:“我敲?”

    老八理直气壮的说:“废话,你不敲?谁敲?”

    二狗无奈的说:“好!好!我敲!”

    嘭嘭嘭,没回应。再敲,还没回应。使劲敲,砰砰砰。突然,里面传出一声暴吼:“谁啊?他妈的让人活不活了?”

    二狗吓的小声的说道:“大夫,是我们,我们是看病来的,看完了,我们就回家了,再也不打扰你了。”

    门开了,站在我们面前的是一个有黒又矮,三寸铁钉谷树皮的男人。我一看:他妈的就是一个“武大郎”吗!听声音,我还以为是个“西门庆”来!

    我忽然发现武大郎身后,有一个头发凌乱的女子一闪身进了里面的套间。这“厮”还金屋藏娇啊!有艳福!不会是“潘金莲”吧?

    武大郎看了看我们,没好气的说:“进来吧,你。”指着我说:“把嘴张开。”

    我把嘴一张开。武大郎说:“你咋回事?这么年轻就没牙了?”

    我心想:你啥眼神呀?你没看这满嘴是血?

    武大郎看了看说:“嘴唇裂开了,要缝针。”转身走到桌边,写了几张单子。交给老八说:“先去交费吧。”

    交完费后,武大郎说:“你们俩个出去,我要工作了。”

    老八和二狗恋恋不舍的离开了我,这时武大郎穿好白大褂对我说:“把嘴张开,我要打麻药了?”

    我赶紧摆摆手,用有长又肿的嘴,结结巴巴的说:“别!别!别打麻药,这样对大脑不好。”

    武大郎似乎态度有点和蔼的说:“兄弟,不打麻药不行啊!你会受不了的。说实话,我以前是个修鞋的“鞋匠”。“活”做得细,所以医院特聘我为外科大夫。”

    我一听武大郎的自白,天啊!打吧!今天要是不打麻药,我看我是出不去了!我一咬牙说:“打吧,不过,武大夫,求求你了!缝肉的针?可千万别用纳鞋底的针?

    武大郎胸有成竹的说:“放心吧!牛皮我都缝过,就你这点“人皮”小菜一碟,嘴张开。”

    我把嘴一张开,武大郎拿出一注射器,对中我的嘴,将半管麻药射进我的嘴里。当时我就在想,这“厮”打麻药和别人怎么不一样啊?人家是往肉里注射,武大郎怎么直接往嘴里射?

    不好,嘴里怎么发苦、发麻、发木,好像喉咙里塞进一个木塞子。想说话已经来不及了!喉咙已经不属于我的了。就看武大郎左手里拿着一根弯弯的针,右手里拿着一根长长的手术线。然后用嘴抿了抿线头,一只眼睁着,一只眼闭着,在穿针引线。线穿完针,打好结,托起我的嘴唇开始纳起了鞋底。

    我“啊”,可是我喊不出声来。因为我的喉咙被“全麻”了!此时,我疼得是全身颤抖,因为伤口根本就没麻醉,麻药全进了喉咙。最可气的是,这“厮”,缝几针,跑进套间和潘金莲聊几句,再缝几针,再进去,里面还不时传出来几声,咯、咯、咯,的淫笑声。

    手术经过一个半小时的精心缝制,终于完成了。武大郎走出门外对老八和二狗说:“谁是家属?”

    老八站起身来急切的说:“大夫是我,我是他的家属?”

    武大郎如释重负的说:“幸好送来的及时,要是再晚送半小时,那就没救了!不过,手术做的非常成功,你们可以进去了。”

    我看着二人影影绰绰的站在我的面前,老八关切的问我:“老公,大夫说你已经脱离生命危险期了!都是这位白求恩大夫救了你!”

    我现在只有点头和摇头的份了,就是想说,我也说不出来了!我打着手势,嘴里发出,伊呀,伊呀的嗓音。我的意思是说:“老母啊!早知道遇着这样的“蒙古大夫”,我还不如在家喝二两“炮打灯”让隔壁的李二奶奶缝两针算了!这钱咱花的“怨”啊!

    老八看着我,有着急又心疼,忙问武大郎,说:“武大夫,我老公,怎么说不出话来?你是不是把腮帮子和舌头缝到一起了?”

    武大郎满不在乎的说:“哎、、、、此话差矣!休的胡言!本大夫,怎能做出如此荒唐之事来!没事的,病人现在是在恢复阶段,回家休息几天就好了。我再给你开一星期病假,病好了,给我送一面锦旗来,宣传宣传我,因为这是我入院来的第一例手术,也是我的“处女做”做的不好!请多多关照!嗨!”

    老八和二狗俩,诚惶诚恐的扶着我,走出了这间白色的“作坊”。老八回头对着武大郎说了一声:“谢谢了!”

    我们三人刚走一步,就听作坊的门“咣”关上了。我琢磨着,这“厮”,让“潘金莲”等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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