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院里“哗”响起了热烈的欢呼声和掌声,十三太保和全村的老乡们,齐声高喊“乌拉。乌拉,”(就是,万岁,万岁的意思。)
副官又发言了:“老乡们:刚才乡妇联主任,猴翠莲女士,精彩透彻的阐述了计划生育的真谛,又毫无保留,大公无私的将这项利国利民的政策落实到自家亲属的头上,真是一位难得的女中豪杰啊!青年们,你们是早晨六点钟的太阳,不,对不起,我说错了。是八九点钟的太阳。世界是你们的!也是我们的!说过来,说过去,还是你们的。当今世界,从我的眼光审视,世界已经出现了多元化格局。卡扎菲下台,美元暴跌,人民币升值,美国人借钱赖账。以后啊!什么事都可以谈,就是不能借钱。目前,我们已经有了原子弹,我们不仅要解放台湾,美国人不还钱,还要侵略美国。同志们啊!历史的经验告诉我们,少生孩子,多养猪呀。不说了,现在,开吃。”
话音一落,这下热闹了,整个大院里是“鸡飞狗跳,歌舞升平”。锣鼓声、唢呐声、歌声、喊声、笑声、哭声、猪吼声,鸡叫声,喝三五六声,那简直,就像世界末日要到了。
村长走上前来,拉起我的手说:“贤胥啊,走,我给你介绍介绍乡里几个有头有脸的人。以后对你的升迁之路还是有必要的。村长拉着我和老八来到了一个大桌前,村长弓着腰,点着头,好一副卑躬屈膝的奴才样。对着在座的人说道:“各位领导,打扰领导喝酒了,我现在向各位领导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女婿”这是我的“小女”特来向各位领导敬酒,望领导笑纳。”
“今天是我猴家的大喜日子,各位领导能大驾光临卑职的寒舍,乃是我猴家“三生有幸,蓬荜生辉”啊!”
这时对面一个喝的满脸通红的胖子说话了,说:“我说老猴,你有话就说,有屁就放。这些话,让人听得怎么就这么肉麻呀?老猴啊,你这几年也没少“捞”呀,怎么就让我们喝这酒呀?”
村长弓着腰点着头又说:“乡长,哪里,哪里,此话有点过头了,卑职,乃一个村野之夫,在旧社会,充其量就一“保长”之位,哪有捞钱之理啊?清官、清官。”
在座的人都哈哈大笑起来,又一个胖子说话了:(在座的领导好像没有一个瘦的)“老猴你真是猴精猴精的,什么事在你嘴里一“转”什么事都没了,大家都彼此彼此吧,来,喝酒。
村长急忙说:“那不行,这“酒”是我小婿和小女敬大家的,我不能喝,等敬完大家我再和你拼,镇长,你这辈子就没喝过我。来,我先介绍一下:“这位是:(就是第一个胖子)咱们乡的乡长,王乡长。”
我急忙点头说:“王乡长好,请多关照。”
乡长走到第二个胖子面前说:“这位是:咱们乡镇的马镇长。”
我又点头说:“马镇长好,以后多多关照。”
这位是水利站的站长,这位是农技站的站长,这位是土地局的钱局长。钱局长可是咱乡里土地爷呀!铁蛋,你以后开房地产公司,盖楼房,钱局长就是你的再生父母啊!来,给钱局长好好敬一杯。”
这一圈下来我真有点撑不住了,这帮人太能喝了。对了,我得找找胖子,李大爷、还有那几个伴郎。这一进村我就没看见他们,再别出点什么事?我院子里找了一圈也没看见这几个,这时我心里有点发慌。心想:难道这几个人潜逃了?或是政治避难了?再找找。当我路过牛棚时,好像有人在说话,我走近一瞧,嘿,瘦干头和李大爷俩老小子坐在石墩上推杯交盏来,牛棚里的老牛好像也被酒熏得昏昏欲睡。
我有点生气的说:“李爷,我的爷呀!你怎么跑到这来了?你急死我了?你少喝点吧,喝醉了你怎么回家呀?我怎么像大妈交代呀?”
瘦干头好像也醉了,语无伦次的对我说:“她,她外甥女婿,这、、、、事就不用你管了?我们老哥俩喝醉了,就去威虎山山洞去住。你走吧,不用你管了。”
我说:“那行,她大舅,那李大爷我就交给你了,可别再让他再喝了,村长的酒都是假酒,喝多了会喝死人的,就乡长那桌是真酒。哦,李大爷我问你?胖子和那几个到哪去了?”
李大爷醉凶凶的说:“我,我哪知道?自上了那该死的拖拉机后我就再没清醒过。”
瘦干头又说醉话了:“我、我、我知道,你、你去问二狗去。”
我一甩手出了牛圈,我来到院子里。我一眼就看见二狗,手牵着我的老婆“老八”撇着个大嘴,恬不知耻的,一桌一桌的在敬酒。此时我的无名之火,腾,窜上了我的天门盖,我这气呀!你们说:“这门也倒插了,性别也变了,扎也结了,你说,老婆也被二狗领了?这是什么世道啊!这里有人权吗?
我冲了上去。当冲到了二狗身边我又停了下来。我想,这种场合我不能冲动,冲动是魔鬼。我缓了缓,拍了拍二狗的肩膀说:“二狗,你出来一下,我有话给你说。”
二狗一看是我。就说:“二兄弟你到哪去了?都找你来?什么事?你说?”
我说:“你出来我给你说。”
二狗说:“好吧,”
老八看我拽着二狗要走。急忙喊道:“铁蛋,去那?这都忙死了,你又跑哪去?”
我说:“说点事,马上就来。”
我拉着铁蛋来到了一小房子里,二狗说:“二兄弟,什么事呀?这么神秘?”
我说:“少废话。”
我揪起二狗的衣领说:“狗子,你他妈的也太恶心人了吧?我老婆这“手”是你牵的吗?这“酒”是你敬的吗?她是我老婆?今天是我结婚?不是你二狗结婚?你放明白点?你有点粉抹倒置了吧?”
此时,二狗好像有点丈二摸不着头脑似的说:“二兄弟,你怎么了?你没喝多吧?你怎么说变就变了?你们城市人咋了?”
我现在真他妈的有点气愤。我骂道:“二狗,你少他妈的给我装糊涂?我问你?你为什么要摸我老婆的手?他现在是我老婆,你知道吗?”
二狗呆呆的看着我,我发现他的眼泪慢慢的从他的眼眶里流了下来。二狗说:“二兄弟,我知道“她”是你老婆。可是你知道吗?他以前是我妹妹,我俩从小青梅竹马,他叫我哥,我叫她妹,我从小带她爬树掏鸟蛋,我送她去上学,要是下雨了,我就背着她趟过村里的那条小河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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